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朵是我自己绣的,其它是我家丫鬟代劳的。你莫要嫌弃,实在是我手艺不精。”
曹蕤听得一愣,立即又笑出了声:“姐姐是实在人,这种事不用细说的。只要是姐姐送的,我哪有嫌弃之理。只愿姐姐常来家里玩,妹妹定当倒履相迎。”
曹蕤立在门口,斜阳将她的影子拉长,直到这位新友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仍站在那里,原本的笑消失了,不知在想什么。有丫鬟上前请主子回房,曹蕤这才似被惊到的“啊”了一声,然后整理了脸色,嘱咐下人道:“我要去姐姐那里,由素心陪着便是。晚饭在姐姐那里用,你们不用准备什么了。夜里不回了,你们也不用等了。”
叫素心的丫鬟拿了披风过来,替曹蕤穿上,路上她小意的问道:“姑娘这是怎么啦?方才不是和琅家姑娘玩的挺好的?可是又想起那桩事儿了?”
曹蕤自己系着披风带子,低声道:“怎能不想。不过是自己心里堵得慌,只觉得聚少离多,还不如不聚,徒增忧思。这琅姑娘是很好的,与我也谈得来,可也是个苦命的人,只怕日后比我还要苦呢。为何女子就要比男子受那么多罪?为何什么都不能自己做主?”她瞥见素心的神色,笑道:“行了,你也别苦着脸了。我也就是这样过念一想,难过一下也就过去了。又不是让你有个说法,还不至于叫你来宽慰我。”
素心无奈道:“您啊,还真是得找大姑娘去,这样您的心才会宽些。”
曹蕤微微笑了下,带着素心向着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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