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童年的甜美享受。
公欲米秸长相精瘦,翠绿中带着夺目的红sè,不结欲米bāng,好似是把全身的精华都浓缩成了糖分,来喂养农村孩子们的贫瘠童年。
成群结队的孩子们在庄稼地里折腾着周寻找着公欲米秸。一瞅到扎眼的猩红,立马上前一步抢到手中,如甘蔗一样放入嘴中品尝,rǔ汁般的甘美液体涌窜到口中流入腹内,是一种久违的幸福感。
在村子的庄稼地里,劳作的农民都是中老年人,五十开外的比比皆是。这是因为村子里的青壮年劳力,基本全都在外面打工。
“农忙时节要是赶回来啊,耽搁的工时、花的路费加在一块啊,丧失上千块哪。合计合计,不划算,所以他们基本都不回来,我们累点没什么,不能耽搁孩子们打工赚钱。”村子里很多老人都是这么想的。
只是年轻人都不回来,倒是苦了村里的老人和孩子。
还有很多半大的孩子,也趁着假期被父母拉到地里干活,不过孩子们明显都是老手,但是也难免偷jiān耍滑。
“看我掰到一穗什么样的欲米,双胞胎”
“我刚才掰到一穗一尺多长的欲米”
“轮到秋收不断下雨,原本认为要影响收获,没想到今年欲米这么好,哈哈哈……”还有些大人们边聊天,手也不闲着,与“咔嚓咔嚓”的掰欲米声相伴。
看到孙爸放下东西就开始掰起欲米来,孙刚戴上事先准备的手套、长袖衬衫,也加入了掰欲米的行列。
看似简单的动作,真正做起来,却有一定的难度,欲米穗长得过高,必须仰起头去掰,掰欲米时因仰头却不免会落一些欲米须之类的东西到脸上、脖子里,扎得难受。
孙刚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左右开弓,很快就蹿到前面去了。掰下来的欲米都扔在地边,一堆堆的,掰完间接装袋。
掰欲米虽然很辛苦,但也充满了惊喜。例如,掰到一个大的就能兴奋半天,看起来煞是喜人,回家称了称,竟然有一二斤。
隔壁地里的是村里张安的地,孙爸和张安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聊边干。
“老张,你家这块地不小,为什么不弄机器割呢?”孙爸问道。
“地太湿,欲米收割机进不来,只能用手掰,不过今年俩孩儿都回来了,活儿不愁干”张安对孙爸说道。
张安家在县城工作的两个儿子都回到了家帮忙。前两天,因为yīn雨天,地里泥泞不能进地,一大早一家四口便开着拖拉机来到大田里收欲米。
“掰了几车了?今年你地里的欲米长得咋样?”
“今年种子选得好,下了这么多天雨都没倒伏,长得不错。已经掰了两天了,明天再掰一天也差不多了。”张安这块地比较大,所以要忙活几天。
张安和孙爸说话虽然带着疲惫,但是声音里却都流露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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