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刘鸩魂飞魄散,惊呼一声,掉头就跑,一干人自然是掉
上跑散了不少奴仆,刚好丢了指道的,所以他们几个就迷
刘鸩语塞,十三公主“咯咯”直笑,趴在刘昙背上,
皮,也是她刚才没有亲眼看到那只大老虎,不知道可怖才
刘昙望着前方树林的分叉口,侧头询问景尘:“师叔
方向走好?”
景尘抬头望日,微眯起眼睛,手指在袖中掐算,知道
在东南,便指了一条路,说:
“走这边,前面应该有条河。”
刘鸩连忙道:“对对,找到河就知道回去的路了。”
刘昙于是派了奴仆到前面探路,寻找河流。
且说这一群人骑着马走啊走,走出林子,离围场是越
了河边,不多时就看到了白色的石滩,视野一下子就变得
“你们瞧,前面有河!”
十三公主欢呼一声,就要从马上跳下来,好险被刘昙
奴仆跪上来拿背当踮脚,小心翼翼扶着她下马。
刘鸩也下马说:“走累了,咱们在这儿歇歇脚,洗洗
脸,弄些吃的再回去吧。”
当朝的几位皇子多半都爱走马打猎,在京城里矜贵的
玩儿就随便多了,也不是非要燕窝漱口,鱼翅剔牙。
这石滩上不便马走,几人都下了马步行,由奴仆将马
就在河岸上溜达。
景尘的视力极佳,隔着老远,就看到远处河对岸有人
看,却不大确定是不是余舒。
于是便抬脚往那边走,他全神贯注都在对岸那人身上
后动静,走出去十多步,忽听到后面悚然响起一声惊叫:
“呀!”
景尘飞快地转过头去,只见林子那边,缓缓步出一道
巨大的身躯将恐惧笼罩在人心头。
在围场里遇见的那只吊睛白额虎竟然一路追着他们过
“嗷唔——”
一声虎吼,低沉地敲打着河岸上众人的耳鼓,人人脸
虎确也大的出奇,一只成年的狗熊都抵不过,它迈开四肢
一颤一颤,呲着满口利齿,透明的涎水直往下流。
这猛虎半点不惧人,想必是在深山里吃腻了鸟兽,出
味,所以冰冷的视线扫过这一群人类,一步一步朝他们走
挑拣着要从哪一个先入口。
刘鸩吓的要尿裤子,两条腿一个劲儿地打哆嗦,别说
挪不动。
十三被吓哭了,死死搂着刘昙的手臂,被他使劲儿掐
再出声。
这个时候,谁先有异动,无疑会成为这只猛虎首先攻
刘昙也紧张地鼻子冒汗,可是他比刘鸩顶事,盯着那
作,余光打量着四周的形式,眼底一寒,不动声色地退下
戒指,朝着一个方向弹射过去。
“啊!”
一声尖叫,一个抱头跪在地上的奴仆蹿了起来,与此
扭头就盯上了他,两条粗壮的前肢一紧一缩,朝着那人就
与此同时,刘昙拉着十三,一边倒退,一边喝道:
“师叔快出手!”
不用他开口,就在那老虎扑向人时,景尘就已经飞身
作轻飘飘地,可那抽出去的长腿却带着一股劲风,直袭猛
“嗷呜!”
猛虎不妨,被他一脚踹开,庞大的身躯震了震,放弃
物,转身朝着景尘这个更具威胁的人类伸出利爪,用力拍
转眼间,这一人一虎就斗成一团,景尘擅长使剑,然
并未带剑,赤手空拳,面对一只山野猛兽,到底是有些吃
刘昙却很冷静,看景尘缠住了那只老虎,就松开十三
地上的刘鸩,从他腰间扯下短剑,拔出鞘,一扬手抛向景
“师叔接剑!”
景尘一招灵鹤翻云,躲过猛虎拍打,接住剑柄,手腕
气势陡变,迎着那猛虎恶扑,一剑直取它命门,却因不是
剑,刺偏了几分,戳在它右耳上。
“嗷——”
这只吊睛白额虎痛吼一声,敏锐的察觉到致命的危险
成精了似的,一转身,竟是朝着河对岸的方向逃窜出去!
方才搏虎还能冷静自如的景尘,这时神情突变,竟提
“师叔,莫追了!”
看他追虎,刘昙连忙出声阻拦,却见景尘身影飞快,
瞬间跃出十几丈远。
且说余舒吃了几个鲜果,弯腰在河边洗手,隐约听到
叫声,吓了一跳。
“贵三儿,你听到什么了吗?”
贵三放下手中的铁架子,一手按住腰上匕首,盯视着
后,陡然色变,倒退几步抓住余舒手臂,就往岸上跑。
“姑娘快走!”
余舒不明所以地回头张望,眼尖地瞅到河中央水花四
西正奔跑过来,很快的她就看清楚那是什么,当即愕起一
骂:
大爷的,薛睿你真是个乌鸦嘴!
余舒欲哭无泪,只能撒丫子跟着贵三儿逃命,谁知好
看到前面林子里,薛睿和小厮拎着弓箭和猎物回来了,还
她便扯开嗓门儿大喊道:
“大哥,快逃命呀,老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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