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赛进行的如火如荼,祭月上场近三十分钟,在这三十分钟里,她的对手由原先的五人增加到二十五人。.王麻子是铁了心要整治整治祭月,而其他狱卒却是被祭月看似柔弱却出乎意料支持到现在的表现勾起了好奇和兴趣,赌局又开了一种,比的是祭月的极限,她究竟能对抗多少人,赔率达到一比八!
血虎皱着眉头站在一边,这样出风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擦了擦嘴角的破皮,有些担忧,日后博赛,这家伙怕是要和自己一样成为博赛的常客和赌注。不过说心底话,他还是很钦佩这样的人,一抗二十五啊,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
说起来,那个小不点去哪儿了?徐虎左右张望却没看到人影。
“呸,就他们赌着玩,让我们哥儿俩看人,真晦气!”一个被派去看守的狱卒骂骂咧咧道,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横气十足。
和他一起的另一个狱卒也是一脸不满,眼巴巴得回头看了眼热闹的博赛,“就是,这里能出什么事,哪里需要看守!分明是不想让我们赌,不就是上次多赢了几把,真他妈小气!”
“算了算了,你先看着,我去找个地方打个盹,那么早困死老子了!”说着骂骂咧咧的男人冲另一个人挥挥手找了个凉快得地方去小憩,昨晚在那漂亮婆娘肚子上折腾一晚上,累死老子了!
就在狱卒躺在大树底下睡下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一道冷冷的眼神落在了那个狱卒身上。
片刻,原本看守的狱卒看到舒舒服服休息的狱卒也不禁懒散起来,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靠着一棵树开始打瞌睡。
一个小小的身影神不知鬼不觉得偷偷摸了过来,因为众人的心思都落在那激烈的博赛上,对周围的防范大大降低,而且谁也不觉得会有人敢在这片土地上动歪脑筋。别人不敢,不代表祭月和卡卡也不敢!
“扒了他的衣服!扒了他的衣服!”
“哦哦哦!~”
“围住他!围住他!哈哈!”
远处传来闹哄哄的起哄,风凉凉得吹来,吹得人舒服得神清气爽。踩着猫步,卡卡一手提着脚链,藏身到树后。仔细注意了下周围的情况,远处两三个狱卒在放哨,一时半会走不过来,其他人都在注意着博赛。
卡卡蹲下身,猫着腰伸手朝狱卒腰间的钥匙探去。非常文学他的心有一丝紧张,但更多的却是莫名的兴奋!他知道如果被发现,等待自己的绝对不仅仅是一顿暴打,甚至可能被冠上越狱的罪名,处以极刑!但面对这样的危险,他的心在颤抖,手却越发平稳,呼吸变得很慢很长。
“嗯~”狱卒突然翻了个身,吓得卡卡手一缩,翻身紧紧靠住树后。“怦怦!”心狂跳,卡卡捂着自己的心脏,耳朵竖得老高老高,仔仔细细听着后面的声音,直到那鼾声慢慢响起,卡卡的心才落到地上,他的眼睛却亮得可怕,那是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的眼神!
舔了下自己的嘴角,卡卡重新蹲下身,这一次卡卡盯着那钥匙看了很久,脑中迅速闪过好几种拿法,最后他确定狱卒陷入熟睡后,猛地一探手将钥匙拿了回来!动作不仅快,而且准!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得拿走一串钥匙,怎么看也不像第一次干这种事!
卡卡偷偷溜了回来,看了眼博赛上的那个影子,周围的人都在喊扒衣服扒衣服,扒衣服也是博赛的一种,比如徐虎在博赛时就脱了衣服,显示自己一身肌肉,这样的身材往往能满足那些狱卒一些阴晦的心思。
眼睛眨也不眨,卡卡知道祭月在给自己争取时间,他能做的就是加快手中的活儿!东边有一圈黄泥地,这一圈地势低洼,形成大大小小的黄色小水塘。卡卡将先前准备好的黄泥依次摆好,然后将钥匙覆上,形成轮廓,抬头看了眼太阳,这样的温度下不用一盏茶就能成型。
卡卡麻利得将钥匙烙出一个个模具,然后折返回去将钥匙重新扣到睡着的狱卒腰侧。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卡卡肩膀上!
卡卡猛地回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血虎心中一颤,被眼中那份实质化的杀意吓了一跳,转而镇定得抓住他的肩膀往旁边一带,反手给了卡卡一巴掌!
卡卡眼中顿时燃起熊熊烈火,趴在地上的他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力量上的差距!就在刚才他竟然躲不开这个男人扇过来的一巴掌!
“怎么了?你们在这儿干嘛?”一个声音不耐烦得响起,卡卡听出来了,是刚才那个靠在树旁边打瞌睡的狱卒!
“没事,没事,教训一下新人,昨儿这小子在牢里不安生,就想趁着今天这个时间收拾收拾这个不懂事的小孩!让他知道这牢里的规矩!”血虎站起来冲着狱卒笑道。
狱卒看了眼嘴角流着血的卡卡了然得点点头,笑眯眯道,“这就是新来的?长得不错,血虎,当心着点,别弄死了!”
“当然,这点我还是有分寸的。”卡卡看着血虎和狱卒说了几句,然后狱卒趾高气昂得笑着离开,默然低下头。
一只大手突然进入卡卡眼帘,宽阔得覆盖着粗粗厚茧的手掌平摊在卡卡面前,血虎笑得可亲,“起来。”
卡卡犹豫了半秒,然后将自己的手放入大掌手中。
“还疼吗?”血虎瞄了眼卡卡的嘴角,刚才那一掌他怕狱卒看出自己手下留情,下手的劲儿可不小。
卡卡摇摇头,手臂一擦嘴角,酷酷得走了。
血虎看着卡卡的背影笑了笑,真是有个性的小孩。不过……和老子胃口!
“啊!——”突然一个狱卒尖叫一声,口吐白沫倒在地上,四肢痉挛般抽搐不已。
然后接二连三又有十来个狱卒苍白着脸倒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却没有焦距。
常年懒惰的狱卒面对突发情况竟显得手足无措,祭月的眼眯起来,迅速将周围扫了一遍,年长的狱卒呼喝着,年轻的狱卒站在原地不知道干什么,几个手脚伶俐的乱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狱卒慌乱的影响,囚犯也叫喊着四处逃散!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逃亡?祭月脑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想法,迅速拉着卡卡站到狱卒这一边。此时此刻,如果不想受影响,就要站对阵营!
“给我停下!”
“婊子养的!让你逃!——”
“抽死你!抽死你!”
“啊!——”
几个跑得慢的立即被狱卒按到在地,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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