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义天自断一臂,其他人见状都甚惊恐,他却无动于衷,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些得意,这是为什么呢?”武念卿一连说出了这几个问题,他想着张夏神秘的身份,是不是他在替朝廷颠覆武林呢?毕竟,大唐天下初定。朝廷是不是要效法秦皇焚书坑儒,销金铸铜呢?他不知道答案。莫笑狂更是不知道,只是“嗯嗯”了几声便算了。
莫笑狂虽然“嗯嗯”了两声,没有回答武念卿的问题,但却转而道:“去年我听两个蛮子谈话,他们密谋要抓人。我听着有热闹可看,便悄悄跟着去了。结果见到张夏也在内,他们要抓的便是那个什么射率和他的女儿。我的毛驴追不上他们,所以我就回关内换了一匹快马。再回去的时候,正好碰上你们师徒,所以我才叫着你师父去一同救人。”说着顿了一顿,看到武念卿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他又道:“其实我不认得他们,只不过是出于好玩,才要去救他们的。你师父我早就知道,所以看见了他,便邀他同往,其实我那时也不知道你们认识射率。”武念卿不由得好笑,原来莫笑狂要参与的这一切事情,只不过是他自己认为好玩罢了。
但是武念卿还是不免伤感,呆了一会,突然问道:“那莫兄是知道射率伯伯和阿云的下落了!”莫笑狂一拍胸脯,道:“那是自然,当时我们寡不敌众,没有救得了他们父女。我事后又悄悄的潜伏过去,看了看他们。他们生活好着呢。你倒不用为他们担心。”武念卿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他又问道:“那他们究竟在哪?这伙人为何要抓他们呢?他们又为何生活的好好地,难道是他们逃了出来不成?”
莫笑狂听了这些问题,他最不喜欢回答问题,更不喜欢动脑子,于是抓抓耳朵,道:“这么些问题,我也不好回答。我们看完了热闹,我带你去看他们。”武念卿听此,不禁欣喜若狂,既然莫笑狂能找到他们,那此时却也不急着逼他说出他们的下落。却又听莫笑狂道;“以前我去的时候,警卫不是很严,恐怕这时应该戒备森严了。不过不用怕,凭哥哥这一身功夫,进出还是很自由的。”武念卿不由得又疑惑的道:“怎的警卫森严?”莫笑狂不耐烦了,道:“哎呀,反正你去了就知道,到时我带你去!”
武念卿知道莫笑狂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脑筋不够灵活,想问他个明白,看来是非常之难了,当下他就不再问了。心想,当务之急是要赶到莫邪山庄,澄清事实。一想有莫笑狂在,自己若开口要他帮俆义天,他自会答应。就算众人要与莫邪派为难,有了莫大哥这个助臂,莫邪派便又多了几分胜算。
他想着去到莫邪山庄,便能见到香儿,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悲伤,忐忑不已,他不知道香儿是否愿意见到自己。再说了,她父母也必定恨死自己了。自己贸然前去,虽是为他们解围,但还不知他们愿不愿意自己帮忙呢?他思潮起伏,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突地又想,我为什么要去为他们解围呢?是为了正义,还是为了香儿?他不得而知,可能各有一半吧!
他们二人一路之上见到不少行色匆匆的江湖人士,但是这些人大都是奸邪之辈,看样子都是往杭州而去。莫笑狂见这么些人,不由得心痒难搔,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莫邪山庄,免得去得晚了,赶不上热闹了。他加紧催促着毛驴,可是毛驴驮了两个人,又赶了这么长的路,哪里还能再走快一些。莫笑狂算算离杭州已经不远了,他索性弃了驴子,右手提着武念卿在大路上狂奔。
武念卿也是想尽快赶到,但他却不是为了看热闹,但是他被莫笑狂这么提着很是难受,不过也没有办法。他见到这么多江湖怪客聚到莫邪山庄,莫非有什么人在暗中操纵?否则,这些人怎么会同一时间前往莫邪山庄呢?他便抬头大声的问莫笑狂,道:“莫兄,你可知这么多人怎么会同一时间齐上莫邪山庄呢?”
莫笑狂听他问话,他便答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江湖上的左道之士,早就暗中勾结要在明日齐去莫邪山庄,抢夺宝图。哎呀!”莫笑狂这一开口说话,憋着的真气便泄了,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他的步子随即就慢了下来。他吸一口气,道:“喂,贤弟,你别和我说话,要不我就跑的慢了。”武念卿伸伸舌头,便不再问他话,任由他提着自己飞奔。不过只一会武念卿又觉得自己好笑,心道:“我武念卿难道生来便是被人提着跑的人么?先前被师傅提着跑,现在又被莫大哥提着跑,我也太无能了吧!这要是让人知道了,那可多丢人!”他想着师父,不禁又是有些心酸。
别看莫笑狂已经*十岁的人了,可是体力却仍似少年,他竟提着武念卿一直狂奔了近百里。到了晚间他们便来到了莫邪山庄,但见山庄大门大开,门口并无一人,他们从大门内向里张去,也不见有人。武念卿正自奇怪,道:“怎地大半夜的也不关门?而且门口竟也没有一个看门的人?”
莫笑狂却“啧啧”称奇道:“好一个俆义天,果然是个真君子,大丈夫。他明知有人要与他为难,他却大门敞开,等着他们上门。他的这种气魄,世间少有,真是佩服佩服,他可比他师父强的多了。”武念卿听他这么一说,才明白过来,于是他也不禁地佩服起来俆义天。
这时莫笑狂又道:“走,咱们到城里好好地喝上几杯!等明日再来。”这莫邪山庄在城西,他们二人来到了城边,但见城门已闭,无可奈何。突然莫笑狂道:“贤弟在此等候,叫你看看哥哥的本事!”他说着话,便飞身一纵,双脚在笔直的城墙壁上连蹬两下,便即轻轻的跃上了城墙。武念卿见状不由得张口结舌,心道:“这城墙少说也有三丈来高,莫兄便这么轻易地上去了,这身轻功可真是了得。
武念卿知道莫笑狂要故技重施,便不由得乐了,他就在城墙脚下等着他回来。果然,不一会工夫,莫笑狂便即驮着一大坛酒飘身而下。待他下得地来,武念卿才看清他腰里还別着四只烧鸡,武念卿“呵呵“的笑了。却听莫笑狂道:“真是不好意思,贤弟莫怪,这城墙太高,为兄只能带这一坛酒出来。”武念卿忙道:“我要是有莫兄这身功夫,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咱们同去喝个痛快。想去哪就去哪,谁还拦的了我们。”他说着接过了酒坛。
莫笑狂歪头想了一阵,大笑道:“贤弟果然聪明,等咱们看完这场热闹,哥哥便教你武功,到那时咱们便一同去皇宫喝酒如何!”武念卿听他如此说,不由得伸了伸舌头,不置可否。他知道莫笑狂说得出做得到,不会计较什么后果,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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