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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难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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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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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单雄信还隔三差五的给我送过几次东西。(最稳定,,.)请使用访问本站。贵重的被我退了回去,糕点什么的都分给丫鬟们吃了。并不放在心上。

    元宵节这天早上,芸儿一早便来通报,说大哥约我晚上城中轩德楼吃饭,一起赏花灯。

    想必是这几日我对大哥不冷不热的态度引起了他的重视,所以借元宵佳节,邀我赏灯,趁机讨好我。

    我暗暗高兴。

    便开始沐浴更衣,从头到脚,精心打扮自己。既是大哥约我,我也不带丫鬟,只叫一辆马车送我,单独赴约。

    轩德楼离大哥的府邸并不远,是荥阳城内最豪华的酒店,装修的金碧辉煌,堪比皇宫。约定的房间是天字一号——国色天香,更是这里最豪华的,据说里面的座椅都是金玉所铸,价值连城。

    平日里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今日怎么就转了性,如此穷奢极靡起来?难道那些朴实无华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还是太在意我了?

    我在纳闷,推门而入,果然奢华的扎眼,教人不能直视。我定睛看时,背朝门口端坐一人,但那身影并不是大哥!

    此人听见声音,转过身来,我便吓了一跳,“单将军?怎么是你?不是我义兄约的我吗?”

    单雄信起身施礼,用他那对桃花眼色迷迷的盯着我,“自上次酒宴上见到姑娘,姑娘美貌便萦绕于脑海,挥之不去,寝食难安。日夜盼望能再见姑娘一面,只是高墙深院,机会渺茫,不得已,今日才冒了李当家之名,约姑娘此处相见!”这人眯着他那双桃花眼。

    我这才想起大哥前几日提醒我的话,暗暗叫苦,终于还是上当了。于是急于脱身,便道,“将军错爱,娑女实不敢当!只是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伤风化,娑女不便久留,先告辞了。”

    说完我便要往外走,单雄信连忙抢先一步关上房门。

    我吓得连忙惊呼,“你。。。你做什么!”

    “姑娘莫怕,”单雄信见我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道,“单某并无恶意,只是对姑娘仰慕之情难抑,才出此下策。姑娘若能坐下陪我喝一杯酒,单某便心满意足了。”

    我见他也还有些礼节,稍许定了定神,只见他又道,“只饮一杯,别无他求!”

    我料想这人应该也不是出尔反尔的卑鄙小人,再想着自己身上还有一把金刀护身,他若是图谋不轨,我便以死相逼,料他碍于大哥的面子,也不敢乱来,便道,“好吧,只饮一杯!”

    言毕,我走到酒桌前,拿起一杯事先备好的酒,一饮而尽。不等单雄信言语,抬脚便要离开。

    哪知他果真言而无信,依旧把着门口不松开,又谄媚道,“姑娘,再听单某说几句心里话……”

    我马上取出金刀,本想把刀对着他,可想想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便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威胁道,“单将军是瓦岗英雄,我对你心存敬佩。我一杯已饮,你也当信守承诺放我离开,你若是再不让开,我便自尽于此!”

    单雄信立做求饶状,欲要再辩。。。。。。

    突然门咣当一下被踢开,门外匆匆赶来的正是大哥!我似看见的救星,连忙扑进他的怀里。(赢q币,)大哥将我搂住,恶狠狠的扔下一句,“单将军自重!”

    便迅速带我离开,留下单雄信一片愕然。

    大哥这副要吃人的样子,与当日在山上在二狗手上救下我的样子一模一样,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翩翩风度全部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们回到马车上,还来不及向大哥忏悔认错,问问他是如何赶来的。只觉得酒劲开始发作,浑身发热,晕晕乎乎,只道,“他的酒好厉害,好热~”

    我伸手去解自己的披风,却被大哥拦住,“定是那狂徒在你酒里下了**散,现在发作了。”

    “啊~~那怎么办?”我视线迷离,痴痴的望他,手也不听使唤的想去解他的衣服,“你也很热,对不对。。。。。”

    我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衣角,便感觉自己后背被重重击了一下,接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大哥依旧在我身边。脸上震怒的已经消失,取代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大哥。。。。”我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你。。。你打我?”

    “哼,你中了那淫贼的**散,刚刚那副样子,若不把你打昏,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大哥的样子不怒自威,俨然就是在责骂他触犯了军规的下属,只听他又冷冷道,“早就提醒过你要小心单雄信,你偏不听!幸好我早有准备,叫人暗中观察此人,就你刚刚那副样子,险些酿成大错!”

    他从来不曾对我如此严厉,再想到自己刚刚那番丑态,又是羞愧,又是委屈,“他若不是冒了你的名头,我怎会赴约,如此防不胜防,怎怨得我!”

    “好了,”大哥见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语气变的柔和,给我递过一个手绢,“现在没事了,别哭了,快把眼泪擦擦。”

    我没有接过,越想心里越难过,眼泪越发泪流不止,“我以为是你叫我赴元宵灯会,谁知你根本没将我放在心上,种了别人的设计,全部怪在我的头上。”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还不行么!”大哥语气更加柔和,替我拭去脸上的泪水,心疼道,“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并不是怪你,你若是真有什么闪失,叫我如何是好!”

    我继续哭,只听他又道,“你可知道,当我得知你单独赴约时何等焦急,马都没顾得上骑就跑来了,深怕你有什么意外。”

    大哥的府邸离轩德楼很近,以他的轻功,直接跑来确实应该比去马厩牵马再出发来的要快一些!怪不得他赶到的这么及时,若来迟一步,我与那人多纠缠一会,药力发作,后果便不堪设想。

    这个过程他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带过,但我想起他刚刚赶到时焦急的模样,看得出他该是多么在乎我,心中感激,便将那些怨言抛到了脑后,不禁拉了拉他的手,撒娇道,“大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

    他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马车还在路上颠簸,从轩德楼到蒲山公府不过二里多路。我都昏睡了一会了,怎么还在行走,便问,“我们这是去哪里?”

    他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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