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在天之灵。
我鼻子酸酸的,也深深的拜了耿伯,现在大哥与姐姐有后了,他的亡灵可以安息了。
姐姐的妊娠反应很严重,胃口不佳,还频频作呕,把她折磨的异常消瘦。
我开玩笑说,姐姐腹中一定是个男孩,还未出生便如此调皮。
姐姐脸上挂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她说能为大哥生儿育女是她这辈子的福气,她也希望是个男孩,可以像大哥一样英姿焕发,文武双全。
有时姐姐吐到后来都只有些清水,但是为了给宝宝补充养分,她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胃口,只是吃了吐,吐了再吃……
直到三个月后,才好一些。
我和大哥都十分心疼她,但她自己却全然不顾,依然满心欢喜。这让我觉得她更美。
看着姐姐日渐凸起的小腹,我们都感到很欣慰。
原来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不光是把自己交给他,还包括给他带来所有她一切能够给予的,无怨无悔!
这日,大哥打猎还没回来,我跟秋月姐姐正在厨房准备午饭,忽听得一声,
“秋月!我的好妹子,哥哥来看你来了。”我探头往外看,是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小矮个儿,尖嘴猴腮。袍子质地不错,可能是因为太瘦,衣服撑不起来,样子很猥琐,一看就是吊儿郎当的小混混。
“二狗子,许久不见,又是来讨粮食的么~”秋月姐姐对此人一改往日的温和口吻。
“哎,秋月妹妹,不是说士。。。什么。。。。。。三日。。。什么。。。。。。”估计此人是要装有文采,要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哼哼唧唧半日也说不出来,只得直接道,“我们三年没见,你可不能用从前的眼光看我了。这三年我给县太老爷在外地办了许多大事,十分倚重我,现在叫回来给他办差。妹子,你要是跟了我,以后可有的吃香的喝辣的了。”
“哼!你这二狗子也混出人样而来了,真是没天理。”秋月姐姐嘴巴不饶人,半是挖苦半是嘲笑道,“可惜,我三年前就已经嫁人了,你就死了这份心吧。不过我看你这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样儿,其他姑娘愿不愿嫁给你可也不好说。”
“什么!你已经嫁人了?”二狗惊愕道,“你嫁给谁了?”
“是我远房表哥,刘智远,三年前来投奔我家,我爹爹见他一表人才便将我许配给了他。”秋月姐姐冰雪聪敏,随口一说,这谎话也听着十分顺溜。
二狗子瞅瞅姐姐身形,已有几分孕象,便知姐姐确实已婚,像霜打了的茄子,没了精神。不过他眼光瞄向我,立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道,“这位妹妹又是谁?”
“这是我表妹,我智远哥的亲妹妹,休得无礼!”秋月姐姐知他不怀好意,连忙将我护在身后。
“这妹妹长得更标志,既然秋月妹妹已经成了亲,不如把她嫁给我好了。”二狗露着一口黄牙,色咪咪的看着我,好恶心!
我看着他恶心,便不客气道,“你这人好生无礼,快快离开,不然等我大哥回来,有你的好果子吃!”
“哎呦,这妹妹凶起来更好看,我好喜欢!”说着推开秋月姐姐,便上来对我动手动脚。这二狗虽然矮小,可毕竟是男人,力气比我大得多。我吓得没了方寸,只是连连后退,胡乱扑腾。。。。。。
“住手!”忽听一声厉喝,是大哥的声音,他回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大哥剑眉倒竖,怒目圆睁,已将那二狗子已经被拦腰提起,一副要将他当即砸烂的气势!
“相公!这是我乳娘之子,休要伤他!”姐姐连忙惊呼。
大哥听得此言,收敛了些怒气,“哼!”了一声,随手将那二狗子丢在了地上,喝道,“滚!”那二狗子被吓飞了魂魄,反应倒还挺快,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院子。
大哥将我搂在怀中,心疼的看着我惊恐的样子,安抚我。。。。。。
良久,我才反应过来,“姐姐!姐姐怎么样了?”
姐姐刚刚被二狗一推,倒在了地上。她身怀有孕,不会有事吧?我惊恐道。
这时大哥也才反应过来,跟我一起去扶姐姐…。。
幸好姐姐并没动着胎气,我总算舒了口气。。。。。。
不过姐姐背对着我,说要独自休息一会。也许是因为刚刚大哥只顾着救我忽略了她,生我气了。
我心中内疚,可这会说什么都不给力,只得退了出去。
晚饭时姐姐起来了,跟我们说起这二狗的来历。原来秋月姐姐的娘亲在生她时难产死了。那时耿伯一个人带着姐姐还住在山下的村子里,日子过的十分辛苦。秋月姐姐幼时是吃这二狗的娘亲的奶长大的。这二狗的娘是个极好的人,可是好人没好报。这二狗是个不肖的浪荡子,整日不务正业。后来他娘死了,越发没人管教。耿伯念着往日他母亲的恩情,时常接济他一些吃食,他却得寸进尺,还要耿伯把秋月姐姐嫁给他。耿伯都没理会他。如今三年没来了,可能是如那二狗子自己所说,跟着什么人去外地做了什么事,发了点小财。
“姐姐,我听那二狗子说他现在在县衙当差,会不会查到我大哥什么事?”我有点担心。
姐姐想了想,看了眼大哥“应该不会,相公的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两年我们偶尔下山也不曾听得有人提及当年之事。再说,这二狗子从未做过正经事,想他也想不到这些个陈年旧案。再者,即便真的让他遇上了,念着我家从前对他的一些恩惠,量他也不敢胡来。”
大哥跟我听着都觉得有理,也就放心了些。
我再看姐姐言谈还是那般清风朗月,姐姐向来是豁达之人,想必也不会对白天之事耿耿于怀……
这天晚上,我起夜路过大哥和秋月姐姐的屋外,偶然听见姐姐与大哥的谈话。
“相公与娑妹不是亲兄妹吧?”这是姐姐的声音。
原来我与大哥一直兄妹相称,来了此地以后也从未对姐姐提起过结拜之事,姐姐一直以为我俩是亲兄妹。
“娘子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我隔着窗户看不见大哥的表情,听声音他依然十分淡定。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更何况今日你护娑妹心切,我看在眼里,你看她的眼神绝不是亲哥哥看亲妹妹。”姐姐道。
女人的直觉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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