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若是送进去,必定会给他打断,岂不是自行找死么!他慌忙之下,猛的使出一个千斤坠,才使冲向武念卿的身子立定下来。他这一立定,立马一脚飞踹武念卿的小腹。武念卿见机变招,使出一招“五虎断门”,只见他身子一侧,双手成爪状,一上一下抓向飞来一腿。武念卿这第三招使出,马步芳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马步芳见自己若是不收回右腿,右腿就难保了。情急之下,他右掌猛的拍出,直击武念卿的面门。这一掌,马步芳已经使上了十成的功力。武念卿右手还未碰到马步芳的腿,就觉得劲风扑面,呼吸困难。他慌忙地收手,一时站立不住,竟然被马步芳的掌力震得连连后退,险些跌倒。
马步芳本是用的拼命地打法,要来个两败俱伤,可是,当他见到武念卿竟然禁不住自己的掌风,心下立时高兴。他忙又飞身而起,呼呼两掌拍向武念卿的胸口。武念卿被他的掌风逼得无可奈何,只好用了一招“非兕非虎”,双爪迎向马步芳双掌。马步芳见了这怪招,又不免一阵惊慌。他在空中一个转身,飘了开去。他一落地,立在离武念卿一丈开外的地方。他惊奇的瞪视着眼前这个“臭小子”,心中害怕道:“这个臭小子的招式竟然没有丝毫破绽,我如何胜他?”
马步芳不由得手心冒汗,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即使他在和燕飞遭遇时,几乎都要快丧命了,他也没有这么害怕过。因为,燕飞的剑法,他还可以找出规律,找出破绽。可是,眼前这个少年的拳法,完全无规律可循,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破绽。他生平第一次这么害怕!马步芳害怕是正常的,他看不出破绽也是正常的。因为,黄炎嗣乃是昔年的五大高手之一,这“虎爪功”乃是他用生平的绝学,对武学一生的感悟,幻化出来的拳法,这也算是他一生的心血。连沧浪真人都看不出任何破绽,更何况马步芳呢!
马步芳虽然心惊,却也是有点血性,他不愿就此放弃。于是,他又攻击了上去,此番二人对战,谁也碰不到谁。眼见马步芳将要击中武念卿,但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却是被武念卿后发制人的招式逼得他不得不自保。马步芳越战越是惊恐,越是焦躁。其实,武念卿也是被他的掌风逼得站立不定。
他们二人阁空斗了近百招。武念卿反反复复就是三十六招,马步芳却是丝毫也奈何不了他。其实,并不是武念卿的武功真的高于马步芳,只是他的招式太过精奇,令马步芳害怕,不敢和他硬碰便即回招自护。但是,就是在马步芳自护的瞬间,武念卿却已是又换了招式攻击过来。如此这般,马步芳只能是仓皇的躲避着武念卿的招式。武念卿虽然斗得吃力,却也是越斗越勇。
其实,马步芳并不知道武念卿毫无内力,只要他的手掌和武念卿的手掌一碰,武念卿必定会被他的浑厚内力给震飞。但是,只因马步芳一上来就被武念卿的奇招所震慑,所以他不敢拼命去打。这才让武念卿占得了上风。
马步芳见武念卿反反复复就是三十六招,他却是找不到丝毫的破绽,沾不得一丝上风。他一直自负所练的武功厉害无比,日后一定会称霸武林。可是,此时眼前这个少年的招式他却看不出一丝破绽,一时之间,惊恐、焦躁、自伤充满胸间。他突地跳了开去,仰天大吼,道:“啊·····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破绽?”他这一声怒吼,包含了极深的内力,武念卿毫无内力,哪里能受得住他的震吼。他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不禁觉得头昏脑胀,脑中一片空白。胸口气血翻涌,一跤坐在了地上。
马步芳突见武念卿一跤坐倒,脸色苍白,立时转悲为喜,仰天大笑道:“哈哈,原来你禁不住我内力的震慑呀!哈哈哈哈·······”他说着,兴奋地大笑起来。武念卿被他震了几声,突然觉得身子越来越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武念卿在昏迷之中,被一阵呛鼻的香气熏得醒了过来,同时耳中传来男女淫乐的声音。他眼睛一睁开,不由得惊得呆了。但见,马步芳正在床上*裸的搂着两个女子翻云覆雨。那两个女子也是*裸的,一对迷人的*完美的呈现在武念卿的眼前。她们不住的呻吟着,身子还随着马步芳的爱抚,不住的扭动着。武念卿看得面红耳赤,血脉喷张,浑身燥热。
看到这一幕,他脑中突然闪现出了香儿那迷人的*,只觉胸口便似给人锤了一下,隐隐生疼。他悲伤之下,也就清醒了许多,急忙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床上这三人的淫荡举止。他努力想着香儿的音容笑貌,想着她狠心的离己而去,弄得自己伤心欲绝。他尽量的不去想床上三人的无耻勾当,尽量不去听他们的****。他紧闭着双眼,可是床上三人的声音还是不断地传入耳中,立时又让他心乱如麻。
他几次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床上三人的状态,可是他虽然心乱如麻,毕竟还有一丝理智。他心里不住的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这句话,此时竟然不由自主的用上了。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沧浪真人曾经念叨的,刻在石壁上的文字。于是他便在心里默念,道:“无为名尸,无为谋府,无为任事,无为知主;体尽无穷,而游无朕;尽其所受乎天,而······”他虽然不明其意,但是为了忘却眼前之事,他还是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念叨着这段话。他一边念叨着,一边苦苦思索其意,回忆着在石洞里的情景。他一字一顿的将这些话背诵完,这样一来,他果然便不再理会眼前之事。可是,当他念了几遍,将这些话铭记于心,不假思索的就能念出来之后。他不用在费心思思考,以至于床上的声音又传入了他的耳朵。
他刚要把持不住,睁眼去看。却又想起了石壁上还刻有一段话,这是师祖近年刻上去的。于是,他又慢慢回想着石壁上的刻字,默念道:“忘足,履之适也;忘腰,带之适也;忘是非,心之适也;不内变,不外从,事会之适也;始乎适而未尝不适,忘适之适也。”他不住的重复着这句话,起初还不明其意,越是背的熟了,似乎觉得略懂其意了。于是,他念着念着,自己竟然随口附上了一句,道:“忘景,睛之适也;忘声。耳之适也;景声皆忘,身心具适也。”他自己悟出了这句话,不由得觉得神清气爽,早将床上之事忘得一干二净。
正当他吟哦自悟之际,突然一个女子的尖叫声刺破了他的耳朵。他不由得一震,但听这个女子“啊”的一声尖叫之后,便即哼哼唧唧的没了声息。另一个女子也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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