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为华到家后,关上门和顾祥宜、博西谈了很久。但具体说什么江亦欣并不知情,博西没有告诉她。但窥他的表情显然是好事情。
因为那一晚,他抱着她,不停的亲吻,呢喃着:“欣欣,我们快点结婚吧,最好明天就结……我们是夫妻呀……”
为什么他要该死的忍的那么辛苦呢?
为什么他要该死的坚持哪些可笑的理由呢?
偏偏那借口还是自己想出来的。追求完美没有错,他都算的很好,婚礼前不同房,他是忍得住的。
只是这一环节中,唯独漏算了母亲白静英的招。
等他们第二天到家时,做惯领导的白静英已经雷厉风行的把江亦欣的所有行李打包到他的房间。看着他们一起走近房间,才甘心去睡觉。
博西心中是又喜悦又痛苦,既然来了,每晚的软玉温香自然叫他心中快意。精神上是满足了,**上,可就痛苦喽。
江为华的意思是,距离婚礼不过一个月时间,要加紧准备,不能什么事情都丢给白静英。亲家忙,又在别市,细节部分还是要他们小俩口自己把关。
之前,白静英大包大揽了所有,两个准新人丝毫没有参与感,也就少了一份即将结婚的紧张。
现在江为华跟博西这么一嘱咐,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足,上了心之后就是火急火燎的。
回家之后恨不得当天两个人就已经结婚算了。
这一天对于江亦欣来说真是一场纷纷攘攘的闹剧,累的不行,被博西一闹腾,猛地一下就反嘴咬上了他的脖子。
时间,有点久;力度,有些大……
放开时,已经留下了牙印子和可疑的青紫……
幸好穿的是衬衫,领子还能挡一挡……只是第二天,领子扣得特别紧,再热都没敢松开……
*
九月将至,现正值农历七月。《诗经•国风•豳风》中有七月流火这么个词,可瞧瞧现在这天气,哪有转凉的迹象,整个儿一大火炉。
倒是夜晚的凉风,稍稍给了他们一点儿安慰。
拍婚纱照的时间有些感,考虑到有岑瑾这个孕妇同行,于是在周五下班之后,一行人就出发去了大目湾新城的度假村。
上一回来这里的时候,还没到酷暑。旅游的人没有现在多,本地的外市的,慕名而来的人很多。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游客三三两两走在柔和的灯光下,迎着海风散着步。也有坐在香樟树下的长椅上聊着小天的。
这样的夜无疑是静谧而美好的。
岑瑾不记得了,她似乎也有三四年时间没有出来走动。再往前推移,那时候她已经跟那个人在一起,凉风有夏的夜晚,他把她抱在怀里,无限温柔的哄,而后……而后什么也没发生,他把她送回家。
岑瑾的父母虽然在国外,但是家中座机每日定时的越洋电话每日响起。说白了,就是查岗。陈彦和就是再想要,也终究要为岑瑾考虑。
那时候陈彦和就想着要和岑瑾过将来了,她在他眼里是千般的好,哪会允许她受一丁点的委屈。所以宁可自己忍着疼痛和**,咬牙也要把岑瑾送回家。
刚在一起,两个人唯一一次出去过夜,也是在海边。那个夜晚星星没有今夜多,可是那时候的日子都是甜的,谁会管天上有几颗星星,凑在一起便是你侬我侬。
岑瑾不可抑止的想起那个凉夏的夜晚,或许是触景生情,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叹了一口气,跟着博西和江亦欣去度假村的餐厅。
这么晚了,度假村的餐厅竟然还开着,而且还有顾客?
陈彦和是坐着的,一手撑着下巴,翘首盼着入口,看到他们来了,立马冲着他们招招手,笑眯眯的开始摆碗筷:“嗨,你们来了!服务员,上菜吧。”
岑瑾脸色一沉,就是不入座,看着陈彦和问:“你在这边干什么?”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博西阴她呢。他早就跟陈彦和暗通曲款了,今天显然是他们设计好的。就等着她入套,而她确实傻乎乎的进去了。
江亦欣起先不清楚陈彦和会在,博西也跟她通气,此时触碰上岑瑾指控的眼神,真正冤枉了个透顶,不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博西。
博西好笑的捏捏她的肩头,给她使眼色:意思是叫她也一块儿撮合这两个人。
江亦欣拿眼睛横她,这不是摆明了招岑瑾记恨么。
菜一道道的上来,吃得是易消化的骨头粥和小笼包之类的点心,还有清淡的小菜。
陈彦和指指桌上的美食,开心的笑着:“我听常书记说你今天来这边,明天拍婚纱照。正好我比你们早来两天,大目湾的项目政府挺重视的,有些工作还得过来检查落实,巧了能和你们碰上,于是就自作主张的张罗了这一桌。”
两三句话,解释清楚了他在这里的原因,以及把博西夫妇的“罪状”撇得一干二净。简而言之,这就是一场巧遇,一个偶然。
岑瑾会相信吗?她又不是傻子!
岑瑾礼貌的微笑,语气淡淡的说:“我没什么胃口,对不住,你们先吃吧,我先回房间收拾一下,有些累了。”她扶着腰,淡然的想要退出。
孕妇总是享受特权的。
要走,被江亦欣拉住了手,轻轻的晃了晃:“晚饭吃得急,路上又耗了这么久,多少补充一点能量。少吃两口,没事的。不能不吃,回头宝宝该说你是坏妈妈了。”
她可不就是坏妈妈么,宝宝还未出生,就让他没了爸爸。
岑瑾不置可否,事实上,他确实有些饿了。
陈彦和心中希冀岑瑾能留下来,面上仍要装出一副是巧遇,是无心,是不在乎的模样,早已纠结的半死。
岑瑾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陈彦和心中一喜,动作娴熟的为她盛粥。
为了不让岑瑾看出破绽,顿了顿,屈尊降贵又为博西和江亦欣各盛了一碗。
这种大少爷,平时哪有伺候人的时候,动作不娴熟,粥还洒了些到外面。真正窘了个半死,三十多岁的男人,脸愣是憋得通红。
江亦欣想笑又不敢破坏这气氛,实在憋的辛苦。一口粥进去就呛到了气管里“咳咳咳”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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