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就是后手了,每一代孟家家主和家主夫人都是持不同的令牌,号令孟家旗下的众人,因为所持不同,才能在大难临时保存一方实力,留得一线生机,这些你听明白了么?”
婉容暗暗心惊的同时连连应是:“孙儿媳妇都明白了,老太太放心,孙媳妇一定好好掌管。”
“这便是了!”老太太笑了笑,又指着那些玉瓶子道:“这些是一些慢性的毒药这毒药无色无味,中毒之人根本不会察觉,就是请太医来诊治,也发现不了迹象,中了这毒药,只会全身酸软无力越发的懒惰贪睡,身体也会越来越弱,只会耗尽生机而亡。”
“啊!”
婉容小声惊呼出声,心说这还真是好歹毒的药呢,只不知道老太太拿这些药给自己是要让自己做什么的,婉容虽然有手段,可太过阴毒之事还真是没做过,当下心里惊惧起来,这般有损阴德的事情,要她如何去做?
果然,还是被婉容料中了,只听老太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直炸的她脑袋嗡嗡作响:“婉容丫头,不是我老人家心狠,实在是她们太过分了,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又听老太太道:“我让你慢慢的把这些药下在太太的饭食之中,让她身子慢慢衰弱下来,不过,可不要让她一时半会儿就死了,只让她卧病在床就是了,我要留着她的命,让她瞧瞧她在意的一切是如何一点点的消失。”
说着话,老太太得意的大笑起来:“刘梅这个孩子,争了一辈子,若是到头了,瞧到她掌管的孟府是个空壳子,她那双好女儿越过越悲惨,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感想,要是我,不气死也差不多了。”
婉容惊的倒退一步,心说这哪里是婆媳,简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
她原还以为老太太是个和善慈悲人,今儿一瞧,原来这也不是什么好的,原来竟是她误了,想来,以后还是和老太太保持距离的好,若是离的太近了,谁知道哪天被咬上一口。
“婉容丫头,你记下了么?”老太太笑问。
瞧老太太那意思,若是自己不给太太下药,这药就要给自己用了,在自己的命和太太的命之间,婉容当然选择前者,她赶紧跪在地上:“老太太,我记下了,一定替老太太做到。”
她这话说的极巧,替老太太做,意思就是她也是逼不得已,这事情都是替老太太做的,要真是有什么阴司报应,也不要报应在她身上。
不过,老太太如今正兴奋着呢,哪里会听出这里边的不同。
她满意而笑:“即是如此,你便发下誓言,拿你父母和以后要出世的孩儿的命立下誓言,若是做不到,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一血话,婉容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没想到老太太竟是狠毒至此,这般的逼迫于她。
不过,她也恨不得刘梅不好,自然是要替老太太办到此事的,倒也无惧,婉容才要发誓,却听老太太又道:“还有,你立下誓言,此事不能告诉宇儿。”
婉容一听,花容变色,怎么可能不告诉自家相公。
她和皓宇可没有离德离心呢,两个人恩恩爱爱的,正是蜜里调油的好日子,她也打心底欢喜皓宇,这种事情怎么能瞒得下?
再者说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今儿她不说,明儿说不定老太太自己就透露出来了呢,还有,就算老太太不说,可老爷总会有一天把家主令牌交到皓宇手里吧,到时候,岂不会说出自己掌了主母令牌的事情。
到那时候,皓宇要如何怀疑自己,如何和自己离心?
婉容这些日子是真正的把皓宇放到了心里,哪里会忍得下和丈夫离心之苦呢。
她一下子全明白了,敢情老太太不想刘梅和月娥好过,也不想让她太过得宠呢,这一箭双雕之计,离间他们夫妻感情呢。
要是有一日皓宇知道自己瞒了他令牌的事情,再有,查出她给刘梅下毒的事情,到时候,皓宇会怎么想,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毒妇吧。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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