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发,尤其是每年秋冬交替之际。户部那个时候最忙,张年夜人现下又兼了吏部,分给户部的精力有限,若是因我的缘故,担搁了衙署里的差事,岂不是我的罪过?”
十六阿哥看着曹颙,皱眉道:“这话既了,爷就信了,可旁人能信?礼部虽清贵,却是养老衙门,哪里比得上户部?可偏生礼部尚书又是入阁前必须补的缺,换做其他老臣,想要去礼部,他人还能当作养老。正值壮年,谁会相信去养老?怕多是要疑有入阁之心?”
曹颙挑挑眉,道:“皇上也会这样认为么?”
十六阿哥想了想,摇了摇头,道:“皇上圣明,许是能体谅苦衷,可人言可畏。到底年轻,就不想在官场上再进步?”
同户部、兵部这些容易出功绩的处所不合,礼部实在是太循规蹈矩,反而是六部最中不容易出成绩的处所。
即便年夜学士入阁前,要出任礼部尚书,多半是兼职,另有其他衙署的履历功绩在前。
起来,礼部更像是养老的处所。
昔时曹寅回京,皇上就给他放置了礼部侍郎的职位,日子过的极是清闲。
回忆起父亲晚年的悠哉日子,曹颙觉得自己前些日子犯傻,竟然真的鬼迷心窍地想要进兵部。
西北战事,可不是年两年的事,直到雍正驾崩,乾隆即位也不太平。自己还真要去兵部呕心沥血不成?
礼部满尚书赖都花甲之龄,在六部尚书中算是年轻的,时半会儿动不了位置;可汉尚书陈元龙却走过了七十,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缺。提前与十六阿哥打个招呼,改日在十阿哥跟前在提上几句,保不齐什么时候就随了心意。
曹颙摇摇头,道:“以我的履历年岁,官至从品已经是承皇上膏泽,不敢再奢求其他。十六爷是晓得我的脾气,最是惫懒,这些年战战兢兢,不敢在公事上有丝毫懈怠,也不过是勉力支撑,不想辜负圣恩。换个清闲衙门,熬上几年,等天佑再年夜几岁,我即可以退下来。”
十六阿哥看着曹颙,神色有些古怪:“是不是早得了消息,才在这里等着爷?”
这回轮到曹颙疑惑:“什么消息?”
十六阿哥仔细打量曹颙丶见他神情不似作伪,心中松了口气,道:“还好真不知情,要否则病中还能有这番算计,却是要吓到爷了。”
曹颙听得越发糊涂,不解地看着十六阿哥。
丰六阿哥笑笑道:“赖都昨儿递折子乞骸骨了!”
曹颙闻言,不由瞪年夜眼睛:“怎么会?赖尚书向来康健,身上不是还兼着都统么,怎么就乞上骸骨了……”
泪,欠章了。@。
..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