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艾德的语气已流露出妒嫉。
段尚古忙不迭点头赞许,醋劲愈大愈好,这正是他要的结果,“所以我认为你最好亲自去了解了解。”
“我正有此打算!”说完,他立即旋身要人去。
他笑了,问世间多少痴儿女,这两个就是其中的一对,明明相爱,却不相守,让大家为他们操心┅┅蓦地,他皱起了眉,打住了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感喟。
酒红窗帘旁那对热吻中的男女非常刺眼,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明媚动人,他们正旁若无人地拥吻着,吻的投入、吻的专注,完全沉醉在两人的世界中。
他紧盯着他们,那女人的长发非常熟悉,身材比例也非常熟悉,而那张面孔┅┅他必须看清楚她的面孔。
吻了几分钟之后,他们浓情款款地分开了,男人搂住女人的腰枝,在她耳畔低语着,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笑话,引得那女人一阵银铃般的美妙轻笑。
这下轮到段尚古笑不出来了,他挑了挑眉。
该死,原来吃醋是这种感觉!
和那野男人热吻中的女人不是仁琪雅又是谁?那个早上还和他缠绵于床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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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聊死人的宴会!
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发明宴会这种东西,把一大堆游手好闲的人聚在一起,互相恭维来恭维去,接着就各自回家,明天醒来,谁也不记得谁讲过什么话,然后又开始准备参加下一次的宴会。
仁琪雅诅咒着,一边拉紧披肩,她的晚装又低胸又露背,夜风凉意颇深,而仁琪思去开车又一去不回,存心让她冻死在人家豪华洋房的大门口。
一部宝蓝色的跑车咻的在她面前煞车。
她皱了皱眉,怪了,仁琪思什么时候去换车的,手脚这么快?她们不是开红色的法拉力来的吗?
车窗摇下来了。
“在等人?”段尚古勾勒着微笑,“住哪间酒店?我送你回去吧。”这妮子委实需要好好惩罚惩罚,竟背着他偷人!
仁琪雅耸眉,段尚古怎么也在这,荡妇也邀请他参加宴会吗?哈,他肯定是丽莎夫人一直想染指的那一型。
“不必了,我自己会回去。”她婉拒了他的好心。
现在才想到要送?来不及了,他下午的态度已经够让她气血难平的了。
沐浴后,她说她要回家,他居然也不挽留,还连送都不送就让她走了。
出了段宅门口,她真怀疑他们那二十几个小时的缠绵算什么?应召女郎都比她值钱,起码人家有钱可拿,自己却连张纸都没捞到。
段尚古,她会记得他是怎么对她的,现在才在这装绅士也没用┅┅
“你干什么!”仁琪雅惊呼,他居然走下车抱起她。
他挑眉一笑,将她抱进驾驶座旁,“没干什么,只是想请你坐坐我的车而已。”
关上车门,他放下手煞车,疾踩油门而去。
而同一时间她从后视镜看到了,那位开车开到天边去的仁琪思这才姗姗来迟,红色法拉力的车身在他们急驰而去之后恰恰停稳,仅仅零点零一秒的误差,他们已然失之交臂。
段尚古扫了她一眼,不怎么喜欢她脸上那种扼腕的表情,“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这套远比她在宴会上穿的那套还性感裸露,除去那条披肩,她整片酥胸几乎都要让人看光了,她是存心勾引全宴会的男人吗?
“我本来就穿这一套。”她哪那么花枝招展,还换衣服!
“哦?”还真是会说瞎话,“那么,那个男人呢?”看他们打得火热,关系一定很密切。
仁琪雅微微怔愕,“什么男人?”段尚古今晚可真是无厘头,讲的话均有头没尾,没有一句她听得懂。
段尚古忽然把车往路边一停,盯着她微笑,“你虽然演技精湛,但现在大可以不必演戏。”
她摇头,“我看你疯了。”这人准是纵欲过度,所以变成这样,满口胡言乱语。
还不承认?段尚古眯起眼,第一次失却了风度,忍无可忍地扣住仁琪雅下巴,蛮横地堵住她嘴唇,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被他狂扫过的唇,变得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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