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声音更不耐烦地说:“看样子,长孙管事是不乐意打理王妃名下的产业了,又或者,咱们王府的庙小,容不下长孙管事这等大才?”
长孙兰吓得一哆嗦,忙叩头辩白:“不是,不是,愚姐弟于困境中得王爷庇佑,长孙兰铭感五内,早就发誓终身追随王爷,若有二心,天诛地灭······”
容悦失笑,当着她的面就山盟海誓,接下来要说什么呢?
穆远不给她继续表白的机会,冷冷地盯着她说:“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王妃亲自扶你,你竟然罔顾她的好意,是不是对本王的决定不满?本王与王妃夫妻同体,你若真有那么忠心,就该视王妃为主,对王妃无条件地遵从,而不是一副抗拒的姿态。”
“属下不敢。”
“不敢就好,本王已经把你打理的那些产业全部转到王妃名下,从此以后,你就是王妃的部属,凡事以王妃为尊,你可记清楚了?”
“记清楚了。”
“记清楚了,就下去做事,后天这个时候带账本来。以后再有今日这般行为,别怪本王不念旧情,不再给你们机会。”
长孙兰踉跄而去,游魂般地回到葵园,关在弟弟的屋子里捂住嘴痛哭,长孙葵除了叹息,不知该如何劝解。
等长孙兰哭够了,肿着眼睛问弟弟:“你说姐姐以后该怎么办
长孙葵闷闷地答:“就照梁师爷说的办。”
长孙兰恨得捶床:“可姐姐实在不甘心那,凭什么?凭什么?”
长孙葵叹息着说:“还能凭什么,自然是凭着王爷的宠爱,不然她算个什么东西。”
长孙兰随口附和,其实心里并不那样想,只怕弟弟也是为了安慰她,故意说些违心之语吧。
虽然和容悦只打过一次交道,本能的感知却告诉她,这人恐怕是她今生最强大的对手。美貌还在其次,容悦眼里有种目空一切的平淡,和坐看云起的悠然,这才是最可怕的!谁都知道“色衰爱驰”,谁都知道“以色事人,焉能长久”,可若她凭借的,本就不是肤浅的相貌呢?
那天,姐弟俩商量了许久,分析来分析去,终究还是觉得,只能按梁竟说的,先努力当好容悦的奴才,为她打理铺子,让她赚很多钱,无论如何,先讨好她再说,这尊大佛他们得罪不起。
姐弟俩不知道,他们早就成了重点监视对象,穆远专门派出两名影卫,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番话,在归纳整理后,当晚就以书面形式出现在穆远的案头。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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