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父母在76年抢修水库大坝的时候牺牲了,他爷爷也是我们七纵的老烈士杨连云,抗美援朝的时候牺牲了。”
“哦……!”
彭书记听完这番话不由得意味深长的惋惜一声,重新拿起茶几上的这份材料,又很亲切的和杨少宗道:“小杨啊,坐吧。我对你好像有点映像,如果我没有记错,去年我代表地委到淮海机专视察学生工作时,应该是在学生会见过你,当时你们学校也是安排你来和我汇报工作的吧?”
“是!”
杨少宗微微点头,这才坐在和彭书记、徐保山相对较远的位置上。
他的组织能力一直都还不错,积极肯干,在高中时期就入了党,在淮海机专也是很快就被学生工作处的老师挑选为学生纪律委员会的主任。
回顾自己的一生,杨少宗觉得他还是挺顺利的一个人,能力是一个方面,时代给予他的机遇也确实是非常的多。
彭书记没有再急着说什么,而是将手中这份关于责任工分制的材料仔细的再翻看一遍。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彭耀南才材料重新放在了茶几上,语重心长的和徐保山赞道:“保山,我看得出你们公社这一次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啊,这一份责任工分制也设计的非常好,我相信是能充分的解决公社经济体制中的僵化主义和平均主义,能够有效的提高我们农民的劳动积极性。”
徐保山接着话道:“老领导,我是一定要把旗山建设好的,这个决心重来没有变过,可这个办法还真是杨少宗小同志提出来的。如果您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您看地委那边能否再多给我们几年时间?”
彭耀南不置可否的低沉的唔了一声,神色内敛,并不没有急于给出一个答案。
他沉思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和徐保山道:“保山,我这一次亲自过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句实在话,省里有些领导对你们旗山的情况是很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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