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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之牧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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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听证会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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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等着,看我爹怎么收拾你这小子——”舅少爷居然很硬气,放了句狠话才昏过去。     慕轩自然不想多事,但这个舅少爷的爹,他倒是非常想见识一下,所以,他不久之后就知道了这位舅少爷的爹是何许人也:祝昌顺,许州城的大财主,占有的土地足有半个许州城大,人送外号“祝半城”,据说这个崆峒派的俗家弟子一手剑法非常厉害,加上跟官府来往甚勤,无恶不作,百姓畏之如虎,于是更多人暗地叫他“祝霸城”。     祝霸城,祝霸城?好,那更得好好认识认识了!     慕轩在邯郸城呆了十天,跟冯清一家子告别离开,冯清他们依依不舍,慕轩好一阵安慰才算让这一家子放了心。临走前,慕轩特意跟暖风阁的张、宋两位师傅见了一面,说了令两位师傅当时都有些莫名其妙的话:“听说两位师傅关系匪浅,如果有时候彼此有点敌意,那或许会创出更加新颖可口的点心。”     “大哥在京城如鱼得水,二哥在南边也顺风顺水,三哥你就更不用说了,比较起来,我最没用,打理个暖风阁还是状况不断。”送别时,冯清似乎非常懊恼。     慕轩并不多说什么,只是拍一下他的肩膀,说:“这么大座酒楼摆在那,客来如云,三教九流,一言不合,纷争就起,你是学我拔刀就砍,还是让某些人有笔如刀?”     冯清看着他的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终于呵呵笑了起来,在慕轩肩膀上重重拍一下,说:“好了,我明白了,你走!”     慕轩大笑着登车走人。     慕轩这回雇了辆骡车,一路晓行夜宿,两天之后就过了百多里外的安阳城,这两天,槿儿已经成了相当称职的丫鬟,早端洗漱用水,晚上展被铺床,慕轩不忍让她做这些杂活,小妮子却振振有词的说:“奴婢要是什么都不做,那什么时候能还清欠公子的那笔银子啊!”说着还可怜兮兮的一笑,配上她请林氏帮忙置办的使女服饰跟挽着的双丫髻,十足一个在恶少压榨下的可怜小丫鬟。     慕轩不想当恶少,但也只能让她继续干了,还索性把自己的所有银两、宝钞都给她保管了——她有些事做,总好过一天到晚的伤心;而且,看到她能开朗起来,他就放心多了。     这天黄昏时分,他们已经到了新乡城北的一个小村庄,眼看来不及进城了,慕轩决定进庄借宿。他们下了车,走着进庄,车夫张二达牵着骡子在后面跟着。三三两两的农夫扛着锄赶着牛往庄里走,夕阳西下,庄里许多农舍上空已经升起缕缕炊烟,庄里还隐隐传来鸡鸣狗叫之声,似乎还有孩子的喧闹嬉笑声。这样的画面,真令人觉得安逸和谐。     那些回家的农夫看看慕轩他们,眼神中透着非常淳朴的和善。     “公子您瞧!”槿儿忽然一指村东头,声音急促,其实慕轩也看到了,周围那些农人也都看到了,村里的小路上忽然跑出一个女人,怀里似乎还抱着个包裹,跌跌撞撞,直奔庄前那条小河,慕轩心知不好,飞身几个纵跃接近那女子,那女子到了河边,并不停留,直接就往河里扑去,慕轩堪堪靠近,似苍鹰搏兔般飞掠过河面,双臂下探,就在那女子将落水之际抱住她,右脚一点水面,轻飘飘跃回岸上。     他站住身形,低头一瞧,吓了一跳,怀中是个少妇,她怀里那包裹居然是个婴儿,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转动着,看见慕轩,居然似乎有笑意。那少妇脸色苍白,紧抱着怀中的婴儿,泪水汩汩而下。     慕轩将她轻轻放下,槿儿已经跑了过来,扶着那少妇不知该怎么办,张二达也赶了过来,那些农人跟庄里人也都聚了过来,一见少妇就嚷嚷开了:     “秀才娘子,这是干啥呢!”     “要不是这位大兄弟,你们娘俩可就——”     “哎,作孽啊!”     ……     七嘴八舌中,有人喊:“秀才来啦!”     人群往两边一分,一个读人模样的青年连滚带爬扑了过来,一把抱住母子俩哭起来:“娘子,锦儿——”     慕轩悄悄向周围那些村民打听,很快知道了大概,那秀才名叫何如先,父亲已经去世多年,是其母一手带大的,因此非常孝顺其母,大前年何秀才娶妻吴氏,夫妻俩恩恩爱爱,令人羡慕。前年吴氏生产,是个男孩,何家三口欣喜若狂,但非常不幸的是,孩子先天不足,只活了三个月就夭折了,何家三口又伤心欲绝。这一次,吴氏再次生产,却是个女婴,长得健康壮实,夫妻俩松了口气,何秀才的老娘却很不高兴,连称家门不幸,何氏香烟难继,她唠叨了几天,竟跟儿子商量要休了吴氏另娶,何秀才不敢违背老娘的意思,又舍不得心爱的妻子,左右为难。今天这架势,看来是吴氏替丈夫做出了选择,可是,这种选择实在太残忍了!     “岂有此理!”慕轩凝眉痛斥一声,围观的人一见他的目光,都暗自打了个冷战,心说:好吓人的眼神!     人群中忽然有人悄声喊:“秀才老娘来啦!”这秀才老娘读过些诗,含辛茹苦带大了唯一的儿子,性情刚直,言辞锋利,见了知县之类的朝廷命官也是不卑不亢,庄里人对她又敬又怕,听说她来了,人人都闭嘴不说话了,慕轩冷笑一声,说:“来得好,在下正想见识见识是何方神圣呢!”     “这位公子好大的口气啊!”一个青衣布裙、四旬出头的妇人出现在慕轩跟前,可能是多年操劳的缘故,她的两鬓都已经花白了,但她目光清亮,行动利落,不显一丝疲态,此刻面沉似水,望着慕轩,神情有些冷森,看得槿儿的心下意识的一紧。     慕轩冷冷的一笑,说:“原来是个老妪!”     对面的“老妪”也冷笑一声:“老妪又如何?”     慕轩双臂一振,踏前两步,挺胸昂头,傲然道:“堂堂七尺男儿,安畏一老妪哉!”他少年即入行伍,沙场浴血奋战,出生入死,面对强敌尚且谈笑自若,又曾号令麾下血狼军纵横边关,这一番故意的作势,自有一种威严气势,秀才老娘一怔,居然半步也不让:“孟母三迁得子圣贤,岳母刺字得子英烈,这两位老妪不知如何?”     慕轩不屑道:“治国安邦的仍是男儿汉!”     秀才老娘针锋相对:“北朝有木兰精忠报国,唐有武氏临朝称帝,这两位不知男儿汉能比吗?”     慕轩不甘心,道:“男儿汉志在四方,宏图可展,女人,哼,能干什么?洗衣做饭?”这话听得槿儿都忍不住皱起了眉,看着自家公子,想:他原来如此轻视女子?     秀才老娘脸色煞白,怒道:“李清照词传古今,梁红玉擂鼓助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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