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起来。
第一次的夜晚集合,是在那天雨中cāo练后刚,士卒刚刚脱衣睡觉就擂鼓集合。五千士卒,因为还没入睡,大都匆忙中穿衣披甲集合起来。但也有五十来名士卒,没能在三通鼓前,按时到达。
肖七当时就变了脸sè,责骂道:“这次的集合,我还是选了你们还没入睡的时间,你们就有这么多人不能完成任务。如果我在凌晨时分集合,那你们岂不是都在睡觉么?如果是在战场,那敌军都冲进来了,他们还会让你们有那么多时间穿衣披甲么?”
四周燃着巨大树木篝火的校场,明如白昼。肖七冷冷的眼神,看得众人发寒。
五十名迟到的士卒,被拖下去责打了二十军棍。肖七又道:“这次,因为你们是初犯,所以只责打了二十军棍。下回如果再犯,四十军棍伺候。”
处罚完迟到的士卒,肖七又奖赏了军中到得最早的五十名士兵,特别是小队中,人来得最早最齐的百人长。
望着台下昂着头或地下头的士卒,肖七心中就特别郁闷。江夏、南郡战事吃紧,西北曹cāo随时可能击败马腾,时间真的太是紧迫。不然,自己就不会拿着钱象流水一样的花了。这样以奖赏训练出来的士卒,很难成为真正的jīng锐。
可武陵的金旋、长沙的韩玄,竖起dú lì的旗帜已经快一个多月了。自己要是还不能练出一支听话的军来?等到他们有了大规模的江东或曹cāo的支援,那想打下他们,就更加难了。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暂时训练出一支听话听令的军队。特别是面对危险,也能一往无前的军队出来。
剩下的半个月中,除了突然集合,肖七又给他们在cāo练的内容中加了一项:一往无前。
端着兵器,不管前面是水里还是火里,张振的示范队,都能不皱眉头,趟过去。
当然,水地陷阱和火堆陷阱,肖七都让人先估摸好了。开始是微不足道的点点星火、一两个足踝的水潭。
众军虽然迟疑,但有示范队在前,肖七又在边上,众人也只得睁大双眼,趟了过去。
其后,障碍越来越多,越来越逼近实际危险,但经过向前半个月的军列训练,每天上前次的长官军令,在他们的骨子里,已多少养成军令一下,赴汤蹈火的习惯。
况且,当真正训练有危险的地方,肖七早就令人在旁边准备抢救。还有每天训练后的每队前十名人员的奖赏刺激,五千零陵士卒,一个月后,已经能够做到如臂使指,随处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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