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天
红绣这厢则是絮絮叨叨,将近来的事都与连翘说了,到最后,有些怅然的道:“娘亲,女儿将来或许会离开圣京城,到时候如何能带走您呢?恐怕不能时常来看您,只能每隔几年来一次了。”
商少行安慰道:“岳母大人一定能理解你的苦衷,不会怪你的。”
“娘不会怪我,可我心里有愧。”红绣想起如今复杂的局面,叹息的声音都显得沉重。
在山上呆了约莫半个时辰,一行人便下了山。红绣坐在马车上,想了想道:“修远,咱们还是去商府看看。若不去,恐怕旁人会起疑。
“我正在想此事要如何与你说呢,你就先说出来了。”商少行笑着道:“咱们看一看就回去。不要失了礼数才好。”
红绣蹙眉道:“商少靖才去,咱们七月七就要成婚,会不会不好?”
“有什么不好,他们若是不愿意,搬出去就是了。”
红绣闻言点头,商府的财产之争,也该有个了结了。既然这一切家产都是姓韩的,没有道理一直让商家的人占便宜,商家人若是好人也就罢了,偏偏出了商崇宝之外,各个都是包藏祸心,一窝里挑不出一对儿好人来。
“好生计划一番吧,也让他们享受够了。”
“放心,我早有安排。”
二人回到商府的时候,门前已经挂起了白练。因着今日是去上坟,红绣和商少行都是一身素服,倒也应景。
才刚迈进门槛,就听见下人们在议论:“大少爷怎么会死了呢?”
“你们没瞧见,大少爷的脸都花了,身上被划了不知道多少刀啊,死不明不,怪人的!”
“可别再说了,我胆子小,晚上要做噩梦的。”
商少行和红绣对视一眼,都有些狐疑奇怪。商少靖明明是一剑毙命,身上怎么会被划花了?
“咳嗯!”商少行掩口咳嗽一声。
那群小厮见是商少行和红绣回来了,立马变了嘴脸,哭天抹泪的道:“三少爷您可回来了,大少爷,大少爷殁了!”
“什么!”拼演技,商少行从来不输人,闻言踉跄退后一步,似是接受不了打击,险些摔倒。叫了一声“大堂兄!”便往里头奔去。
红绣看着商少行逼真的表演,心中一阵好笑,也做足了悲伤的表情随后快步进了院子。
前厅挂着白练,丫鬟婆子哭声震天,人人头上戴着白花系着素带。忙活着摆供果烧纸钱。一口黑漆的棺材停放在正中,红绣才一进院,就看到商金氏扑在棺材旁哭的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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