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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之牧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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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心机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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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之令就行了。”     朱佑樘的下巴差点掉下来,问:“老先生也认为花魁大赛不当禁止?”     王恕毫无异色,说:“秦淮风月,自古而然,朝廷官吏自然不应涉足其间,但游学士子、富商巨贾来往进出也是在所难免,太祖皇帝当年并不禁绝娼家乐户,正是为此。”     话不必说得太透,朱佑樘对此可是非常明白的,太祖皇帝专设教坊司,管理娼家乐户,来自这些娼家乐户的赋税,可是对北元作战的有力支柱;同时,有了朝廷专设的教坊司,卫所那些将士就不会跑到私娼那里乱搞,也就不必担心他们染上乱七八糟的疾病而削弱战斗力;再说了,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会愿意入贱籍干这下贱的营生?即便自己有朝一日登上帝位,难道就能彻底解决这问题吗?他可从来没有想过。     同样的夜晚,坐落在南京城东南的苏家渡附近的柳烟庄园的房内,殷台树正兴奋地说:“婕儿,一切都不出你所料,现在全城都进入了混乱状态,原先那些处处与咱们做对的商家为了证明清白,都出奇的合作,照这样子,想必过不了几天,衙门就得妥协了。想不到,原本这么麻烦的事,在咱们砸了自家的坊之后,形势就完全逆转了,婕儿,真有你的。依你之见,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依婕笑盈盈的看着爹爹,说:“咱们不要有任何举动,只要耐心的等着就行。关键时刻,爹爹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殷台树毫不迟疑地点头,说:“一切听你的。”     依婕站起身来,冲爹爹一福,说:“女儿告退,爹爹也早些安歇。”     殷台树点点头,看她走到门口了,才说:“哦,忘了告诉你,总执事快到了,算算行程,两天后应该能到了。”     这么重要的事也会忘了?依婕转身看着爹爹,看到他嘴角隐隐有一丝微笑,忍不住娇呼一声:“爹——”而后恨恨地一跺脚,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殷台树的的哈哈大笑声。     依婕一边走回自己的闺房,一边恨恨的想:哪有爹爹这样捉弄自己女儿的?不过,她很快就转嗔为喜了,因为,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终于要来了。     她的这种喜悦,连正在闺房里收拾的丫鬟小语都感觉到了,看着她,问:“小姐,有喜事?”     依婕一笑,说:“不告诉你。”自顾自坐在梳妆台前解开髻,小语很乖巧的过来,拿起梳子给她梳理乌黑柔顺的长,依婕胳膊肘撑着梳妆台,托着腮,想着心事,他终于来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那年在边关,若不是有他相救,自己一家三口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他纵马驰骋、挥刀杀敌的英姿,至今还时常出现在自己的梦中;爹娘在回乡途中双双病逝,自己只能卖身安葬他们,从此流落青楼,原本以为自己从此与他再不会有什么联系,谁知老天眷顾,自己被爹爹救下,认作女儿,而最令她庆幸的,是他原来跟自己是同属一教,而且他居然是老教主的爱徒,而自己,为了他宁愿身处贱籍,却荣幸的被老教主选中,成为他未来的妻子。     时隔数年,不知他还认不认得自己?     应该不会认得了,当初抱着他的双腿哭得满面是泪,一定丑死了,他肯定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如今这样子的。到时候,我就是要让他大吃一惊!     她看着菱花镜中那张宜喜宜嗔的脸,忍不住嫣然笑了。     全城恢复平静比王恕预想的还要快,只不过是短短两天,整个南京城就又商贩林立,游人如织了,秦淮河的河畔水上,更是美女如云,士绅如蚁,画舫如织。那些非常想要夺得花魁头衔的秦楼楚馆,极尽全力吸引商贾士绅,秦淮风月,原本就是与士子们大力追捧分不开的,此时此刻,哪怕那些一文不名的穷生都是非常受人待见的,每一个都可能是潜力股,当然,如果能吟诗作曲就更好了,一个花魁的诞生,往往伴着一新诗、一曲新词或一支最新的舞蹈……     整个南京城似乎都陷入了疯狂,商贾士绅疯狂玩乐,秦楼楚馆疯狂拉客,小贩货郎疯狂叫卖……什么都捞不上的,至少也能疯狂的看好戏。     不过,谁会成为本届花魁,大家还是很清楚的,整个秦淮河畔,也就有两位能有资格角逐这个殊荣——惊鸿楼的炎炎姑娘与闲来馆的紫袖姑娘。     娼妓也分三六九等,下等的是“寮”,中等的为“院”,只有最上等的才称为“楼”,惊鸿楼是秦淮河畔一等一的青楼,而炎炎姑娘是楼中最出色的清倌人,年方二八,姿容绝世,琴棋画,无所不精,她其实原名妍妍,只因待人就如同一团蓬勃燃烧的火一般炽热,恨不得把人融化了一样,被众多士子戏称为“炎炎”,她于是索性更名炎炎,结果声名更胜从前。     闲来馆的紫袖姑娘却与炎炎这个火美人截然不同,闲来馆并非青楼,而只是客人品茗听曲赏歌舞之地,紫袖姑娘年方二九,是这里最出色的姑娘,也是脾气最大的,她只精于弹琴、弈棋,从来不做第三件事,而且她弹琴弈棋之时,要是客人说句调笑的话,她立马就翻脸走人,以后这客人就别想踏进闲来馆半步。这位冰山美人如此待人,却居然没有影响闲来馆的生意,反倒使客人们对这位冰美人敬若神明,前来闲来馆捧场的客人不减反增。     六月二十四日夜,花魁大赛正式上演了。     秦淮河上,画船萧鼓,去去来来,船上仕女团扇轻绔,缓鬓倾髻,软媚着人;河畔人家的露台之上,朱栏绮疏,竹帘纱幔之间,不知有多少玉臂在挥动;两岸士女填溢,争先恐后观赏灯船;那些大型的灯船之间,还有数以百计的小篷船在穿梭来往,篷上挂羊角灯如联珠,有的十余艘船尾相连,恰如烛龙火蜃,屈曲连蜷,回旋转折之时,水火激射;船上舟中鏾钹星铙,宴歌弦管,腾腾如沸,士女凭栏轰笑,声光凌乱,令人耳目都不能自主了。     朱佑樘在钱能专门准备的画舫上坐着,耳闻目睹河上岸边这一切,居然觉得心里慌慌的。     见过王恕后的第三天,王恕特意给他摆宴接风,席上作陪的都是王恕与李东阳千挑万选的官员,执掌南京吏部的陈俊,工部尚胡拱辰,工部右侍郎刘俊,兵部参赞军务耿裕,大理寺卿宋钦,光禄寺卿雷泽,大理寺评事张子麟,礼部员外郎邵宝,还有守备太监钱能。     李东阳跟王恕并没有瞒他们,向他们引见了太子。     太子殿下不是在东宫闭门思过吗?陈俊他们一愣之后,立刻就明白那只是个障眼法了,连忙大礼参拜。     陈俊年近古稀,是正统十三年的进士,在京师做过户部右侍郎、吏部左右侍郎,为人识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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