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科打算派谁来?”
“这个任务虽然轻松,但是责任重大。我们这儿最靠谱最有潜力最好发展的小孩就属江姓姑娘了,不知道部长您觉得如何?”朱安安扬起大大的笑容,不遗余力的夸赞江亦欣。
“马秘书说的不错,朱科果然心细认真,在岗位上兢兢业业,稳步前进,不错。”对于妻子的朋友,博西给足了面子。
被上级的上级表扬了!
朱安安开心,叠声说:“应该的,都是应该的。”那神情,那口吻,像极了卖“女儿”的老鸨。
江亦欣都看不下去了,这两个人当她是死物吗,你来我往的把站在旁边的她当作调侃对象。
江亦欣无奈了,看了下时间,离下班还有个把小时呢,问:“怎么过来了?”再不阻断他们,朱安安保证说出惊为天人的话,别怀疑,她就是有这个本事的。
“前几日就定下的,今天去试菜。”博西道。
江亦欣恍然想起有这一茬,早已忘了有这么一回事儿的她,非常不安的看向博西。
博西瞅见她湿漉漉的无辜的眼神,就知道她已经把这件事情跑到九霄云外去了。加上之前温其九的挑衅,博西的心情瞬间跌落到谷底。
博西最终没有接受朱安安的邀请,进去分享他们带回来的下午茶,而是在办公室门口等着江亦欣出来。
江亦欣进去拿包,朱安安跟在她身后,谆谆嘱咐:“嘿,你丫惹事儿了吧,我瞧你老公就是一副吃醋的样子,一会儿好好哄一哄,知道不?”
江亦欣胡乱点头,拎起包,说了声“拜拜”就跟博西走了。
两个人去试菜的时候,酒店的老板和值班经理一路作陪。
过程中,两个人没有多余的交谈。菜还是以大众口味为主,加了个别几个江亦欣喜欢的。少数几个地方需要改动,都是博西提的建议。
江亦欣以为是有外人在,所以博西才表现出不亲不疏的态度,而跟酒店的负责人也是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
这个认知一直维持到博西把江亦欣送回江家。
按照风俗,婚前的一周,准新人是不能见面的,尽管他们领证也有一两个月,算得上“老夫老妻”,但是婚礼没有举行过,顾玫宜坚持。于是,从今天起,直到婚礼前,江亦欣都住在江家。
江亦欣带了简便的一小箱子换穿的衣服,博西把行李箱提进了江家,谢绝江为华的挽留,博西只跟她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不正常,绝对的不正常。
至此,江亦欣才后知后觉的终于意识到,博西生气了。
“跟小博闹情绪了?”
江亦欣正在房间里挂衣服,江为华敲门走了进来,担忧的问女儿。
“没事,他忙。”江亦欣轻松道。
“你这孩子,有什么不能对爸爸说的,爸爸还能袒护外人不成。是不是小博……”江为华以自己一贯对女儿的了解,江亦欣就是个锯嘴葫芦,什么话都憋在肚子里,太老实,容易受欺负。
尤其在江亦婉的事情上,后来他跟老爷子详谈过,更加意识到女儿这几年的生活中,受到的亲情是多么的寡淡。既然妻子和儿子不能跟女儿交心,那么少不得他这个做父亲的上心,对女儿本来就愧疚,所以才想把最好的给她。
但有的时候关心则乱……
江亦欣哭笑不得,父亲那未完的半截话,隐约的猜测是博西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爸爸,不要乱猜测,博西很好。”
见女儿神色轻松,不像是在说谎,江为华这才松下气来,随即又问,“你们没事儿?”
江亦欣把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里,收好小行李箱,一派轻松的对父亲说:“能有什么事儿?!挺好的,爸爸,你就不要操心了。”
江为华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女儿又是这一副毫不担心的态度,也不再多纠结,只是暗暗留了心,临出去前,语重心长对女儿说:“欣欣,夫妻相处并不是‘东风压倒西风’般商业打击的关系,而是互相扶持,互相包容,相依相偎。这家‘店’,你若用散漫的姿态,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亏本、倒闭是迟早的事情。爸爸希望你能生意兴隆,而不是萧条。”
江亦欣做了郑重的保证。
江为华这才满意离开。
江亦欣收拾完后,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出来后给博西去了电话。
占线中?!
想起博西平时在家也经常会有工作上的电话,江亦欣没有深究,顺手搁下了手机。
江亦林这天照旧很晚归来,自从得知江亦婉是自己的亲表妹,从家中搬出去之后,他的情绪一直处在暴躁易怒的边缘。下了班推说自己工作繁忙,常常在酒吧呆到深夜才回家。
这天亦然。
他们三个人的房间原本就在同一层,江亦欣的在最东边,上下楼都会经过。江亦林见她房间的灯亮着,忍不住还是推门进去。
江亦欣半躺着,床上支着小桌子,电脑上正在播放谍战片。江亦林甫一推门进入,就听到一阵激烈的枪声,扫得他心跳骤然跳漏了一拍。酒也醒了半分。
但也只有一下,他已是喝多,乍然清醒了一瞬,脑子里又变成了一团浆糊。
江亦欣难得有闲心,正看到紧张处,江亦林的出现惊了她一下。按了暂停键,江亦欣抬头,定了定神,问:“哥哥,有事?”
“准新娘,还没恭喜你,觅得金龟婿,眼光真是不错。”江亦林一开口,便是一股子冲天的酒味,隔得老远,江亦欣就闻到了。
江亦欣看到江亦林这副自暴自弃的模样,心头就涌上了一股不耐:“我的眼光一向比你好,不是吗?”
至少她看人是擦亮双眼,而江亦林则是蒙眼蒙心,全凭感情。
江亦林纵然脑子被酒精麻痹了,可依然听懂了她的话,摇晃着,走到了江亦欣的床边,一屁股坐下,失魂落魄的耷拉着脑袋:“是呀,我怎么能跟你比呢……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恼我自己……有时候想想,莫不成是鬼迷了心窍?”
江亦欣知道他真的是喝糊涂了,开始自说自话,根本不是同她在讲,可忍不住接话,出口就是打击:“既然知道,就应该及早的清醒过来。”
“清醒,什么是清醒?”江亦林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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