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是由夜儿手下的小混混们先挑起的。······当家的也该知道,那些小混混是什么货色吧?”
“废话!一群只会惹是生非的乌合之众,若不是看在夜儿的面上,老夫早就拆掉他们的骨头了!”牧老骂咧咧的·不快的目光移到牧四叔处。“怎么?老四,你想说那小子是冤枉的?”
“恐怕是这样。”牧四叔无奈的耸耸肩膀。“那少年对孩儿们格外手下留情,应该是无意招惹白虎宫。你看前前后后打得这样激烈,结果也只是有十多人轻伤而已,若不是…···”
“若不是那些混帐东西修练不足,早就该把那小子给逮下来了!”牧老爷子重重打断了牧四叔的话·满脸怒气勃发。
白虎宫再怎么说也是隐世倍受敬畏的御三家之一,今次竟让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闯进自家地盘,连伤十多人,并且还是对方手下留情的结果——这样的事实令得牧老爷子分外气恼,重重叩着手里的龙头杖,声音在泰阳殿里激烈回荡。
“当家的,孩儿们已经尽力了。问题是对手的格别太高,也不怪他们应付不来。”牧四叔无奈的叹了口气,试着为自家弟子辩护着。随即在牧老爷子的疑惑注视下·从口袋里抽出一把朱刃短剑来呈给牧老爷子看。
“当家的·你认不认得这把剑?”
“这是那小子当时用的那把……嗯?等弈。”
牧老爷子仲手接过祭剑打量,一看下却是倒吸了口凉气。“好凶的戾气!好浓的煞机!那小子用的竟是这等凶器?”
只见先前大逞凶威过后,此时祭剑正处于蛰伏沉眠的状态,然而剑身仍是煞气凛冽·血光隐现。
仅仅拿在手里,便有阵阵凶厉戾气直撼心魄,若是修为稍低的弟子辈,恐怕会当场被剑煞凭依,化身为嗜血剑魔也说不定。
“这东西差不多已算是邪剑了,而且还是荼毒生灵等级的····…”
牧老爷子手握着祭剑皱眉说着,神情似乎缓和了点。既使以他的深厚修为,也要定下心神方能抑制住祭剑的凶厉戾气,实在难以想象那弱冠之龄的少年竟能驾驭得了这样凶烈邪剑。
“我也觉得奇怪。这把剑的剑煞如此凶烈,剑魄又非同寻常,按理说应该是隐世里相当有名的凶邪之剑,但我怎么也想不出哪里有这样一柄凶厉邪剑的记载。”牧四叔摇头叹息着。
“而且我看他挥舞这把凶剑,竟似半点也没被剑煞戾气影响,反而是这凶剑对他俯首帖耳,格外驯服。尤其是最后施展那招引煞逆律之剑仪时,明明煞机冲宵,施展起来却是行云流水,简直像达到人剑合一的至高境界!我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哪派能竟教出这样非凡的弟子。”
“那小子确实满身古怪,再加上这等邪剑,难怪孩儿们应付不来。”想到这里,牧老爷子的神情稍稍和缓下来,低头打量着手里发散凶煞戾气的祭剑。“这把剑的样式古怪,老夫也没印象,或者卜修子那老儿倒认得出来。只是那小子究竟是如何驭使这般的邪剑···…嗯?等等,驭使……驭物诀?”
牧老爷子突然顿住动作,不知想到什么,急忙转头朝牧四叔确认着。“老四,除了这把邪剑外,那小子是不是身上还揣着其它很多法器法宝?”
“咦?是的。”
“那小子是不是很擅长使用法器法宝,但本身修为却差得要命?”
“确实如此,没错。”
“那小子是不是贪婪成性,见着别人的好东西就老想给抢过来?”
“唔,这个倒还没有···…当家的,你知道那少年的出身?”听着牧老爷子说得真切,牧四叔疑惑似的问着。
“知道?哼,老夫岂能不知道!”牧老爷子眯起眼睛,重重的一叩龙头杖,那挟着怒火的烈气朝外迸发出来,竟晃得整座泰阳殿嗡嗡直响。从未见过掌门如此震怒,殿外候命的众护殿弟子一时间无不骇得脸色煞白。
“好!好!好你个林老头儿!你敢派你家孙子到我白虎宫撒野,莫非老夫还不敢教训他不成!?”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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