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之机很是摸了几把。
容悦满头黑线,她又没缠脚,此地也没有缠脚习俗,为什么还会这样?莫非这人是天生的恋脚癖?
摸完脚的男人又立起身来要给她脱衣服,容悦坚决拒绝了。
穆远很自然地表达他的惊讶:“你睡觉都不脱衣服的?”
容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夏衫这么单薄,里面连中衣都没有,只有亵衣,我可没有让人吃冰淇淋的习惯。
穆远也没勉强,扶她躺下后,自己在床沿坐下,一遍遍地抚摸她的发,她的脸,眼里深情似海——似海,发明这个词的真是妙人,可不就是“似”。
容悦闭目装睡,装久了,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用过早饭后,容悦提出逛街,穆远欣然陪同。走到最热闹的一条街,容悦提议步行,带上幕帘一家家逛过去,走到街尾时,看见了不远处的苗砺和周泰。
此时穆远正在和珠宝行的掌柜品鉴几套珍藏,容悦指指苗、周,对陪在身侧的云肆说:“我的人来了,我过去打声招呼。”
苗、周在雍郡王府混过一段日子,虽然总是隐在暗处,赵顺未必见过,云肆却肯定认识。
故云肆并未阻拦,容悦走下台阶,三人谈着谈着越走越远。
赵顺慌忙进去禀报,穆远从店里追出来,正要下令拦截,梁竟和几个幕僚相携而至,笑呵呵地说:“对街有家海味店,做鱼翅最出名,长孙公子说他要做东,邀请属下饮几杯,不知爷可肯作陪?”
穆远朝远处望了一眼,敛下黯淡的眼神,无精打采地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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