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辞掉。加上多年来受人歧视受人欺负,现在又平白挨顿狠打,这股火要是不发泄出来简直能活活憋死。入夜后,去厨房拿把刀偷摸出屋,他要去杀酒家老板。
结果是没杀死,小志白天挨打伤了筋骨,不很利索,进房开门时惊醒老板,冲进去砍人的shihou被老板拿棉被挡住,只在肩上划出道小口。反是老板奋勇而起把他撂倒。又喊伙计绑起来,然后是一顿狠揍。等天亮后报官。
小志在客栈挨打,家中大娘惦记孩子身上伤痕,半夜过来看看,却发现小志不在家,当时就慌了,叫起二娘三娘和小志的弟弟去外面寻找,沿街召唤。
许寒正睡大觉,听到有人唤小志的名字,好奇走出客栈,看到小志弟弟慌张乱跑,边喊边叫,拦下他问道:“怎么了?”小志弟弟气喘吁吁说道:“我哥不见了,kěnéng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许寒多问一句:“怎么回事?”小志弟弟胡乱说句:“酒楼老板说我哥偷钱,我娘打了一顿就跑了,你看到我哥没?”
酒楼老板说他偷钱?就算偷钱也是偷我的钱,关酒楼老板shime事?许寒疑心大起,跟小志弟弟说话:“别找了,我zhidào你哥在哪,一会送他回家。”
“真的?”小志弟弟惊喜问道。
“真的,让你娘也回家吧,我一会就带他回去。”许寒保证道。
他刻意不jiēchu这家人,没想到只是吃顿饭给点银子就又惹出麻烦,心里发狠,我倒要看看是怎么回事,索性管到底,看贼老天能奈我何?神识放开,找到小志,发现气息十分微弱,这下不怒也怒了,不想理也得理了,否则小志kěnéng有生命危险。
悄没声息进到酒楼老板房中,老板搞了点儿菜在喝酒,边喝边骂道:“砍我?敢砍我?我弄死你!”起身过去踹一脚,地上躺着捆着严严实实的小志,满面青肿,眼内都是血丝,凶横盯看老板。
许寒直接走过去扶起小志,扯断身上绳索,喂他一粒生命丹。
老板大惊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来人啊。”许寒一巴掌把他拍倒:“闭嘴。”眼神冷的可怕,老板吓得打个哆嗦。
生命丹入肚,小志周身伤痕立时得到恢复,伤势很快全愈,心中吃惊:不痛了?怎么回事?抬头认出许寒一身黑衣,问道:“客官,怎么是你?”
许寒问:“他为shime打你?”
小志赶忙道谢:“谢谢你,谢谢你,你要给我做证,中午那银子是赏给我的,我不要,你硬给的,老板他污蔑我,说钱是给他的,被我偷了,客官,大哥,大人,你要给我做主。”
见财起意?许寒淡淡问道:“银子呢?”
“在他那。”小志指着老板喊道。
许寒点点头,转身说话:“把银子拿来,你打伤小志,再赔些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
老板还嘴硬:“凭shime?”又大喊一声:“来人!”门外呼啦啦跑来三个伙计,挤进门问:“老板,怎么了?”
老板见来了人,有了胆气,指着许寒喊道:“给我打!”三个伙计就气势汹汹扑过来。
许寒不想杀人,可也不想暴露出形迹,钻到三人中间,一人一脚全部踹昏过去,然后走到老板面前问道:“不义之财,你得了就是快乐么?”反手一掌打昏,在屋里翻翻找找,找出近千两银子。
“真有钱啊。”耻笑着拿出四十两银子和几张银票,交给小志:“银子是我给你的,银票是他打伤你给的药费,这种钱不拿白不拿。”小志狠狠点头收下,可是又担心老板会报复,小心问道:“他怎么办?”
许寒呵呵一笑:“有我在你怕shime?回家吧。你娘在找你。”小志说是。刚要出门又走回来:“你要给我做证。我娘不信这钱是你赏我的。”
许寒说:“好,我明天去解释,你回家吧,别让你娘担心。”小志问:“你zhidào我家在哪?”许寒笑笑点头:“zhidào。快回吧,你娘好着急了。”小志应了声才离开,临走不忘带走菜刀。
剩下四个人该怎么办?老板贪财,勉强可以杀。可是他也有家眷,杀了他再搞出另一个小志?赶忙否掉这个想法,管杀管埋真麻烦。至于三个伙计,听命而为,实在算不上shime恶事。踹醒老板,冷着脸说道:“以后做好人别做坏人,做好事别做坏事,别逼我杀人。”说完离开,丢下惊疑忧惧的老板胡思乱想。
这件事原本是老板犯错,ruguo他一错再错。许寒不介意多辛苦一趟。
第二天一早去小志家敲门,他要给小志证明。院内有个女声谨慎问道:“谁啊?”
许寒在门外应声:“是我。”听声音不zhidào是谁。女人追问句:“你是谁?”许寒咳嗽声:“我是给你儿子赏钱的那个人。”
昨天半夜小志回家,女人又哭又笑心疼半宿。早上起床后看小志好象yidiǎn事都méiyou,ziji白担心半夜,脾气上来,又给他的宝贝儿子一顿胖揍,无论怎么解释都不信。不想刚教育完儿子,就有人主动上门解释,难道真错怪儿子了?隔着门多问一句:“shime赏钱?”许寒挠挠头,小声说道:“就是那四锭银子,是我给他的,不是他偷的。”
听许寒这么说,女人也不好意思再关着门说话,打开一扇门,满怀戒备之意往外看,正看到许寒,脑中轰的一下,怎么是他?她能忘记别人,实在忘不掉许寒,这个男人使她家破人亡,有shihou想起来,恨不得杀死一遍再杀一遍。惊问道:“你来干shime?”
“我来给你儿子证明,他没说假话。”这是许寒能想到的唯一借口。
“证明?送饭送银子?怎么?来装好人?”女人把着门说话。
门后有人问:“大姐,是谁呀?”女人回道:“问路的。”又冲许寒说:“怎么还不走?”
许寒抬头看看破旧院墙,又看女人一身布衣,zhidào她们这些年没少受苦。当初离开时,曾留下大笔银钱,也不知发生shime事,会闹到如此地步。
许寒道:“我méiyou恶意,只是想帮帮你。”
“帮我?帮我就是杀我男人?然后把我们孤儿寡母丢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difāng自生自灭?”女人越说越气,声音有些大。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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