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念白是不是:大登科后小登科?”
“你少得意。”唐正亚被褚玑这种带着嘲弄的神态弄得很不舒服:“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是要回丫丫和我自己的东西。”褚玑把清单顺便递给他:“婚前婚后都是分列得很清楚地,放心你们的爱巢我才不会要。拿在手里就是租出去,只怕都没人愿意入住。不过是一对西门庆和潘金莲而已,害怕带坏了风水。我买的一切东西都是划归我名下,还有就是婚前已经注明归属于我的东西你也不能拿走分毫。”
唐正亚打量着清单,褚玑是个很物质化的女人。所有穿的用的无不是世界顶级品牌,那些香水或是护肤品哪怕再贵只要是喜欢一定会买回来。这还不算在每年两次出去扫货的常规举动之内。
“我算净身出户?”唐正亚看完清单:“这么看下来好像没有东西剩下。”
“有啊。”褚玑笑起来:“你一个月的收入加上每次出去演出的收入还不够我一次去香港购物的,想剩下什么的话不过就是房子你出的那部分购房款和那枚钻戒。房子我不要了,但是我直接折算成银行户头里存款还给我。钻戒按照今天的牌价,够你和卢婵荭潇洒几个月了。你也别急,等你做了副院长。下次京剧大赛之前告诉别人你打算多少钱给人一个金奖,也就回来了。”
“褚玑,你这算什么?”唐正亚看着分列得清清楚楚的财产清单:“是要将人推到绝境?”
褚玑带着满是嘲讽的笑容:“唐正亚,你知道我一向最佩服你什么?就是你在做错事以后总是能给自己找到一大堆理由,然后告诉所有人你是无辜的。错的永远是别人,我就是纳闷怎么这个庙里面有理的菩萨总是被你供着了?”褚玑一条毒舌是远近闻名的,骂人绝对没有一个脏字。只是能够忍受的人几乎是没有:“明明是你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在说我把你逼到绝路?!你去看看,丫丫才三个月你是在他多大的时候就带了个女人回家?还是我怀着丫丫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没有那样做。”唐正亚被褚玑说得无话可辨:“我跟她真没什么。”
褚玑笑得很好看,只是唐正亚看得心里发怵:“你跟她没什么?跟谁没什么?到这时候反倒是不好意思去提人家的名字了,还是你们有爱称不便在我面前说起。对儿戏倒是配了不少,我倒是巴望着哪天你们演一出梅龙镇,朱厚照和李凤姐嘛!好像从前有个名字叫做一夜皇后是,你们俩还真是切合实际。”
唐正亚一下子抱住褚玑,想了半天没有找到东西塞住褚玑那张嘴。只好堵上去,强行吻住她。褚玑扬起手毫不犹豫重重扇了唐正亚一个耳光:“唐正亚你要是再碰我,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让你难堪的事情。”说完,重重摔门往儿子的婴儿房去了。
唐正亚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和扔在地上的钻戒愣怔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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