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要离去,薛睿心惊肉跳,几乎是从椅子上窜了起来,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感觉到怀中身躯的僵硬,他低叹一声,就在她耳边温声哄道:
“你恼什么,该是我恼了才对。”
“你恼什么!”余舒没好气地去扯他的手。
薛睿却不放开,把手收的死紧,低头埋在她肩上,轻嗅她衣上皂香,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踏实。
“你不肯答应他,难道不也是为了我么,你不愿同他在一起,难道不是为了与我相好么,你若不必顾及我,何必要如此为难自己,便是方才你那么凶巴巴地对我,也是想和我撇个干净,让我能置身事外吧一.阿舒,你的心思,大哥都懂得,又岂会不识好歹呢?”
余舒便是方才有七分真火,听完他这一席话,也被浇熄的半分不剩。
她垂在身侧的手臂动了动,慢慢抬起,仿佛举着千斤重,按在了他的手上,用力一握,扭过头,明亮的放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是你说的,将来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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