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衰败,父亲与兄长皆死于阴谋。为什么!为什么还可以这么毫无作为,只知道跪在一堆破牌位面前哭天喊地!这样有用吗?那些尸骸还能爬出来不成!!!既然知道去练《血月谛命经》残卷,为什么不练了。眼睛瞎了,不敢了么!怕死了么!!!这般猪狗似的活着,不如拼一拼——”叶初内心放声大喊,仿佛在嘲讽自己,又好似在愤恨戢武侯的怯懦。
一者悲,一者怒。强烈的情绪在胸中起伏,引起全身的疼痛和胸口的麻痒再次袭来。面色潮红的叶初再也压制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
连续剧烈咳嗽,叶初的肺部从剧痛到麻木,再到剧痛;全身肌肉从酸痛到灼烧,然后开始抽搐,最终喷出一口鲜血。
这一幕全部落入立于窗口的聂通眼中,不过他却没有即刻出声。而是驻足良久,见叶初渐渐缓过气来方故作焦虑:“小侯爷,你的伤势发作了!?”
此时的叶初浑身气血翻腾不息,面色好似要滴出血来。那双紧握成拳的双手牢牢缩在袖中,惨白的不见半丝血色。
“恩、咳……”叶初极力控制自己轻微的咳嗽与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后方虚弱道:“无妨,外头雨大,你先回去吧!”
“这……”聂通神情诧异:今个儿倒是稀奇了,小侯爷还关心起我来了。
“老奴还是在外陪着小侯爷吧!”
“随你!”
庙内的叶初深吸一口气,缓缓将漆黑的眼罩为自己再度系上。
两个叶初的灵魂融汇,身上的气氛更加的沉重。
“被圈禁的戢武侯么,呵——这老管家对自己素无尊敬,如今外头落雨,竟是不知去取把伞来。寸步不离,倒更像是个牢头!如此情境,得快点想个法子逃出貌似光鲜的侯府。否则发生突变,不正是笼中猪狗,任人宰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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