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何,安安有个好归宿,她也跟着开心。想想若是两个活宝凑在一起,这日子过得该有多开心呀。
江亦欣乐得直呵呵。
红灯停,博西扭头看她,正好瞧见几根头发被风吹进了嘴角,伸手帮她拨开,嘴角噙满温柔的笑意。
江亦欣突然想到一件事,对博西说:“安安最近告诉我,她父母正逼着她相亲呢。”如果马良想要找个突破口,这也不失为一个让二人关系突飞猛进的方法。
不过相亲有风险,行动需谨慎。一个不好,容易遇尴尬,遭嫌弃。
“好,我知道了。”博西已经把车子驶进了地下室,这个话题也就此打住。
*
白静英的年休假后天就要结束了,B市这边的婚庆地点和结婚流程全部她一手包办,包括婚照的影楼都已经挑好,就等着江亦欣和博西二人抽时间过去。不得不说,这个婆婆的办事效率绝对的一流,让人佩服。
白静英买的是翌日上午十点整的机票,博西和江亦欣都要上班,她就没让他们小俩口送。
只是这晚临走前,找了江亦欣深谈了一次。
博西惯来是知道自己母亲很强势的,所以当江亦欣怀着忐忑心情走近母亲房间的时候,他也很担心。一方是自己尊敬的母亲,一方是自己喜爱的媳妇,两者都得照顾到。他夹在中间,异常无力,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烦躁的在书房内踱步,扒头发。
江亦欣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可又不像受了委屈。
两个人回了房间,上了床。博西问她母亲说了什么。
江亦欣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博西怀里钻。热乎乎,软绵绵的身体差点儿让他把持不住。一个翻身,将始作俑者压在身下,一手紧握她的纤腰,一手插在了她的柔软的发里,牢牢按住她的后脑勺,控制的她动弹不得,双唇急切的覆上她的。
嘤咛了几声,已经化作一滩春水的她,身体越来越热。意识模糊间,他已经攻城掠池,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他的舌就此缠住了她的,嬉戏角逐。
良久良久,久到江亦欣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博西才喘着粗气放开她。江亦欣红着脸躲在他怀里,气息微喘,一双氤氤氲氲的眼睛无辜的扑闪。越是像小白兔般的模样,越是能激发男人的野性。可是江亦欣怯怯而又俏皮的开口:“洞房花烛夜,切记切记。”
她记得很清楚,前几天厚着脸皮暗示他们是“持证上岗”,博西在一通大笑后,给了她一个旖旎暧昧又令人无限向往的回答:“我想给你一个圆满的洞房花烛夜,可供回忆,可以铭记。”
那会儿江亦欣想的是,这个完美的人,居然连这个都计较。可是心里又止不住泛起一丝丝的甜。
殊不知,这一刻,博西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什么美好的洞房花烛夜,什么最期待的一晚,都不如现在占为己有,一口拆骨入腹来的实在。
悔啊,恨啊!
看着小妻子熠熠闪耀着纯洁无瑕的目光,一副全然相信你的模样,他真心不忍破坏自己在她心目中光辉高大的形象……都忍了这么久,咬咬牙,也就没几天了!
“欣欣,我给你办了一张瑜伽卡,就小区门口的健身中心,以后咱们每周抽两晚去锻炼锻炼。”
江亦欣不懂,这人刚刚还动心动情的模样,怎么转眼就能说出那么煞风景的话呢。
“之前的绕小区跑不进行了?”
“嗯,改成晚上吧。练瑜伽对你的柔韧性有好处,你不是一直嚷嚷着你的骨头是‘铜墙铁骨’么?而且瑜伽对女性非常不错。身体也能好很多。”博西循循善诱,“我去健身,你去练瑜伽,一起去,一起回,正好。”
江亦欣无所谓,她没练过瑜伽,尝尝鲜也不错。
而博西想的是,他的欣欣得增加柔韧性,韧性不好,有碍……咳咳……的质量。
这是母亲刚才找他谈的,说的语重心长:“博西,妈妈也是为了你着想。”
这话说得过了而立之年的成年男人都闹了个大脸红。博西不可能告诉媳妇儿,这是母亲的意思,而他更不会把期间邪恶的用意昭然示众。
一切都是为了他们性福美满的生活。博西决定听从母亲的意思。
所以,江亦欣再聪明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把练瑜伽跟现在旖旎的气氛搭上边。呆呆的,傻傻的上了钩。
博西觉得今晚如同往常的每一个夜晚一般,和谐、洋溢着欢快。隐隐的期待已经如山洪暴发一般,难以自控,真希望洞房花烛夜快快来临。
若是没有恼人的手机铃声,一遍一遍的响,那会更好。
江亦欣用手肘撞了撞他:“快去接电话。”
软玉温香在怀,却要被迫离开,真是残忍的事情,哪怕一下下他都觉得很吃亏。
看了来电显示,没好气的接起:“有事说事。”
“呵呵,博西,你丫混蛋,给岑瑾灌了什么迷汤,怀了我的孩子还要跟我离婚……咯……”
博西皱眉,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
“你喝高了吧?赶紧洗洗睡觉。”真是有闲心,打电话来浪费他时间。否则,他还能跟老婆在温存一番,不能吃肉,喝喝肉汤也是好的。
“我才没醉。”陈彦和一口否定了博西的说法,“你知道吗,今晚饭局的时候,他们都说你好,爱家疼老婆。你是榜样,拜托你,给我们这些人留点出路好不好?”
博西已经知道这个电话势必一时半会儿挂不了,只得深呼一口气,坐在房内床边的藤椅上,望着江亦欣关切的目光,无奈的耸肩。
静谧的房间,话音其实是听得见的。江亦欣无声的比了个口型。
博西苦笑点头,对方正是陈彦和,而他已经悲催的沦为陈主任吐槽对象。
“这取决于每个人的态度,就像你不能要求我跟你同种方式生活一样。”博西答到。
“可是岑瑾跟我离婚,她把离婚协议书寄给律师了……咯……”
“然后呢?”协议书上的字似乎是他在清醒的时候自己签下的吧,可没人拿枪逼着他签字。
“是不是你掇窜着她离开我的,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觊觎岑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你在英国的时候就对岑瑾很殷勤,我都看到……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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