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席,场面甚是宏大,宾客少说也有五六百人。”武念卿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张大了嘴吧,惊讶的说道:“五六百人?这么多!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县官!”莫笑狂接口道:“可不是么!当时我也想,我们大唐天下刚稳,这些官员便***骄奢淫逸、贪污*。这个小小的县官哪有那么多钱摆这样的场面,还不是搜刮了民脂民膏。这些前来道喜之人,哪个不是为了巴结县官而来!”莫笑狂说道这里,仿佛又回到了那夜的情景,显得有些气愤。
随后,他又接着说道:“当时我虽然有些气愤,但是我想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所以我也没管那些,我就悄悄的来到了新房,看到那个新娘子正盖着红盖头,静静地坐在床上。”莫笑狂说道此处,不禁哈哈的大笑起来,武念卿见他大笑不止,忙问道:“那后来呢?”莫笑狂强忍住,不再笑了,说道:“我当时突然想看看这个新娘子长的是什么样子?于是我便扯下了她的盖头!”
武念卿一听,当即呆了一下,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可是他一笑,胸口就又痛起来。武念卿边笑边咳嗽,说道:“大哥,你也太有意思了,你扯下人家的盖头,人家岂不是要嫁给你么!”说着又忍不住笑,心道:“莫大哥童心未泯,竟然去扯人家新娘子的盖头,这可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么!这个新娘子可不是要羞死了,新郎官可不是要气死了!”哪知莫笑狂听到武念卿说到新娘子要嫁给他,他却突地停止了笑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一扯下她的盖头来,她本来是默不作声的,她一看到我,‘哇’的一声大叫起来。我一看她还没有笑笑漂亮呢,我便不喜欢她。我见她大叫,我怕被别人发现了,于是我扯了她的被子和褥子就逃了出来。”说道此处,还是忍不住得意。
武念卿笑道:“可亏得大哥为了小弟去扯人家的盖头!”
莫笑狂笑了一阵,突然止住笑声,道:“不笑了,不笑了,你已经饿了这么久了,大哥给你做点吃的!”说着话,他便顺手抓了桌子上的几样东西就往外走。他一提到“饿”,武念卿确实也觉得饿得慌了。只是他刚才只顾着胸口的疼痛,没感觉到饿,这时胸口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这才感觉到肚中空空如也,肚子咕咕直叫。他想下床去,可是浑身乏力,一起身,头就发晕,只好又坐了下来。
武念卿想着莫笑狂的行径,不由得又笑了出来。他眼望着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心道:“这些东西又是莫大哥从哪个达官贵人家里弄来的呢?”他本就是豪爽洒脱的脾气,所以对此也并不在意。
不一会他便闻到香气从屋子外飘来。他抬头看去,但见莫笑狂端着一只大破碗,走了进来。莫笑狂端着碗走到武念卿的跟前,道:“兄弟,尝尝大哥给你做的人参熊掌粥!”武念卿接过碗来,道:“什么人参熊掌粥?”莫笑狂得意的道:“人参加熊掌熬的粥!”武念卿道:“有这么做的么?”莫笑狂抓抓头皮,说道:“我就这么做了呀!”武念卿不再回答,他看着这碗粥,不由得感动之极,一时只是愣愣的端着碗看着。
莫笑狂见他不吃,便催他快吃,武念卿十分的豁达,只这么感动了一会,他看到莫笑狂对自己十分的诚恳,也不再多言,便埋头吃了起来。这碗粥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是他吃的还是蛮好的。他吃完之后,莫笑狂欢天喜地的收了碗筷。武念卿感慨道:“以前只是听闻人参煎汤治病,没想到我武念卿开天下之先河,竟然吃了人参熊掌粥。哈哈···咳咳···”他只一笑,便又咳嗽不止。
莫笑狂扶着他的背,说道:“贤弟,你快快好起来。哥哥带你去看一场热闹!”武念卿知道莫笑狂最喜凑热闹,不知道他此时说的热闹又是什么事?他便问道:“什么热闹呀大哥?”莫笑狂却故作神秘的摇摇头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说着,他便端着碗走出了屋子。武念卿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也不再问了。
就这样,他们便在此住下,每日里都是莫笑狂给武念卿弄很多大补的东西吃,吃的武念卿都有些腻了。可是,却也管用,只是七八日,武念卿便可下床走动了。他受了如此重伤,若不是有这些补品天天补着,他半月也不会下床的,他可是被莫笑狂与马步芳两大高手的真气打伤的呀!
莫笑狂每日都给他把脉,一直过了十来日,武念卿觉得自己精力从未有过如此的旺盛。他心知是吃这些大补之物的缘故,他想身子应该好了。可是莫笑狂每每给他把脉却总是摇头,说道:“不行,不行!还差一点!”
终于到了二十日上,莫笑狂试着给武念卿把脉,大笑道:“好了,好了,贤弟的内伤完全好了。”他显得兴奋异常。这二十日来,莫笑狂对武念卿贴心照料,此刻武念卿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倒,道:“大哥受小弟一拜!”此时莫笑狂并未像先前一样反对,而是正正经经的受了武念卿的这一拜。然后,他拉起武念卿,道:“贤弟即已好了,我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即刻启程去关外!”武念卿一听,便问道:“去关外干什么?”莫笑狂道:“看热闹呀!”他说这话,不住的打量武念卿,又摇头道:“不可,不可!”武念卿正在纳闷,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却看着自己说“不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可”,不知道莫笑狂意欲何为?欲待问他,可是他却早已离去,跑的无影无踪了。武念卿对莫笑狂的这种思维,表现,真的是无奈了。他没法再问,只得在此等着他回来。
武念卿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正等的焦急,却见莫笑狂从外面快速奔来。他奔到武念卿跟前,只见他手中拿着几套衣服,他对武念卿说道:“贤弟,试试看!”武念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莫笑狂说的“不可不可”,乃是指他的衣服不可,果然他低头一看,他的衣服确实是“不可”,又破又烂的。
莫笑狂给武念卿挑了一件,递给了他,道:“我们行走江湖四海为家,这衣服和补品都是从那个县官家里拿来的。”武念卿听此,不由得惊道:“啊?!”但是,随即他就哈哈笑道:“大哥也该换一家才是,不该总是麻烦一人呀!”他说着话,便顺手接过了衣服,他本性洒脱,对这些事情也不怎么放在心上。莫笑狂却又开口道;“俗话说的好,一事不烦二主。索性都拿他的,反正他也是贪来的。”说着,二人都笑了起来。
武念卿换上这套衣服,顿觉精神一振。莫笑狂拍手叫道:“正合身。看看,贤弟穿上这衣服,真是风流倜傥呀!”武念卿活动一下身子,却是挺合身的,也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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