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往何处呢?”
大哥叹了口气,道,“四海为家,尚且无处安身。”
耿伯又道,“既然无处投靠,又将所有银两全部赠与老朽,相公又将何以为生呢?”
大哥看了我一眼,“在下死不足惜,只是我这妹子尚且年幼体弱,受不得奔波劳碌之苦,在下走后,想托老伯收留舍妹代为照顾,他日……”
没想到耿伯突然打断道,“相公可是李密,李玄邃?”
我和大哥都被耿伯这句惊出一身冷汗。
“相公切莫惊慌,老朽并无恶意!”老汉连忙解释道,“那日老朽和小女救回二位,从二位的衣着打扮便知二位绝非寻常之辈。后来,在集市之上是看到捕文,才知相公便是李密,李大人。今日老朽斗胆与李公子相认,实在是出于对公子的仰慕之情。如今城内到处张贴这捉拿公子的捕文,公子万万不能离开此地啊。”
我俩听耿老伯这么一说,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
这些日子耿家父女二人悉心照料我们兄妹都是看在眼里的。如果这耿家父女如果存心想害我们,便不必花那么大力气救我们。如果想要拿住我们去官府领赏,也不必冒险与我们相认,直接把官兵领上山来即可手到擒来。
“恩公在上,不错,在下正是李密!”还是大哥冷静,他也并不避讳,抱拳直言道,“在下未曾向恩公透露真实姓名,并非刻意隐瞒,实在是形势所迫。”
耿伯连忙摆手道,“老朽实无怪罪公子之意。实不相瞒,老朽求相公留下,确实是有一片私心。”
耿老伯继续道,“小老儿行将就木,别无他求。只有爱女一人,年方十八,尚无婚配。老朽与相公相处这十数日,好生敬配公子人品才学,愿将小女许配给公子,终身服侍相公左右。如若相公不弃,随了老朽的心愿。小老儿死也安心了。”
闻得耿伯此言,秋月姐姐和我都愣住了。
李密倒是十分镇定,没有一点慌乱,“密已年过而立,家中本有妻妾数人,只是反隋失败,恐怕家人都已遭了毒手。在下如今流离失所,明日亦不知身首何处。唯恐耽误了秋月姑娘的终身,实在不敢应允。”
“爹爹!”一旁的秋月姐姐闻的大哥似乎不曾有意娶她,俏脸儿羞得一阵红一阵白,“好端端的说这事作甚?!”言毕,跺脚转身回了房间。
“相公此言差矣!老百姓人人对暴君恨之入骨,李相公挑头起事,实乃天下人之楷模。小女如能嫁得相公这样德才兼备的人,何撼之有?只是相公出生显赫,老朽家庭低微,又恐小女相貌丑陋,高攀了公子……”耿伯眼里充满了期待
大哥连忙道,“在下绝无此意,李密已是待罪之人,何谈家世。秋月姑娘才貌双全,无可挑剔。实在是在下现状窘迫,怕牵连两位恩人。”
“老朽心甘情愿将小女许配给李公子,我们便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牵连二字从何说起?且我父女身处深山,机缘巧合能与李公子相遇,说明小女与公子有缘,还望李公子成全老朽的一番苦心啊。”耿伯苦口婆心。
“不!我不同意!”我终于鼓起勇气,喊出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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