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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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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福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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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非印抱着孩子正逗着玩,弘时直盯着年明月的脸在出神,就连钟氏在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被推了个踉跄,茶盏破碎的声音,飞溅到脸上的热水让她惊的呆住了!府邸里最娇贵的女人站起来倒吸着气抖着着身上的残余的热水,另一只手不胜负力的撑着腰。非印哎呀一声把孩子转手交给碧玺后,就忙上前去看年明月的情况,可有人比她还要快一步,弘时又急又怒的扯开挡路的钟氏,“年额娘,你怎么样啊!”他情急之下难掩真心的托起年明月的手臂,撩起衣袖去看,只见玉臂上赫然有一团红色,他小心的捧起来吹着气。非印愣住了,年明月也同样愣住了,她想要的可不是这样的结果,由于太惊讶她都忘了去挣脱,瞪大了眼睛盯着他。

    这一切都收在了王常贵的眼里,每个人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王常贵伺候这位年主子已经有好几年了,情性脾性最是了解,他的任务特殊,所以是府邸里少有的几个知道所谓专宠真相的人,当然也知道三阿哥对年明月的心思,他在吃惊之后立刻转了几个心眼,最终就是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子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非印,她到底是福晋,上前拉过年明月的手臂,镇定的对弘时说:“光用吹的不成,得上药。”吕有功有眼色的去拿烫伤药了,弘时这时才觉得方才的举动太过不妥,他还没来得及羞怯就又害怕起来。在奇怪的心情下弘时转过身对着钟氏就是一声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钟氏生怕他误会忙解释道:“三爷,妾身不是有心的,妾身是好意。年额娘不知道怎么就失了手,我……”

    她还没说完脸上就遭到了一巴掌,弘时瞪着她道:“还敢狡辩。错了就是错了,还不跪下道歉!”

    钟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男人,“您难道以为妾身是故意的?!”

    弘时阴沉着脸道:“让你跪下就跪下!快点!”

    他们在这里嚷嚷,孩子被惊到顿时大哭起来,钟氏只觉得被训的冤枉了,她心系永绅又碍着福晋侧福晋都是长辈,她心底更是畏惧这件事被闹大了的后果。只好紧咬牙关跪下叩头谢罪,年明月心里尴尬面上装作大度的样子道:“起来吧,你也不是故意的,不过,都是当额娘的人了一定得仔细些。”

    钟氏委委屈屈的嗯了声便不再说话了。伤药拿来了。非印亲自为年明月涂药,弘时眼睛瞥见那白玉似的手背上被涂了褐色的药膏,这才稍安了心,他的眼殷殷的看向年明月,后者尴尬的笑了一下道:“三阿哥不必自责,这伤过几日就好了。你回去也别责怪莫愁,她也不是故意的。这里没事儿了,你们都下去吧。”

    弘时和抱过孩子的钟氏行礼退下,年明月松了口气。一转头就见非印似笑非笑的神情,幸好伤药敷好了,福晋转头去叮嘱下人们要仔细看顾主子云云,明月只盼着她快些离去,非印终于说完了话就要辞行,少不得又是一番说教。身心具疲的明月勉力应对着直到她离去,这才真的完全放松下来,她恹恹的撑着身子起来往寝室转移,已经不再去想弘时的失礼,而是想着下个月就要出生的孩子,年明月的心情实在是太复杂,她不是没有听说过近亲生子多有残障的情况,一想起来要真是如此的结果就异常的恐惧,即使不会被识破,这也是一件丢人的事。想来府邸以前不就有个宋氏,生了个瞎眼的女儿,结果不出几日孩子死了,宋氏也失踪了。这些事终日困着她,随着预产期的邻近夜里也总是做噩梦,年明月的精神怎么能好呢。她这样自然是管不着王常贵的举动,这个沉默寡言的太监永远都不会出来碍事,但他的眼睛是那么毒,当夜里来临发生在木兰堂的所有事都会及时回禀给雍亲王。

    所以这件事用不着旁人去传言,在当天就传到胤禛的耳里了,年明月这里无事,可是其他人就大大的有事了!

    康熙帝又一次因身体不适没有能够来上朝,青海刚平静没多久,南疆又有动乱,既担忧着战事,又为汗阿玛的心思难测而忧心的胤禛在户部忙了一日后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事,情绪急需发泄的他立即去找了弘时。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正抱着永绅说教钟氏的李瑶,一旁站着董鄂氏,弘时一脸的不耐。见胤禛进来所有人都是惊恐之色,表情古怪的向他行礼,可能是亲王的怒气太明显,在李瑶怀里睡的正好的永绅一下子哭了,董鄂氏有眼色的接过孩子就往里屋退,她刚进到屋里就听到外面传来公公的呵斥声,冷峻的语气让她打了个激灵,董鄂氏知道是为什么,她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嫁过来这几年她什么都看清楚了。

    都说自家公公刻薄厉害,可董鄂氏却觉得幸好有他在,丈夫不像丈夫,婆婆不像婆婆,妾不像妾,还有……额娘不像额娘,这可恨的家总要有人来治啊。巴掌声响起,李瑶的哭声传进来,接着就是弘时的声音,听到丈夫和公公竟然在争吵,董鄂氏愣了,转而她又苦笑,怀里的小阿哥已经不哭了,他哼哼唧唧的吮着董鄂氏的手指,“永绅,我们又快要搬出去了。”她晃着孩子轻哼着曲子,眼泪一滴又一滴落在孩子的襁褓上。

    董鄂氏猜错了,他们没有搬出去,也许是胤禛需要再考虑一下,也许是年明月就要生产了,总之这件事居然就这么压了下来。她的婆婆还是那副人前柔弱人后跋扈的样子,她的丈夫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了,钟氏有孩子傍身总是显得趾高气扬。在外人看来董鄂氏是那么贤良淑德,性情温婉。殊不知她一直在担心,担心不晓得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什么时候落下来,夜不能寐的她一肚子的苦水不晓得给谁诉说,这间府邸与她就是一座看不到未来的牢笼。

    十月初一。年明月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撑着没有昏死过去的额涅,态度强硬的让稳婆把孩子抱过来。带着血污红色的孩子眼睛闭着呱呱哭着,这么幼小还看不出来像谁,柔软的身子让人心生怜惜,年明月痴痴的看着,一旁的稳婆不停嘴的赞着:……小阿哥生的俊,看这鼻子嘴多像真像侧福晋啊。听到这话的年明月突然诡异的笑了,她盯着一头汗的稳婆。语气古怪的问道:“你觉得他像我?”

    “是啊……哦,这长长也会像王爷的。不是自夸奴才接生过不少孩子,一看一摸就知道将来生的如何,奴才敢保证小阿哥将来一定生的极好。”

    年明月呵呵笑起来,她的眼始终流连在孩子身上。实在是最后累到不行,她才把孩子递给了稳婆,“抱他去吧。”

    年明月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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