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姑。”
一面说,一面上前揽住她的肩膀,半曳半抱地回到了竹园寝居。
秋碧和冬雪上前服侍,容悦看了冬雪一眼,淡淡地说:“你去服侍王爷吧。”
窥见冬雪脸上隐隐的喜色,容悦在心底冷笑,身为她的奴婢,却帮着穆远算计自己,以为她没察觉么?真是蠢,只看人家权高位重,以为顺着巴着就能讨好,说不定能弄个姨娘当当,也不看其人的品性手段若何,就凭她,上赶着送上门去,连个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
果然,穆远眉头一皱,扬声朝外面喊:“赵贵赵顺,还不进来侍侯!”
冬雪悻悻地退到一边,回头想替下秋碧手里的活计,秋碧闷不吭声地躲开了,这丫头,也不傻呀,只一个回合,就瞧出了端地。
穆远垂下眼帘,当初为了婚礼能顺利举行,他收买了容悦身边的秋碧,他知道这事做得不地道,原准备,再拨几个能干的丫头过来,等容悦上手后,再不露痕迹地让秋碧消失。他以为时间短,容悦不会发现,可如今看来……
夫妻之间,最忌耍手段,往后他决不再干这种被人看穿了会直不起腰杆的事儿,现在该怎么办呢?
不如,索性坦白吧。
于是沉声下令:“你们先退下。”
等屋里只剩下夫妻两个,穆远搂住容悦,低头伏在她肩头道:“你的那个丫头,我确实给了她一点钱,让她帮我看住你,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跑了,我承受不起再失去你一次。”
容悦挑眉:“哦,没许她当姨娘?”
“当姨娘?怎么可能?”穆远先是一惊,继而一喜,容悦会这么想,是不是说明,她其实很在乎他,所以特别敏感,生怕自己的丫头爬上他的床?
她肯为他吃醋,比什么都让他高兴。
兴奋之下,好一番赌咒发愿,保证不纳姨娘,即使以后品级上去了,也不再娶侧妃,只一心一意守着她过日子。
说到最后,觉得用言语无法表达心意,必须上下其手······
接下来的时间,外面守候的众人间或听见娇斥和诱哄,低吟与粗喘,久久不息······
赵顺无聊地数竹子,责任心更强的赵贵则抬首看着日色,在心里哀叹:主子啊,要进宫请安也得稍微早点吧,都说“晨昏定省”,没说午间请安的。
屋里的穆远嘴角擒着得意地笑,告诉怀里软成一团的新妇:以后每天都晨练吧,感觉真是出奇的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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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会到中午吧,汗。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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