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像水蜜桃似地新鲜可爱,惹得她顺手拿起眉笔在笺上画了张简单的脸部素描。菱纱见了极是喜爱,非要了去,已经再三说了不要说出去,可大嘴巴果然是大嘴巴啊。如月心里哀叹着,想着如何应付,却听济兰道:
“妹妹大才,愚兄早就知晓,中秋当晚一曲《水调歌头》闻所未闻!非大才不能唱也。画画的好也不足为奇了。”
旧事重提让林笑囧了,又听雪竹道:“小妹喜读诗词游记,我看桐荫小筑里的此类书许多都被妹妹拿去看了,大哥,只怕过不了多久她就将你我比下去了呢。”
林笑从囧化到了石化,她有些羞恼的道:“说这些有的没的作甚,背诗是没趣,此时有好山好水好酒好吃的,两位大才还不快快将诗写来!”
济兰自斟自饮,笑道:“让我们作诗也没什么,只是妹妹有何表示?”
林笑咬着手指眼珠乱转,忽然就得了个好主意,于是自负道:“大不了你们作了,我也作,只是别写诗改写词吧,也不限韵,就是赋这重阳节便好了。不过写得若是好了,哥哥可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两位少年听了都失笑,济兰道:
“不可抄用前人。”
“不抄不抄。”
“若我们觉得妹妹写得不好,如何?”
“自罚三杯。”
知道妹妹酒量好,济兰便点了头。此时无笔墨,二人都打起了腹稿,菱纱看林笑满不在乎的吃着糕,心里着急,悄声问道:
“姑娘行不行啊?”
宝络亦悄声道:“姑娘可是有主意着呢,怕是大爷要输。”
银线道:“我不信,姑娘才读了了几天书?我家大爷逗她玩呢。”
盘金道:“猜也无用,不如押赌。十个黄钱起注。”
菱纱瞪了他一眼:“又来!”
盘金回瞪去:“不敢?我就押我家大爷,二十个子儿。你来不来?”
银线笑道:“可惜带的少了,五十个子儿。”
菱纱还在犹豫,宝络道:
“我押一串儿钱,赌我家姑娘!”
“姐姐,那可是一个月的月钱……”
见宝络如此豪赌,菱纱有点傻眼,也不知她哪来的底气,盘金挑了挑大拇指,银线一个劲儿的摇头,一直沉默的澄心诧异的投过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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