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她那是什么态度?!那是身为人子对父亲的态度吗?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就对我大吼大叫?还不服气得踹门,她这是要做给谁看!”重日气得不轻,大口大口得喘着粗气,再不愿多看一眼转身就走。
“爹,爹……”重阳唤了两声,重阳已经走得不见踪影。重阳叹了口气,摸着重星的小脑袋疲惫道,“重星,你长大了可千万不能学你二姐。”
重星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歪着头朝朱红色大门看去,虽然她年纪小,又贪玩,但该懂的道理她都懂。
重日回前厅和水石解释了几句,水石看到重阳的脸色便猜到几分,再喝了半杯茶便和气得站起来告辞。重日应付了几句,送水石到门口,看着他和林彤一道离去,重日的心里别提有多失落。重月这逆女真不会把握机会!
林彤跟在水石身边很高兴,没想到重家二小姐比自己架子还大,自家老爹去拿人竟然都拿不过来。林彤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水哥哥心里一定很失望,林彤跟在水石身边随口抱怨道,“唉,重月怎么那么大小姐脾气,我们都来看她了,她都不露个面是瞧不起我们吗?不过也是,像她那样的小姐肯定是被家里宠坏了,要不然怎么能连父亲的话都敢不听?这样不孝的女子是要受人非议的,她怎么能这样做呢?……”
“好了,林彤,你少说几句行不行?”水石突然站住,说话的语气稍稍有些重。从遇到她的那刻起,她就一直喋喋不休得说话,先说哪里的风景好,后将重府和她林府比,现在又说起了重月的坏话。水石没有见到重月,本就心情不好还要忍受林彤的唠叨,即使是佛也要烦得发怒了。
“我说错了吗?水哥哥,那重月有什么好,你非要上门去拜访……”林彤委屈得不行,她是将重月那真正的嘴脸揭露给水哥哥看,可为什么水哥哥就不明白呢。
“这是我的事。”水石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大步涌入人群,小伺紧随其后,林彤一跺脚只要又跟上去。
“嗯哼。”一声闷哼,水石被人撞到踉跄得后退几步。
“诶!你走路不长眼睛吗?你有没有看着点路!你知不知道撞到人了?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你知道你撞的是谁……”林彤的话在看清面前的人时忽然戛然而止,惊疑得指着她,“……重月?”
“是我,现在麻烦你让让。”祭月揉了揉被撞到的额头,皱着眉说道。
“你怎么在这儿?”林彤神色不定,在重府他们没见到这千呼万唤不出来的小姐,这一出大门居然就迎面碰上,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林彤顿时警铃大作,全身戒备得盯着祭月。
祭月不耐烦得绕过林彤,语气不善,“我有必要向你说明什么?”
“你这是什么口气!”林彤也恼了,几次三番遇到她,她对自己既无谦卑又无尊敬,还出口不逊,林彤娇生惯养的心气也跟着上来,“不过重府一个二小姐,即非长女贤良淑德又非幺女备受疼爱,居然还敢穿着男装招摇过市,真不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吗?”
祭月的脚顿时停在那里,她侧过头,细细得眯起眼睛盯了林彤好一会,淡淡问道,“你来找茬的是吧?”
瞧这话问的……是不是太直白了?
“我只是实事求是。”林彤像是打了一场小小胜仗骄傲得昂起头,祭月看着她突然傲气的表情奇了,她这是骄傲个什么劲儿啊?祭月还没说话就有两道惊喜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是重月公子,是重月公子!”
“重月公子在这里!”
只见两个书生装扮的男人欣喜得叫喊起来,冲着祭月挥手着跑来。
祭月很淡定得回头望向水石,“我很出名?”
“是。”水石笑着回答。现在满城都在谈论她的话题,这本人却是还不自知。
祭月的神色依然没有变化,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另一边的林彤道,“喏,这就是不过重府的一个二小姐能干的事。”
话一说完,祭月就已经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她的身影较为纤细,混在拥挤的人群中如鱼游水,几个眨眼便不见踪影。林彤站在一边想说句话反驳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重公子等等!重公子等等!”后面两个书生还在人群里挣扎着喊道。
林彤回头冲着两个人怒道而视,“鬼叫什么!”
两人一看是林家小姐,顿时把冲到嘴边的气话吞了回去,彼此对视一眼,悻悻回去。
“水哥哥!”林彤向水石娇滴滴得喊道。
“走吧。”水石刻意不对上她的目光朝前走去。可谁料这没走完一条街又看到祭月!
“重月公子?好久不见。”禾嘉站在祭月面前露着嘲讽的笑意。
祭月已经在一边揉头想,今儿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没遇到一个一件顺心的事!尽看到一些不顺心的人!
“有什么事快说。”祭月有些烦了,她这次出门就给白羽买些药材,谁料麻烦一个个找上门来。
“好,爽快,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是女的吧?”禾嘉得意得像是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样。
“是。”
“哼,你以为你还能狡辩得了吗?我可是亲眼看着你从重府出来,也有人指出你就是重家二小姐,你就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祭月用一脸白痴样的眼神瞪着禾嘉说完,然后不咸不淡得来了一句,“兄弟,我刚才说的是:是!”她什么时候想抵赖了?
是?她刚才真的说的是“是”?!不是他听错了?禾嘉傻了,这个纠结啊,哪有人被拆穿还这么淡定的!她不是应该惊慌失措得捂着嘴左顾右盼害怕他说出去吗?如果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为何要女扮男装,不以真面目视人?
禾嘉很纠结,非常非常得纠结,因为祭月答应的太快了。他一顿子准备好奚落祭月的话藏在肚子里怎么也说不出来,这个难受真是非同寻常!
“你是女的?”禾嘉傻傻得再问了一次。
“是!”
“你真得是女的?”
“你日!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吗?!”祭月真有种抓狂的倾向。若是熟悉祭月的都知道宁祭将军生气并不可怕,可怕得是祭将军烦得要抓狂。曾经有个不懂事的小将把一大堆琐琐碎碎得事情拿来问祭月怎么做,最终惹的祭月让他带领三千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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