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托着,递到沙一诺近前,说道:“沙大人,这就是家父交托于我保管的藏宝图,请您收好!”
沙一诺双手接过,展开一看,却是空白一片,抬头看向江重,疑惑地问:“噫,怎么是空无一字?”
江重经沙一诺一提醒,方想起父亲临终时,曾跟他说过这事,于是解释道:“牛皮纸上的图用特殊的药水所绘,沙大人要是想观看,可将茶水涂于牛皮纸上,地图随之出现。不过,一刻钟后,地图会再次慢慢隐去,若是沙大人想再次观看,可再用茶水涂之。”
沙一诺晃然大悟,“原来是这样,老夫现在明白了。”说着,将牛皮纸折好,收于怀中的暗袋中。
江重见沙一诺收好了藏宝图,略带不安地问道:“沙大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可以出去了吗?”
沙一诺看了看这牢房,微带谦意地说:“江重,这里是紫金帝国皇宫的天牢,免得泄露了你的行藏,故我的人把你先安置在这里。现在,老夫还不能带你出去,要先委屈你在此暂住几日,老夫会按排人好生照料你的。嗯,过几天,待我引开追捕你的人,再来让你出去可好?”
江重这才知道那些挟持自己的黑衣人,是沙一诺所派,心下更加安定,感激地说:“沙大人何出此言,江重还要多谢沙大人派人搭救之恩呢,不然,江重不但会辜负江家祖辈的重托,而且也会有失江家世代信守的承诺。江重自知沙大人的周密安排,全为我着想,一切担凭沙大人作主就是。”
沙一诺微微一笑,说道:“江重能够不介意就好,那老夫先回去按排,过几天再来带你出去。”
“沙大人慢走。”江重直爽地一笑,目送沙一诺走出牢房。
太子尉迟圣玺听沙一诺这么说,皱皱眉头,再次确认道:“这样妥当吗?江重会不会泄露藏宝图的秘密?”
沙一诺听出太子尉迟圣玺话中的意思,心想,江家世代为浩阳皇室守护藏宝图,一直忠心耿耿,绝无贪没之心,若此刻他忘恩负义,杀人灭口,他还怎么苟活于天地之间,日后被他人知晓,岂不遭人唾弃,那么,江重绝不能杀。
想到这,沙一诺肯定的回答道:“依臣所看,江家世代守护藏宝图,若要说江重会泄露藏宝图的秘密,那是绝无可能的,而且,他不曾看过藏宝图,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宝藏藏在哪。放了江重,我们既不失道义,不至令他寒心,也可以让他转移江湖人的目标。”
太子尉迟圣玺听了沙一诺一席话,淡淡一笑,“沙大人,既然你这么说,那就依你的意思办,明天你就可以把江重放了。好了,本宫要回宫,向父皇复命了。”说完,站起身,向书房门外走去。
户部尚书沙一诺、庄主沙少轩父子二人从座位上,站起身,躬身相送,“恭送太子殿下!”说完,直起身,将太子尉迟圣玺送出小楼,看着太子尉迟圣玺带着随身侍卫夜火走出冰雪院。
沙一诺父子二人回到书院,重新在原先的座位上落座。
庄主沙少轩含笑对沙一诺说:“父亲,这次我们将藏宝图献给皇上,相信皇上对我们沙家将会更加的信任了。”
“是呀,我们浩阳皇室——慕容氏遗孤自灭国以来,四处躲藏,辗转投奔到紫金帝国,为了寻求紫金帝国的庇护,并取信紫金帝国的皇帝,不得不把我们浩阳皇室——慕容氏藏有宝藏的秘密献了出来。但因为我们手上一直没有藏宝图,紫金帝国的皇帝对我们的所说一直是信疑参半。
现在,我们浩阳皇室——慕容氏的后人总算能以沙姓,在紫金真正站稳脚跟了。
这么多年来,慕容氏的先人们为我们慕容氏的后代子孙所铺就的坦途,总算没有白废,并收得不错的成效。”户部尚书沙一诺颇带感慨地说。
突然,书房门来传来敲门声,庄主沙少轩转头看向书房门,问道:“什么事?”
书房门外传来管家沙祥的回报,“庄主,二少爷求见。”
庄主沙少轩微感讶意,冲书房门应了一声,“让二弟进来。”
书房门外侍立的管家沙洋,恭敬地应道:“是,庄主。”
接着,书房门被推开,管家沙祥抬手相让,“二少爷,请!”
管家沙祥待二少爷沙少冉走进书房,随后把书房门拉上,侍立在书房门外。
庄主沙少轩看见二弟沙少冉走了进来,脸色却是十分的难看,奇怪地问:“二弟,你不是陪你的师弟师妹到紫华城中游玩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沙少冉座到客座上,用手拍打了一下座椅的扶手,恨恨地说:“父亲、大哥,你们有所不知,我陪师弟师妹在紫华城的大街上游玩,却从大街上的江湖中人那里,听到[二重天]重现江湖的事。
而师弟师妹一听此言,马上就猜到[二重天]是何人所制。师弟师妹对我感到十分的失望,游街之事也就泡汤了,他们一气之下,回到雪豹山庄,拿了行礼另觅他处。”
沙少轩思索了一会儿,抬头看向沙一诺,推断道:“父亲,依我看,应是那天雨夜与我们所派之人争抢江重的那批人,向外散播[二重天]重现江湖之事,意图报复我们。”
沙一诺点点头,同意庄主沙少轩的分析,看向沙少冉,担心地问:“冉儿,你私自炼制[二重天]之事,被你的师门[百药门]所知,有何后果?”
沙少冉烦躁地说:“违反门规者,逐出[百药门],永不得再入!”
沙一诺一听只是逐出师门而已,并没有其它处罚,放心不少,安抚道:“冉儿,你既已学有所成,回不了师门也没什么。那就留在家中吧,你先考虑考虑今后如何打算,是入朝为官,还是跟随你大哥,学习做生意。想好后,再同为父讲,好为你日后前程作打算。”
沙少冉闷闷不乐地应了声,“只好这样了,就依父亲所说的办。”
沙少轩站起身,走到沙少冉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宽慰地说:“二弟,不要气妥,振作起来,万事向前看。过几天,就是赛马大会了,趁这段时间,好好玩一玩,散散心。”
沙少冉抬头冲沙少轩笑了笑,谢道:“嗯,谢谢大哥关心!”
沙少轩提醒道:“父亲,那批意欲劫持江重的人中,有一人身受[二重天]之毒,想来活命的机会不大,从他们这次的报复来看,一定查出是二弟所为,极有可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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