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进来说话吧。”
姬寻洛点头,默然上了台阶。
二人进了屋子,姬寻洛道:“这几日事情忙,无暇来诊脉,今儿晚上吃的多了,出来溜溜食,恰好就到了你这儿。伸手,我探。”
红绣听的好笑,溜食都飞檐走壁的,他说话的表情还真是正常。
姬寻洛看着红绣在烛火下皮肤细腻的宛若玉雕一般的俏脸,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只是淡淡的,近乎贪婪的望着她的脸。诊脉之后,确定她身子并无大碍,才扬声训斥道:
“你身子并未痊愈,不可劳神。心脉受损可不是儿戏,我是大夫,不是大罗神仙,若是你自己不知道好生调养,还要如现在这般劳累,我敢断言,你所剩也不过五载阳寿。”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暗地里递给红绣,无声的道:“每月一粒,五年。”
红绣的心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将那瓶药好生藏在怀里,对与姬寻洛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他扬声所言,就是要叫外头皇帝的耳目听清楚,好将话过给上头,而五年,正好是他所研制的慢性药发作的期限。
红绣感激的对姬寻洛微笑,姬寻洛道:“给你的药别忘了服,也要注意休息,不可劳累,你的身子或许还有救。”
“是,多谢你了,洛寻。”
“嗯,我走了。”姬寻洛站起身,对红绣郑重的点了下头,好似在告诉她那药可以放心服用,就算真的发作了他也有法子救活她。
红绣起身,一直将姬寻洛送出了院子,这才返回屋子。
坐在书案前,手中摸索着瓷瓶,心里很是纠结,这药,她吃还是不吃。死遁一法确实可行,只是若她死了,身旁的人会不会被牵连。毕竟跟着她朝夕相处的婢女,在皇帝的眼中很有可能是别国的奸细,再或者他们曾经窥得研造部一星半点的秘密。如果她是上位者,或许会斩草除根的。
而她,确实可以与商少行一同假死脱身,可身边的人,难道就要跟着陪葬吗?不行。她的丫鬟都何其无辜。
思及此,红绣眯了杏眼,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要先行做好打算才是,免得将来影响了她的计划。
次日一清早,红绣便将绣中园所有的丫鬟婆子都叫道了第一进的院子中,她穿了身鼠灰色的貂绒斗篷,面沉似水的道:
“你们跟着我的时间不长,虽说旁日也都是懂规矩的,不会出声打搅,但旁日我做的事情,不过是缝缝补补刺绣的小事。如今朝中事务繁忙,我须得将工作带回府里,那等机密,你等刺探不得,所以往后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我的书房。”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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