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饱吧!”他口中这么念叨着,早伸过手去,将剩下的两个馒头全部抓了过来。他一气吃完,这才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躺在香案边睡熟了。
武念卿睡到半夜,突听庙门外“啪啪”的两声响。他猛的清醒过来,侧耳倾听,却听到又传来了三声“啪啪啪”的响声。他听这声音似是击掌之声,心道:“是何人深夜在此击掌?”他心中想着,便轻轻地向庙门后面爬去。他觉得这两次击掌声,应该是两个人所为,看来这两个人是有什么秘密要在此相商了!否则的话,又何必要如此的神秘!他怕被他们发现自己,没得招惹麻烦。所以他紧紧地贴在了门后,不敢再动弹丝毫,只是静静地听外面的声音。
此时,两次击掌声过后,便有一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但听这人说道:“你深更半夜的叫我来此有什么事么!”武念卿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不由得打颤,这声音他太熟悉了,他就是张夏呀!这时,武念卿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他生怕被张夏发现自己,而招来杀身之祸。他听张夏说话的口气,显然甚是生气。他心中不免想到,此人逼死师父,还想杀了我,他还与小泉郎合谋害死了郭振。看来这人心怀鬼胎,而且还心狠手辣。若是被他发现,我必死无疑。他想到此处,不免得手心冒汗。
张夏说话一点客气都没有,似乎对另一人显得很是反感。这时却听另一个声音接口道:“徐将军,小人知道深夜相请甚是冒犯,打扰将军清梦,还望将军恕小人之罪!”武念卿听此人说话,显得十分的尊敬,听他口称“徐将军”,心道:“难道还有一个人?那这个徐将军又是什么人呢?他怎么会和张夏在一起?”
武念卿正在疑惑着,却听张夏“哼”了一声,道:“你回去告诉你师父,叫他不要着急。想做大事就要有耐心!忍,你们懂么!?汉人有句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武念卿听得此言,又是惊异又是疑惑,心道:“再没有别人了,怎么那个人叫张夏为‘徐将军’呢?”他突然想起,当日他被付石掳去后,关在一个大湖的船舱里,也曾听一个胡人,称张夏为将军,只不过那时,张夏制止了他的这种叫法。
不过此时,听张夏的意思,他是默认了这种称呼了。武念卿却不免心想,怎么,难道他和南劲一样,也是个大唐的将军么?他想到,他初次见到南劲时,南劲便接到了皇上的秘旨,他见到南劲在江湖上出现,他便猜测南劲是上江湖查探什么事情的。这时,他也怀疑道:“难道这位徐将军也身有秘旨,他也是在江湖上查探什么事情么?但是,为什么他却化名‘张夏’,而南劲却没有化名呢?那他的真名字又叫什么呢?是否是师父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才害师父的呢?”
武念卿以心问心,在心中连打几个问号,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便听另一个人道:“是是是,将军教训的是!将军金玉良言,小人会转告家师的!”武念卿听着这个人的说话,似乎觉得他说的话,不怎么流利,而且似乎不是汉人所说的味道!武念卿细听之下,也觉得这个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这时,又听这个人接着说道:“将军胸有成竹,这再好也不过了。但是,小人有命在身,还望将军息怒!”张夏不耐烦的道:“有话快说!”这人道:“是是是,家师知道将军有把握,但是家师也等的着急了。所以,家师想知道我们到底何时可以起事?”
武念卿这时却突地想起了他的射率伯伯来,他听这人的口音,和射率极为相似。他便猜测道:“射率伯伯是突厥人,他说汉化便与这人相同,磕磕巴巴,吐字不清。此人多半也是突厥人。但是,却不知道他所说的‘起事’是指什么?难道他们要造反,不对不对!”他想到此处,却又不免摇头,心道:“张夏既然是一位隐藏身份的将军,怎么可能造反呢!定是胡人想侵犯我大唐河山,是以这位徐将军隐藏身份,化名密探,打入胡人内部,刺探消息。”他想到此处,突地对张夏起了一丝的崇敬之感,心想:“他精忠报国,是个大英雄。但是,他既然化了名,可为何还要让胡人知道呢?不对,不对,还是有问题!”
武念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了,这时却听张夏又呵斥道:“你回去告诉他,只叫他看好那对父女就可以了,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的实现。如今第一步已经完美的走出了,还差三步,大事便成。你回去让他耐心等待!”武念卿听此,一头雾水,心道:“什么第一步?怎么还要走三步?他们又要成什么大事了?这胡人的师父是谁?他为何要看住一对父女?这对父女又是什么来历?”他心中起了很多疑问,随即又想:“看来这对父女对他们所提到的大事,肯定有举足轻重的作用。看来要知道他们密谋什么,就得设法找到那对父女,反正他们是被囚禁起来了。不管他们做什么事,我去救一对被人囚禁的父女,没有什么不对的吧!”
他想着想着,却不免激动异常,他们所说的那对父女是否就是射率和阿云呢?若是的话,他定要舍命救了他们出来。可是,他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心里还是没底,心想,还是得快一点通知师祖,让他推测推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他自己经验太少。
这时,又听这个胡人诺诺的问道:“那,那到底要多长时间?”他此言一出,立时激怒了张夏,但听张夏十分气愤的道:“你们若是心急,自可先行一步,我倒要看看单凭你们能成什么大事!”这个胡人一声不吭,张夏继续说道:“若想合作,就必须等,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吧!”这时,武念卿并未听到这个胡人回答什么。过了好一会,一片寂静。武念卿正不知他们为何静了下来。突听这个胡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胡话。武念卿曾与阿云学过突厥语,此时他听出这人说的就是突厥话。
他听懂了这个骂的是“狗杂种,有什么了不起的!”话音一落,便听一个脚步声渐行渐远。过了一会,便毫无声息了。武念卿这是才明白过来,心想:“这张夏武功高强,走起路来,自然可以毫无声息。想是他骂完这个突厥人之后,他就自行走了。所以这个突厥人才敢骂他一句。”他听着这个突厥人的脚步声,就知道他的武功不怎么样。又过了一会,武念卿确定不再有人了,他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他慢慢地坐了下来。
他想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忽然想起了阿云,伸手摸着挂在脖子上的狼牙,心口一阵酸楚,喃喃的道:“也不知云妹此时是否安好?她被人掳去,是否受伤呢?张夏说的那对父女是否是他们呢?”他想着阿云,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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