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首歌叫《流言有一千分贝》。(最稳定,,)请使用访问本站。(更全的言情小说尽在混文没有广告哦)
现在施羽萱深刻的理解到,流言何止一千分贝!
施妈妈已经哭泣起来了,“你说好好的,你好好的什么不做,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妈!”
“你还跟她说什么?丢了我们施家的脸!你哪里是来祝寿的,你是来气死我们的!难怪啊,有这么好的对象为什么不回家一次?有这么好的对象为什么要藏着?说什么有特殊情况,可能要离家两三年,去哪里也不告诉我们,工作也辞了,施羽萱啊施羽萱,你实在是太厉害了。我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供你成人,你就去傍大款?去做破坏人家家庭的贱女人?”
施爸爸嗓门大,耳红面赤的站起身,指着施羽萱的鼻子破口大骂,而施妈妈却只能在一旁暗自伤心流泪。
所有人都可以诋毁施羽萱,但是亲耳听到父亲母亲这样说自己,这比杀掉自己还难受。
“爸,妈,不是真的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这只是个误会,一个误会啊!”施羽萱站起身来,匆忙解释着。
“啪!”
重重地一巴掌,将施羽萱打得晕头转向,眼晕目眩。
“误会?你都被别人包养了,你还说误会?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滚!我们施家没有你这个女儿!滚啊!快点滚!乘我们两个人还没有被你气死前!滚…滚…”施爸爸说着说着就气喘吁吁,钟铁生立即站起身,扶着施爸爸,“萱萱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有高血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你快点走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慢慢说吧,快走啊,听舅舅的,话,快带着这个男人走,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爸你妈现在就被你气死!”
钟铁生虽然说的重了点,但是却句句在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这个样子,留在这里,只是越发说不清,越发无地自容了。
施羽萱站起身来,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秦傅勋,“那舅舅,麻烦你照顾我爸我妈了,我,我先走了,爸,妈,等你们气消消,我,我再来看你们!”
“滚滚滚!我施承德没有你这个不孝女!败坏门风!永远都不准回家半步!”
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施羽萱感觉到绝望和遗弃。(赢话费,)
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
施爸爸紧随其后,将秦傅勋送来的礼物全都丢到门外,然后将大门重重一拍,一切都结束了,仿佛关掉了和施羽萱的亲情。
这个时候,施羽萱的眼泪才滑落下来,她有什么办法,她能怎么办?
她的苦,谁知道?
老吴一直在外面等候着,施家这么大的吵闹声,老吴自然知道出了事情,接过秦傅勋,上了车。
“施小姐,上车吧。”
上车?去哪里?那个牢笼么?那不是自己的家,可是,究竟哪里才是自己的家?现在,自己真正的家没有了,家人也消失了,一切的一切,只因为车上躺着的男人。
算了吧,自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算是遍体鳞伤,就算是众叛亲离,就算是头破血流,也要走下去。
因为,她怎么也回不去了。
一个人坐在旁边哭泣,突然一双手抚上她的面庞,“现在觉得,你哭的时候是最好看的。”
身子怔了怔,还垂着泪的眼睛痴痴地瞧着秦傅勋安然无恙地从座位上坐直了,一点事也没有的捋了捋头发,然后对施羽萱一笑,标志性的笑容,暴风雨前的预兆。
全身都在打着哆嗦,“你…。你…。你…。你没有喝醉?”
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秦傅勋大笑几声,“哈哈!你实在是太可爱了,你都伺候我两年了,你什么时候瞧见我喝醉过?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从小就训练酒量,记忆中,我是没有喝醉过的。”施羽萱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的死灰,秦傅勋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啧啧道:“当然,演戏这种事,我还是会点的,怎么样,现在发现我长处还是比较多的吧?”
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施羽萱的眼泪豆大一颗,从眼皮中逃亡出来,滴到了秦傅勋的手上,竟然还是温热的。
“你…你是故意的?”
“恩?故意什么?故意放你回家?故意比你先到你家?故意在你爸你妈面前扮演一位好女婿?然后故意喝醉?故意表明我不过是个已婚男人?你到底值得是什么故意?”
手捏成拳的样子,施羽萱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么憎恨一个人。“全部,你全部都是故意的,从你答应让我回家开始,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你就是要让我的家人,知道我是个贪慕钱财的女人!你太残忍了,你知不知道我的父母是无辜的,你这样对你有好处么?”
突然触到施羽萱前,鼻子几乎都碰在一起了。施羽萱的眼睛里清楚地看见秦傅勋的瞳孔,是那么的大,是那么的让人感觉恐怖和心寒。他舔了舔施羽萱眼角的泪,带着魅惑地笑容,“好处么?就是好玩,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就是舒服,看见你眼中的怒意,我就开心,我现在,比戏了鸦片还兴奋,你真是我的好万物!”
手高高的抬起,被秦傅勋一把掐住,“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我说过,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时离开,可重要的是,你能离开么?你敢离开么?”
心,沉入谷底。
他说的没有错,当自己面对秦傅勋的时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秦傅勋很满意施羽萱的表情,那种绝望的崩溃。他的手,透过她的长裙,伸进去,用他擅长的招式继续对施羽萱进行身心的折磨。
“秦傅勋,你,你会后悔的!”
“我等着,我一辈子,就只后悔过一件事,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好像,从认识这个男人开始,施羽萱唯一的表情就是,流泪。
电话刚好响起,秦傅勋不喜欢在他“兴趣”高涨的时候有人打扰,想夺去施羽萱的电话,好在施羽萱瞄到是舅舅的来电,她整个人伸到窗外接听,这样秦傅勋才不会够到。
“喂,舅舅,是,什么?”
不过几句话,施羽萱感觉已经是世界末日了。
秦傅勋瞧着她那样的死人脸,嘲讽一声,“不过是被舅舅骂了几句,你的受挫能力也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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