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出任旗河再厂的厂区主任”负责整个旗河酒厂的整改问题。
将这个帐目算清楚后,杨少宗就开着带着杨建林、费老、苏老三个人一起回旗河酒厂,这段时间,旗河酒厂一直是在风雨飘摇中动dàng着。
董新民此前是完全不知情,突然遇到这个情况一时也不知所措,等他反应过来再想要扳一扳手段却已经晚了,在粱敬业等人的牵连下,董新民被调离旗河镇”到县里水利局担任局长。
董新民在旗河镇经营了七八年,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几乎就没有第二股势力可言,他这么一走,旗河镇就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
不过”旗河人对旗山食品总厂的那种嫉妒之情,那些夹杂在傲慢和自卑之间的复杂情绪确实旗河镇机关中酝酿着,甚至连旗河酒厂都有很强大的抵制买断的浪潮。
从开始答应买断旗河酒厂到正式买断……这已经是十多天过去了,至于旗河酒厂这盘棋到底要怎么下,他暂时还没有想清楚。
好在旗河酒厂原来的那一批真正能管着厂子的技术干部都在旗a1
酒厂工作,正好再以原班底调回去工作”暂时还能稳住旗河酒厂。
将车开进旗河酒厂,在厂区中那宽敝的大道上缓慢的行驶而过,因为前一段时间大批吃进的原料都有问题,根本不符合酿酒业的要求,唐玉栋一到厂里就勒令停止生产,入害池时间不足一个月的原料全部都倒出来当作废料处理。
这些天的旗河酒厂就像是彻底陷入了停工。
唐玉栋说”现在厂里已经有人造谣说是旗山那边正在搞破坏,要将旗河酒厂彻底给毁了,估计是粱敬业的残党在捣鬼,大部分人都还是更愿意相信他。
杨少宗的车刚停在厂长办公楼前,唐玉栋就已经匆匆忙忙的带着人跑了下来,一路将杨少宗等人领进厂长办公室坐下来。
在桌子上已经摆子一连串的酒杯,原汤池酒厂的国家级品酒师谭老正在品酒,可是,他每喝一口都只是摇了摇头,皱紧眉头。
见到杨少宗等人进来,谭老就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
费老先坐下来,和谭老问道:“他们厂新酿的这几批酒怎么样?”
“怎么样?”谭老自嘲的苦笑一声,又道:“还好咱们最初就将旗河酒厂库存的原浆都不计入资产核算,否则就吃大亏了,我将他们去年酿的三批酒都尝了一遍,勉强还能算是凑活,省优部优这个标准就肯定算不上了。这还不够糟糕的,他们今年前面两批酒就不能评说了,口月下料的一批那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连整个用料都不讲究了,连普通高粱都拿来酿酒。普通高粱也就算了,居然还是陈年的旧高粱,用来做曲的小麦和豌豆也不对劲,配的很有点问题,这哪里是旗河酒厂啊,就连一般的小厂子也不如。”
这些消息在前段时间,大家其实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倒也不算是什么新闻,大家早有心理准备。
杨少宗自己感觉还是能品出酒的好坏,有点不信邪的上前拿了两杯稍稍品尝了一口,因为是原浆,度数都比较高,稍稍有点辣。”只是这个酒的品质确实很一般,也就是一般散装酒的水平。
他不由得摇了摇头,道:“这个酒还真是没有办法卖,只能一次xìng都处理给那些小厂,能收回多少成本就收回多少吧!”
费老感叹一声,颇有点恨铁不成钢,又和唐玉栋道:“砸招牌的事情不能做,就这么处理吧,新的进料工作一定要抓好”暂时就不急着调新配方,先把旗河大曲水平恢复到六几年的水准。那时候的旗河大区还是真的很不错的,产量低是低了点,至少货真价实。”
唐玉栋微微点头,他看了看表”和杨少宗、费老道:“杨主任,
费老,职工大会还要等半个小时才会召开,这样,我先带你们去害池看一看。其实,咱们这个厂里最大的资本就是害池,这些害池有一半都是六几年建的。二十几年下来也能算是老害池了。
杨少宗点着头,他对这种老酒厂的害池确实是很感兴趣的。
大家一行人就一起去了害池车间”旗河酒厂目前有三个害池车间,分别是58年害池区、62年害池区和82年害池区,目前最容易酿制出好酒的还是62年建设的那一批害池。
二十五年下来,这样害池已经有了真正的酒池之香。
进了车间,正好有一个害池在向外倒腾酒糟”因为新近刚下的一批废料,实际上还没有酿成酒。
到了害池口,费老就从害池边缘抓了一把害土捏了捏,明显能感觉到在光线中有些闪烁的晶莹物质,仿佛抓在手里的是一把沙尖。
费老将这把害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不由得微微点头道:“确实是个好害池”62年的那一段时间,全国上了不少新害池,目前总结起来大体都属于好害池,咱们厂的情况也是这样。这个害池才二十多年的历史”现在已经有酒沙了,这就足以说明害泥非常好啊。”
说到这里”他就又和杨少宗道:“旗山酒厂的几个害池都出了一批原浆,目前来看,六号害池的效果是最好的,而这个害池实际上用的是我们从翰省四特酒厂、古井贡和汤池酒厂调来害泥一起发醉而成的母泥。我现在有种想法,不如就从旗河酒厂取窖泥,我再亲自去四特酒厂一趟,从他们那里多调一批老害泥中和一下。”
杨少宗倒是有些不解,和费老问道:“为什么他们的害泥在咱们这边的效果会更好一些?”
费老笑了笑,道:“其实咱们用的配方工艺和他们的四特配方大致相同,特别是具体的工艺都差不多,就是用料有点不同,他们属于小曲和大曲之间的一种酒,咱们则属于浓香型的大曲酒,但又保留了小曲的一些特点。当然,现在也不能将话说的太满,反正还是得先建一个害池再说,先在旗山那边将害池建起来,总的来说,我还是维持原先的判读,单纯就酿酒而言,还是旗山那边的条件更适合一些。”
杨少宗微微点头,道:“不着急,慢慢做。地委给咱们三年时间,时间可能有点紧,咱们具体的应对办法则还是比较多的!”
费老哦了声,道:“那就好!”
杨少宗他们这个时候急着赶回旗河酒厂也就是要参加厂里的职工大会,看时间差不多了,杨少宗就和唐玉栋、杨建林说道:“你们去开会吧,我就不去了!”
杨建林稍稍有点迟疑,问道:“你不去……”……不太好吧?”
杨少宗解释道:“我现在只是旗山公社的副社长,不是厂里的负责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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