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她依然在他的怀里。
只是这回变成了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男人神清气爽,脸上没有一丝的疲倦。见她醒来,难得的露出了一丝餍足。
“累吗?还要不要再睡会儿?”他问。
江亦欣不累,就是感觉全身像负重五公里后的疲惫感,提不起一丝力气。可是醒了就很难再入睡,而且,在床上躺久了,全身骨头如同散架了一般。
摇了摇头:“几点了?”
“十点半了。”
“呀!”江亦欣挣扎着起来,恍然忆起婚后第一天,新媳妇要给公公婆婆敬茶,这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这都快到午饭的点了,完了完了!这回被博西害惨了。先前醒来的时候,明明记得的,怎么稀里糊涂一亲热,就把正事儿抛到九霄云外了呢。
新婚第一天大早,老婆用哀怨的眼神指控着老公,博部长也非常的郁闷:“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宝贝,对不起。我情不自禁……”
他怎么能问得如此的理直气壮?江亦欣的脸蛋瞬间涨红,如一只被烤熟的鸭子。
好一个情不自禁,他舒服了,可苦了自己。
瞪大了眼睛,江亦欣耍起了无赖:“都是你害的,爸爸妈妈那里,你得替我顶着。”
“爸爸妈妈那里怎么了?你犯了什么错,需要我顶?”博西显然是不在状态,接受到江亦欣愈加恨恨的眼神后,赶忙改口,义正言辞的说,“都是我的错,害我媳妇儿累了一宿。都是我的错,拖着早起勤奋的媳妇儿一起堕落。爸妈要怪就怪我,这样好不好?”
若是这吃饱餍足的男人能忽略嘴角尚留的一丝得逞的奸笑,江亦欣显然就要放过他了。
这个男人怎么一夕之间就变得油嘴滑舌了呢。
她哪里知道,有些人做了三十年的和尚,一夜开荤,尝了蚀骨**的滋味,这激动徜徉的心情,哪是凡夫俗子能理解的。这会儿,心情就跟飞上云霄一般兴致高昂,完完全全恢复到了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的状态。
事实上,博西少年老成,自小就是一副小大人模样。今儿是心里真正高兴,才由内而外一副开心到爆的模样。
江亦欣无奈哟。
这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的?不由伸出手,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半圈:“还不快放开,要去给爸爸妈妈敬茶的。”当务之急是挽救自己在公公婆婆心目中乖媳妇儿的良好形象。
博西就是不放,推搡间,身体摩擦,那地方又悄然有了变化。
“你……你……”江亦欣又羞又气,这人……啊啊啊啊,完全颠覆过去正经斯文的模样。如今俨然是禽兽化身。江亦欣在心中呐喊。而且,该死的,他干嘛露出无辜的表情,三十几岁啦,卖萌很可耻的!更可耻的是,她对此根本没有免疫,只能暗恼自己没用。
博西“噗哧”笑了出来,搂着江亦欣,胸膛颤动的厉害。小妻子果然不经逗,一逗就面红耳赤。
“妈妈体贴我们昨夜辛苦,叫我们中午过去就可以了。”这话说的隐晦,间接又透露了白静英的心思,早日让她抱上孙女,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繁文缛节根本不必在意。
“那你不早说?”
“我忘了。”
“……”为啥他连“忘”都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呢,领导难道有特权。
笑话,博西怎么会忘。他若不“忘”,及早的告诉了江亦欣,她就不会大清早的起来,再给他一次吃抹干净的机会。
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福利,福利呀!
“不过只剩下一个半小时了,空出路上半小时的时间,你还有一个小时梳洗打扮哦,新娘子。”拍拍她的腰部,博西翻身而起。
绅士的留给江亦欣空间,以免她害羞。他可是真切的记得两个人去海边,共宿了一宿,她是有多害羞,一个早上都没有理他!
抱着自己的洗漱用具去了外间的浴室。
江亦欣磨磨蹭蹭的起来,进了浴室,对上镜子才发现身上的“痕迹”实在鲜艳欲滴,前胸,肩坎,颈间,还有后背,无处不在说明着昨夜的两个人有多么的疯狂。
难怪她的腿间酸胀不已,两条腿勉强站立,非常得无力。
真是羞死人了!
博西冲了澡,换上衣服,神清气爽的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苹果,洗净,切成块,插上牙签,放在了餐桌上,是给江亦欣吃的。虽说时间不早了,可离午餐还有一会儿,必须要弄点东西垫一垫胃。他自己则简单的冲了个蜂蜜水。
做好这一切,博西端着杯子进了书房。拿出电话。
昨夜顺利抱的美人归,但博西没有忘记婚礼上的那一幕是有多么的惊悚。若真的如对方所愿,播出了那一段视屏,在场又有这么多B市的政要,还有A市过来的几位要员,乃至中央。博西真的不敢想象后果。
是他思虑的不够周全,以为把江亦婉远远的调开,就会没有事情。但是显然,针对江亦欣的人不止江亦婉一个,还会有谁呢?那个视频中,除了针对江亦欣,似乎还有温其九?
是要在这样的场合,借着温书晴的事件,让两个人臭名昭著?还是更深层次的,要扳倒江家和温家?
电话在想到第三声的时候,顺利被接起。这是那个人的习惯,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事情多么紧急,永远要让铃声响到第三声。
“部长!”简短而低沉的叫唤。
“查得怎么样?”
“调了所有的监视器,没有那个人的身影。但是在酒店后门的垃圾箱里,有一件被烧过的酒店服务生的制服。我带送光盘的服务生绘出了那个人大致的容貌。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哦,那个服务生说,那个人手上有婚宴的邀请卡,是宾客中的一员。”
为了防止某些人的进入,婚宴入口做了严格的把关,没有请柬不得入内。
那么,对方显然是在宾客之列。
博西快速开启电脑,打开邮箱,入眼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男人,尖下巴,绪着胡子。乍一眼,到像是常书记。
不过那人比常书记要瘦,观其年龄,也要比常书记年轻。
博西微微拧起了眉头,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这样的人。宾客的名单他都过目了的,没有一个陌生人。
一套烧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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