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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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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代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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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颙从养心殿退出来,神色不变,心里却隐隐地为顾纳欢喜。中文网

    顾纳虽升知府之事,早就传出来,可是原本补的是山东的缺。

    山东虽也算富饶,可哪里不得上江南。杭州人杰地灵,又是浙江省府,杭州知府可算是肥缺中的肥缺。

    换做其他人任督抚,曹颙少不得还得担忧下江南水深、官场倾轧之类的,可现下浙江督抚一身的是李卫。

    李卫自己念书不多,可对念书人却十分敬重礼遇。

    顾纳是名儒之后,进士身世,又没有贪墨枉法的劣迹,再加上与曹颙的关系,李卫只有照拂,没有挑剔的事理想到这里,曹颙一愣,似乎有些晓得雍正点顾纳为杭州知府的用意。

    清朝“文字狱”并不是从雍正朝开始,却在雍正朝越演越烈,现下不过是开头罢了。

    曹颙的那点喜悦心情,立时被冲散。

    可他无力去改变雍正的敏感多疑,也想不起来是哪个官员粗心,将“陛下”的“陛”写成了犬字旁的“狴”:也不克不及阻止哪个不去西北岳钟麒轿前投书。

    其他的文字狱曹颙知之不详,记得最深的就是几件。

    一件是已经产生的,致使海宁望族查家抄家破族,浙江停了乡试的“维民所止”案,还有两件就是上面所提的两件事。

    第二件是一个别字引发的悲剧,因这笔误,雍正对那官员起了疑心,使人抄家,结果抄出“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这句诗句,结果被科罪斩立决。

    第三件事,引出了曾静、吕留良案。后世各种演义,什么吕四娘杀雍正什么的,因此曹颙记得深些。

    第一件事,曹颙是耳濡目染的。

    “文字狱”只是罪名罢了,根本缘由还是因查家早年站队,站在太子一边:即便太子二废后,他们也支持弘皙。

    说来,这不过是儒者信奉礼教,拥护明日长秉承那一套罢了。

    有这种想法的,并不是只有查氏一门,浙江文风开放,各种消息就多,所以雍正才恼羞成怒,停了浙江士子乡试。

    第二件事”即便遇到的不是雍正,怕那粗心的官员也落不得好。

    “狴”虽牵强附会有龙子之意,可在这个时候实不是好字,古人用“狴犴之灾”指代牢狱之灾。

    用这个字来指代“陛下”浅了说是年夜不敬,深了说就是“诅咒”雍正哪里能受得了?

    至于第三件事,是以满汉之别,撺掇手握重兵的年夜将军造反,更是触了龙之逆鳞。

    满人入关,因人数与汉人比例悬殊,本就对汉人严防死守。

    你这边造反的口号意思都摆出来”不诛九族还能跑了?

    曹颙mo了mo额头”不由自嘲地摇摇头,户部就户部吧,到底比刑部强的多。

    就是礼部,遇到“文字狱”的时候,也要参详科罪。可以预见的是,为了讨好皇上”众人议罪都是重罪。

    这也是惯例,要是皇上从轻发落,就是“法外开恩”:要是皇上有重罚之意,他们也没有违了圣意。

    户部平素虽繁琐些,可管的多是赋税田亩,却是没必要牵扯其中。

    户部轮职堂官都回衙门,只有曹颙被留在御前,蒋坚与左成都有些担忧。

    见曹颙回来,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虽在户部挂职,一个文书,一个笔帖式,可实际上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曹颙措置政务。

    蒋坚会将公文标明偏重,需要参考的文书档案,则是由左成负责整理出来。

    因此,就不需要曹颙太废精力与心思。

    顾纳外放杭州知府之事,过几日就会呈现在朝廷邸报上,其实不需要可以隐瞒。可衙署里人多眼杂,实不是说话的地界。

    要是因曹颙多嘴一句,引得什么传言,传到御前,倒显得他肚子浅,藏不住话。

    比及落衙后,三人出了衙署,曹颙才对蒋坚与左成说了此事。

    实在是顾纳与曹颙往来的次数有限,顾家与曹颙的渊源又埋的太深,两人听了只当顾纳是曹颙寻常远亲,却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他们关注的,是皇上正式点顾纳为知府前,先问曹颙其为人,才决定是否再这人。

    其中,颇有深意。

    说明什么?

    说明皇上对曹颙的看重与信任。

    两人说得滋滋有味,曹颙听了,只是一笑而过,其实不记在心上。

    若说雍正的信任,谁能比得上十三阿哥?

    可后世历史上,十三阿哥即便天折了明日长子,也没有立明日次子为世子,而是选择还是孩童的明日幼子为继承人,为了什么?

    为了消弭他执掌朝政十余年的影响力,最关键是为了安皇帝的心……

    过了几日,在朝廷新一期邸报上,顾纳补杭州知府的消息终于见之于报端。

    曹颙便叫初瑜预备了一份礼,让天*代自己去顾宅走一遭。

    对,“表兄”这个名儒后人,天估其实不像永生那样感兴趣。

    即便晓得亲曾祖母出自顾氏,并不是他本以为的别家,可是他对顾家人并没有亲近之意。

    与其说他将顾纳当作是曾祖母远亲,还不若说是将其视为父亲故交。

    与曹颙关系疏离二十年,还能让父亲奖饰不出恶言,唯一使得天估好奇的只有这个。

    既到了顾家,除顾纳夫妇之外,少不得还见到顾纳几个孩子。

    顾伯平的年岁,比天估小一岁,可辈分却是侄儿辈,还得依照规矩叩头请安。

    天估哪个好受这个连忙扶住:,“你我年岁相仿,我哪里好受的这个?虽说长幼有别,可也没必要计较这个。

    顾伯平笑着听了,并未作声辩驳,可还是关注着父亲神色,见他微微颔首,从从谏如流不再。p拜,而是口称,“表叔””作揖到底。

    天估这才受了,并且叫人送上见面礼,连带着顾伯平两个弟妹的份也没落下。

    天估是御前侍卫,又定了个郡主格格为妻,又与顾纳平辈。顾伯平以为父亲定会像那日对曹颙那样,如对年夜宾”激动中带着几分敬重。

    没想到,顾纳自是慈爱地看着天估,如同长兄待幼弟般,除问及的天估等小一辈安好外,就是询问曹颙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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