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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合阴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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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妾心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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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楚麟腾终于从原路离开梧州地境进入常州。昨天路过边境城镇,自思和青汶观有着不小的过解,因此拿出备好的人皮面具,买了一套粗布衣服,化妆成一个庄稼汉,才进入常州地境。

    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什么重要的事,仔细思量一路发生的事,猛然想起袁梦玲来,连忙从怀里拿出信封,只见上边写着:“楚讳麟腾叔叔足下敬启”楚麟腾苦笑着揭去封条,拿出厚厚一沓信笺。不禁心生奇怪,展开后映入眼帘第一行是一首诗,诗名《语花》,上面写道:“一朝春度生妍媚,香丝无尽芳蕊藏。寄予东风香不卷,丝断红残自相忘。”

    蓦然想起那日袁梦玲轻吟的那首诗来,回想那日,似乎耳旁犹回转着袁梦玲的幽怨的声音,唇边犹残余着淡淡余香,便生出些许感慨,更难耐一股寥落,不禁叹了一口气。再往下看时才是书信的正文:

    楚麟腾叔叔明鉴:

    霜寒压纤梗,与君初识,一己之力救全家于危难中,令梦玲心下甚为敬佩。但见母亲厌武,自思正常相求,楚叔叔必不答应,遂以女儿娇情相缠。至今犹思那日楚叔叔窘态,肝肠寸断下仍不免含笑,亦生悲戚,令人无限回忆。却也知楚叔叔为人真诚,善良,无半点心机。当时虽隐隐得意,现今却难免后悔,细细想来,或许正有当日之因,才有如今之果,也是梦玲咎由自取。

    二次相救,以及段飞一事,足见楚叔叔心胸宽阔,宅心仁厚。梦玲亦生仰慕之情,只觉与楚叔叔相谈,无论何事都能侃侃而谈,甚为轻松,甚为高兴。

    现今想来,当时或不自知,实已对楚叔叔芳心暗许,当时若知,或可自制,或可挽回,怎奈懵懂,待回头时,却已难以自拔。

    虎踞门央求一事,至今思之,犹不免惭愧。却似惊魂一钟,令梦玲幡然惊醒。自思从来未有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本想再用娇情相缠,以求答应。不想听得楚叔叔如此轻视梦玲,心里顿有莫大的委屈涌来,一时难以克制,才有当日之举,让楚叔叔见笑了。

    事后自问因何,自问为何,由此深思,却渐渐痴了,才发现妾心里除君之外更无他人,郎君的一举一动在我脑中都是那样清晰,郎君的一颦一笑在我心中都是那么刻骨,无论神情,还是言语,都令我有种无法言喻的愉悦,至今犹回忆那种轻盈的感觉,却已???却已???。”

    猛然觉的纸张模糊,才发现自己已是泪珠不断滑落,连忙拭去泪水。连看信的自己都忍不住泪水,更何况写的袁梦玲。再看此处两个“却已”,字迹歪斜,纸张上亦残留有点点泪痕,脑中似乎浮现出袁梦玲一边写,一边哭,写到此处,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连笔都拿不稳,伏案痛哭的影像。

    “虎踞门中之事,实出乎妾意料之外,当时初觉自己的心意,心烦意乱,根本不知如何是好,或许郎君不知,当郎君不在妾眼内时,妾无论做什么事,精神都不能集中,脑中一有空闲,尽是郎君模样。一心想如何向郎君表达我的心意,一心想郎君如何怜惜于我,你我恩爱缠绵,却早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二人纠缠时,见郎君走来,心里真有如拨云见日,一片晴朗。想着正好借此试探一下郎君,亦可让妾更贴近郎君一点,让妾更多一点轻盈。

    不想郎君一声怒喝,有若惊雷闪过,冷水浇身,令妾从头至脚的冰冷,冷的我所有和郎君的幻想都在那一刹那荡然无存,心里的凄凉、悲伤,梦想的渺茫、破灭。郎君的一句话,将妾多少年的自尊心击的粉碎,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只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才有那日举动。

    现今想来,当时自己亦有些不成熟。你我本有辈分之差,更兼妾未能给郎君留下美好印象,致使有此失败,也是妾咎由自取。

    还记得吗?郎君在空中接住妾身时,第一次感到难耐的娇羞,第一次感到难耐的紧张,第一次感到难耐的心旌荡漾。现在想来,当时如果???如果能静静的躺在郎君的怀抱中,那该有多好。看到此,还望郎君莫笑妾身奢望。

    后来听到郎君一声‘不忙,有走的时候!但现在,你先跟我走!’,一时竟懵了,不知郎君前句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听懂让妾跟郎走,不想却失去知觉。此刻想来方知当日即埋下今日之伏笔,妾好糊涂。后来醒转时,见郎君在身边,不觉逞一时口快,言语冲撞,还望郎君莫怪。

    后来郎君出去比武,妾才明白郎君:‘不忙,有走的时候!’这句话的意思,一时心里茫然不知所措,早无半点怨郎之意。继鹏还喋喋不休:“郎君当时是不知道那二人纠缠我”,继鹏半点不了解我的心意,如何能劝我。反过来,我当时早不生气了,从何而劝。

    但见继鹏一些话说的离谱,我心里虽有千言万语,却不能明言,因此非常不耐烦继鹏言语。当时自思郎君有此话肯定是妾表现不好,前后想来,确实妾性格有点鲁莽,有失女儿度仪,便决定先改变在郎君心目中的形象,加上有爹娘相助,与郎君的事还可能有变数,所以妾并不怎么灰心。

    不想却被继鹏先告一状,却是始料不及,虽知他是无意,但心里难免恼怒。回家后母亲相问,关于‘木头’的隐喻,却是一时失言,出口后随即后悔万分,权当与郎君开个玩笑,郎君莫怪。

    第二天妾朋友与郎君相吵,确实非妾本意。她来找妾时,妾正自伤心,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把心中委屈告诉她知道,她当时替妾抱不平,妾已出言相劝。后来她欲走,因自小相识,妾便没有送她,不想却生此意外。

    后来听郎君与她争吵,妾连忙跑来拉走她,虽知她是好意,但此时与郎君之事不顺利,只不过徒增反感而已,后来与她把事情说清楚,她亦有悔意。逸凤有何冲撞,妾在这里代她向郎君赔罪,还望郎君宽宏大量。

    送走她后,不想娘知道了郎君与逸凤争吵之事。妾本想先与郎君和好,再改变妾在郎君心目中的形象,然后再求爹娘成全,必然水到渠成,否则郎君不同意,爹娘必不肯强求,反而与本意相违,更是不好。再兼虎踞门之事,妾也有不对之处。便先不想让娘知晓妾对郎君情意,不料娘还是有所察觉,当时便隐隐觉的不妙。便咬口不说虎踞门之事,不想言语中被娘趁虚而入,说什么郎君很快就会走,郎君是修道之人,妾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几句话宛若五雷轰顶,又将妾身愿望击个粉碎,加上娘的口吻,简直是绝不可能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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