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是女子,直觉比男子准确。她不由得心中欢喜,看到这天真纯洁的赞美眼神,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几岁一般。
武念卿是个孤儿,哪里懂得这些东西,所以他看着众人各异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发毛,他转头望向香儿,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答案,却见香儿看着他,一脸的埋怨。
这时,突听俆义天道:“你的伤势既然好了,便等空慧大师到来与他一同上少林寺吧!”说着转身便走。徐夫人见状,心知丈夫的意思,只得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跟着他回去了。众弟子一听师父下了逐客令,无不喜形于色,但是此时师父师娘并未走远,所以他们也不敢笑出声。当然,最高兴的还要数卞吉了,他笑着向武念卿轻声道:“恭喜恭喜,一路顺风!”他显得得意之极,大摇大摆的走了。香儿一顿足,用力打了一下武念卿的手臂,快步追她父亲母亲去了。她想赶快去哀求母亲,留下武念卿。
武念卿不知所以然,但见众人如此的对他,他也心中有气,也懒得去吃饭,回到床上躺了下去,心道:“你莫邪派好了不起么!你虽然救了我一命,但是也是你逼死了我师父,我又向你夫妇磕了头,也算谁也不欠谁的,大家扯平了!”想到此处,他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双颊发烧,不禁打了自己一巴掌,道:“武念卿呀武念卿,你真是愧对师父的教诲了。即已扯平,还待在这干嘛。何必多受人恩惠呢!”他想到此处,胸口一热,道:“我本就孤身一人,天涯海角何处不得安身!”说着他转身便要出房,可是刚要跨出房门,突然想到香儿刚才那幽怨的眼神,心道:“我若是走了,便再也见不到她了,她怎么办?”不禁犹豫不决起来,但也只是微一迟疑,便咬牙忍痛迈出了房门。
武念卿所住的院子是莫邪府的客房,他穿过月洞门,出了院子,心想,就算走我也要光明正大的走,得去向香儿的父母告辞,也显得我是有教养之人,免得亏了师父的名声。莫邪府甚大,屋宇甚广,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才能找到俆义天夫妇。他转弯抹角,不知不觉间穿过了两个回廊,来到一堵矮墙下,但听得墙内兵器撞击之声夹杂着人的呼喝之声,不绝于耳。他好奇心起,便踮起脚来,趴在墙头上向内张望。
原来矮墙那边,便是莫邪府的练武场,十几对莫邪弟子正在对练剑法。武念卿向场中一扫,心道:“怎地香儿的爹爹不在此督教呢?若在此处我正好去向他辞行。”他看这些人在这练剑,他也没什么兴趣,便回到原地,只一转身,突见寒光闪动,一柄阴森森的长剑已指住了自己的咽喉。他不由得一惊,但见卞吉瞪视着他,恶狠狠地道:“好小子,竟敢偷学我派的剑法!”武念卿听得此言,也不怕他,怒道:“谁偷学剑法了!”却听一个人插嘴道:“大师哥,少跟他啰嗦,带他见师父去!”
武念卿循声望去,但见卞吉身后站着五六人,说话之人就是那个排行十四的屈留仁。卞吉一声冷笑,道:“这倒不急!”说着收回了长剑,转身向身后一人道:“八师弟,把你的剑借他用一用!”这个八师弟闻言,应了一声,抽出长剑,倒转剑柄,将剑递向武念卿。武念卿心道:“看来他摆明了想整我,哼哼,这又何惧!”他伸手便接过了长剑,但见剑柄上刻得有字,乃是“莫邪,朱秀。”心道:“原来剑上刻着各人的名字!”他接过了朱秀的长剑道了声谢。
卞吉呵呵一笑,道:“看你到底偷学了几招剑法!出招吧!”武念卿一听,怒道:“好,就叫你试试我偷学的剑法!”当下他将长剑一抖,一招“蛟龙出海”中宫直进。卞吉轻笑一声,轻轻地便躲了开去,武念卿跟着“双龙抢珠”,这是一招剑法分刺左右两处,竟也被卞吉轻轻地躲开了。武念卿初学剑法,虽然学全了沧浪剑法,但是从未实战过,再说此时卞吉的剑法高出他太多,二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卞吉与他比剑,只不过是想让他在众师弟面前出出丑罢了。
其实若是燕飞对付卞吉,几招间就可将他制服。武念卿只学全了剑法,但他生学乍练,对于临敌应变之道,招数转变之理,还不甚懂,所以他使出来的剑法,不免硬生有余,威力不足。二人斗了几十招,卞吉见他剑法也不过如此,不禁“呸”的一声道:“好厉害的剑法!”话音未落,他长剑一抖,“叮”的一声,武念卿的长剑脱手飞出。武念卿一下呆了,自己的长剑竟然让卞吉给震飞了,心中好生羞愧。他一想到给师父丢脸,又不免自责。他只管自责,却没听见对方六人的嘲笑之声。
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叫道:“喂,你们干什么!”众人回头看去,香儿正朝这走来。此时那个八师弟朱秀已经捡回了自己的长剑,忙上前对香儿道:“师妹,这小子偷学咱们的剑法,被大师哥抓住了!”香儿听他如此说,看了看呆在一边的武念卿,道:“不可能的八师哥,他不会是这种人的!”语声斩钉截铁。武念卿听得此言,心中无限感激,心道:“还是香儿知道我的为人!”却听卞吉道:“师妹,你还护着他,我们众师兄弟都看见了,还能有假么!”香儿这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想这么些人也不可能都说慌呀?武念卿见她迟疑,心道:“他们要怎么说便怎么说吧,反正我问心无愧!”他想到这里,转身便要走,此时再没有必要去向俆义天辞行了。
这边,这个十四弟屈留仁见武念卿要走,便上前拦住,道:“别想走!”香儿也不理会他到底偷没偷学剑法,也忙道:“你别走,我已求了爹爹,他让你暂时住下。”她说这话时,声音由大变小,最后竟弱似蚊声。武念卿见她忸怩不安,心道:“她对我这般好,我真难以回报,其实我也不愿意离开她呀!”武念卿看着香儿楚楚可怜的样子,胸口一热,道:“好,我不走了就是!”香儿听他此话,不由得喜出望外,但是在众师哥面前,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只得轻轻地道:“那就好了,我先回去了!”说着,转身快速的走了,好似害羞的小媳妇一样。
卞吉一听此话,气不打一处来,心道:“我本想看到他偷学剑法,抓他去见师父,师父定会立即将他赶走,可如今看师妹的样子,她是给这小子撑腰的了,看来想这样逼他走,是不行的了。”他想到这,看了一眼武念卿,突又想到:“师父既然已经对他生了反感,我便再造个事端,让他非走不可!”他心中算计着如何陷害武念卿,便不再为难他,转身带领众师弟走了。
武念卿想着香儿对自己的好处,也不再理会卞吉他们,便又回到了他的客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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