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了,有件事一直没机会说。”她压低声音道:“我看白少飞此行是有预谋的,而且我见过那两个道士,就在对面的茶楼上!这对兄弟长的不俗,我多看了一眼……”说到这林笑的脸微微红了,她见济兰并没有取笑自己的意思就继续说了下去:“那时和他们一起的,我觉得就是那个在鸡鸣寺遇见的觉罗书怀。你们在打,那边就有人在对面拿望远,哦,千里镜看,哼!说来我们也没得罪他什么,值得这样取人性命吗?”
见济兰无语也看不出喜怒,林笑的语气弱了下去,她带着点委屈的说:“你不信还是怪我多事?如果不是我提了句想出来,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济兰想说什么却被咳嗽打断,林笑忙过去轻拍他的背,又见咳出了血可把她吓惨了,暗道他果然是在宽我的心,不自觉的眼圈红了。济兰看她揪着自己染血的袖口乱了分寸的样子微微笑了。
“无妨。看着厉害其实不打紧,咳出的只是淤血,这样反而好的。”
“真的?!”
济兰点点头,林笑只是不信,却听赶车马夫道:“那位姑娘,琅爷说的是实情,这内伤修养个十来天就无事了。”
林笑惊疑的看着外面,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女的?而他们这么小的声那人居然……正要问济兰却对她摇摇头,在妹妹手上写道:他会武,勿再言。马夫又道:“琅爷,车内有治内伤的药,务必服用。”济兰微怔,他揭开缎垫拉起一个铜环,里面是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青花瓷瓶,济兰取了瓶子打开塞子,闻了闻微挑了下眉,扬声对外道:
“多谢这位兄弟。”
马夫笑了两声道:“奉命行事。”言毕便不再说话。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