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日本基地的入口处。
“鬼……鬼啊!!!”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形,沢田纲吉不负他一贯怕鬼怕到极点的表现,第一个抱着头嚎了起来。
而后理所当然地迎来了久违的家庭教师的‘爱的飞踹’。
“太丢人了,蠢纲。”踩着趴在地上的某废柴的脑袋,杀手大人如是说道。
“reborn……”阿纲吞了吞口水,勉强抬起一点脑袋,“可是……那、那个是……”
「哦呀哦呀……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呢,我亲爱的兔子君?」压着废柴同学那明显带着颤抖的声音,邪魅而不失优雅的少年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话尾刻意的上扬透着几乎露骨的腹黑戏谑,穿过透明的空气仿佛还能看到某位异眸少年似笑非笑的唇角,「难道当初信誓旦旦的表示要‘打倒白兰救我出来’的不是兔子君自己吗——哦呀,差点忘了好像在黑曜的时候兔子君就发誓要‘救我’了来着……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我这边可是一直一直在期待着呐~嗯哼~☆」
“……tat”一直被针对从未被超越的悲催兔子君。——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魂淡你是有多记仇啊呜呜呜呜!!!
“哈哈哈,我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难道是幻听吗?真有趣啊!啊哈哈哈哈!”对腹黑来说,天然黑无疑是某种近似克星的存在。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棒球笨蛋?!十代目别担心我一定会从妖怪手中保护你的!”其实傲娇忠犬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个神奇的存在。
“哦哦哦!我好像也极限的幻听了啊!!!”已经不能够用天然来形容的热血男……大概也是。
“……”青筋直跳的拉尔大姐表示她才不认识这群笨蛋。
哦,还在等着听“咬杀”的各位亲实在对不住了,热爱学校胜于一切且厌恶群聚到会起荨麻疹的中二委员长早在离开梅洛尼的第一时间就脱离了大部队、直奔他心爱的并中,目前这个时间段大概正躺在天台上悠然的沐浴着午后美好的阳光。
“哼,附身吗?”从阿纲的头上跳下来的婴儿杀手扶着帽檐抬起头,“不只是人类,竟然连动物……不、应该是匣兵器都能够凭依,真是强大而实用的能力。”
「クフフフ……不愧是reborn桑……」
以一个别扭的姿态窝在女孩怀中的雪白猫头鹰抬头看向库洛姆专注地望着对面的侧脸,被抱着的姿势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孩在亲眼确认沢田等人安全无事时不自觉收紧的双手与骤然放松的肩——换个时段他大概会对被萝莉紧拥的美妙触感细细品味,幸福得在内心狂流鼻血,可是现在嘛……福利是好福利,可惜他真的无福消受——再这么勒下去他就要变成一只死鸟了。
努力扑腾了两下未果之后,某骸只得无奈地开口,「库洛姆,你抱得太紧我喘不过气来了。」
“啊!对不起!……骸大人!!”吓了一跳的女孩条件反射地松手,结果是还不适应自己变成长出了翅膀的新物种的某人差点又一头栽到地上。
看着库洛姆泫然欲泣、满脸“都是我的错”的愧疚表情,再看看对面那几人一脸忍笑忍得脖子都憋红了的样子,千钧一发之际一爪子拽住库洛姆的衣襟下摆才免于以头抢地惨剧、现下正摆出标准倒吊式的某凤梨终于悲哀地认识到,猫头鹰的形态便于卖萌便于追求福利,却实在不适合谈正事。
「……算了,库洛姆。」伪骸叹了口气,为了他难得的福利,「用彭格列指环吧。」
两秒后,实体化的凤梨头少年翘着二郎腿,恢复了老样子的从容优雅,“虽然我个人是没什么所谓,详细的内容我们不如换个地方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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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意大利的密鲁菲奥雷总部。
“对了,一直都忘了问……”注视着监视器上古伊德少年跨出总部大门的画面,早已通知了属下不得打扰的白发男子调整了下坐姿,语气透出漫不经心式的压迫感,已经吃完的棉花糖包装袋被揉成球形在掌心中捏来捏去,“从上次见面起就觉得小骸哪里怪怪的,果然是因为那只眼睛的‘小问题’……已经顺利解决了吧?”
“クフフ……怎么,这世上难道还有能让你感到吃惊的事情吗?”对面的沙发上,凤梨头的少年打起精神微微一笑,同时控制两个意识还真让他有点不习惯——虽然‘白兰以古伊德·格雷科的人身自由要挟六道骸来到密鲁菲奥雷总部’的绑架事件几乎可以算是在两个影帝级别的人物共同的默契之下所上演的一出彻头彻尾的闹剧,但这并不妨碍这两位愿意遵守游戏规则的玩家不约而同地将古伊德的离去视作了这场交易的休止符——换句话说,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戏肉。
“还是说,白兰君实际上对此非常的失望呢?”
“失望是一定的,至于意外……倒也不是没有。”话虽这样说,白兰笑眯眯的表情却看不出分毫上述的情绪,“毕竟,那可是连我这个平行世界的能力者都没办法解决的难题啊。没想到云雀君竟然真的能找到封赢那东西’的方法……用了十年的时间啊……嗯~该说是滴水穿石、功夫不负有心人呢,还是……”
“开什么玩笑。”截断对方的话,伪骸不禁哂笑,“你所谓的‘没办法’,根本只是懒得找而已……或者说,是因为一个黑化的六道骸对你而言更加有利?”
只有黑化的六道骸,才会同白兰一样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笑看着无数人因他们的**和野心而失去生命、颠簸流离,将个人的意志凌驾于整个世界的痛苦呻吟之上,“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不论付出的是自己还是他人的性命都无所谓;仅仅为了一个任性的念头,就算要毁灭世界亦在所不惜。
说起来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那时候的他是真的不在乎。如果说云雀的唯我独尊仅仅只是出于天性的高傲、追求自由而厌恶受束缚,那么黑化骸以及白兰就是自我中心得不肯将任何事物放在心上——除了自己的想法以外。
极端的中二,极端的自我,同时也是极端的没心没肺——或者我们可以说,极品人渣的思维总是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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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向日本。彭格列基地偌大的最高级别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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