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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之牧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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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与马同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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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梅澹仔像一摊烂泥一样滑下了马,毫无预兆的“哇哇”大吐了几口,樊兵强过去拍着他的后背,梁关保递过一个竹筒让他用水清清口,好在那白马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嫌弃自己的新主人,在梅澹仔去抚摸它的湿漉漉的鬃毛时还转头过来伸舌头舔舔他的手,这让梅澹仔异常满足。     接下来,由其他兄弟选马了,梅澹仔并没有牵着自己的马儿去马场,而是帮着自己的兄弟继续套马。     到晚饭时,王小五跟路小七也都得到了自己的骏马,当然,两人从马上下来时也像两摊烂泥。天色暗了,马群渐渐安静下来,准血狼队员们离开马群五里多地扎营,准备晚饭。这一天,没有一个七人队完成了选马任务,所以没有一个人去马场休息。大家虽然筋疲力尽,但依然坚持完成了必须的劈刀跟练刀数目,才在帐篷前点起篝火,围坐着吃喝说笑,都显得很兴奋。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身,吃过早饭,就又继续选马。有了昨天的经验,这一天就显得熟练了许多,到中午时分,张得水、樊兵、巴根的马儿都选好了。大家吃过饭,稍事休息,就帮梁关保选马。梁关保看中了一匹褐色的马,他从今天早上就注意到它了,它比兄弟六个选的马要矮些,但看上毫不逊色,尤其那种凶悍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事实也证明梁关保的感觉没错,兄弟七人跟着这马跑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能套住它,七人累得里外都被汗水浸湿了,不得不休息了一阵,吃了点东西才继续。     又跟着跑了大半个时辰,梁关保才逮着机会套住了马脖子,张得水跟巴根利用那马暴跳如雷的间隙,也套住了它,之后其他四人才帮着一起套住,但七人居然差点被这匹马拖倒,之后花了半个多时辰才算让它稍微平静些,梁关保给它套马鞍跟缰绳时,这马居然还用前蹄刨着地,似乎仍然心有不甘;而等梁关保上马之后,他花了半个多时辰才让马儿接受了现实,等马儿停下步来,他已在数十里之外,人与马都是汗如雨下,这时候,天都已经漆黑了。     梁关保轻轻拍着马脖子,又抚着它的鬃毛以示安慰,喃喃道:“马儿啊马儿,我是梁关保,从今以后,咱们就是完整的一体了。”     那马儿居然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打了两个响鼻,长嘶一声。梁关保大喜,一抖缰绳,轻扣马腹,说:“咱们回去!”     马儿长嘶一声,再次奋蹄疾驰,梁关保只听耳畔呼呼风响,数十里路,眨眼之间就过了。     回到出地时,营地上篝火通明,大家都在吃喝了,张得水他们正骑着马准备去找他,见他回来,几人都很高兴,巴根尤其显得兴奋,下马过来,靠近梁关保的马儿,摸摸它的肩背,又弯腰仔细瞧了瞧它的蹄子,笑道:“老七,你挑到宝贝了,我看这应该是匹野马!”     “野马?”梅澹仔一脸迷茫,脱口说,“野马还算宝贝?”难怪比我的“小白”难看多了!     “怎么不是,这可是千里挑一的宝马!”巴根给他一个“你懂什么”的眼神,爱怜的抚着马背,向弟兄们解释。     草原、丘陵、沙漠地带,都有野马栖息,这些野马一般都是集群而居,它们的耳目敏锐,蹄子比其他马小而圆,但体格健壮,奔跑很快,而且性情机警凶猛,尤其耐饥耐渴,可以三天才饮水一次,饿了就以野草、苔藓等为食。这些野马剽悍到遇到狼群也不畏惧潜逃,反而会镇静地迎击恶狼。因此,连饿狼不敢轻易侵犯它们。     “这么厉害!”梅澹仔他们几个看着这匹褐色马,脸上满是惊异,有的夹杂着怀疑之色。     路小七羡慕的说:“老七,你好运气啊!”     梁关保笑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巴根却接口说:“这不是老七的运气,而是他眼光好。我之前也注意过这马,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梁关保非常高兴,决定叫这马儿为“小野”,兄弟几个啧啧称赞一番,回帐篷前吃晚饭。     第三天,他们骑着驯服的马儿去套另一匹马,这过程就简单了许多,一天下来,七人都有了第二匹马,梁关保这次选了匹稍微高大些的,棕色的,就起名“小棕”。     他们各自牵着两匹马去马场,那里已经聚集了四十多个小队,只是早来的也没有什么好招待,居然被安排一人一间马厩,所有人被告知,白天跟着奥尔格勒和他的那些手下练习马上骑射厮杀,晚上就跟自己的两马一起在马厩里休息,定时起来喂马料——马料由马场提供。     虽然大家都感觉不可思议,但没有人提出异议。到第四天,所有准血狼队员都在马厩中安了身。而没过两天,所有人都明白了与马同厩的目的——战马与人的感情日深,配合起来越来越有默契。     二十天之后,所有人都被迫成了马术高手,下马走路都成罗圈腿了,但这明显还不够,奥尔格勒跟他那些手下带着队员们翻山越岭,到山林、沼泽、草原、荒漠等各种环境中实地训练,经历了夜战、林战、雾战、火战、枪战——马儿最怕火跟巨响,即便蒙上眼、塞住耳,开始时一样惊恐暴跳,状况频出,所有队员在训练中或多或少都受过伤,但没有一个人退却,因为每个人都记得冷面封教练的那句话:“平时不流血汗,战时有死无生!”     忍受所有痛苦磨难,不就是为了保住性命,给家人最安逸的生活吗?为了这个目标,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也只有在马上,他们才现裤子的好处,没有那上衣下摆的羁绊,他们在马上非常自在,双腿有软甲护着,可以毫无顾忌……     第三个月的训练结束,即便是在六月中旬酷热之中,每个人仍都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战刀,沉默森冷,足以令人不寒而栗。     “狼性凶残,但绝不会时时刻刻杀气四溢。这一个月,你们要学会隐藏杀气!”封教练说这些话时,除了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浑身上下倒绝没有半点杀气。     第四个月居然是学写字——最常用字一千个、学“表演”——扮演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除了这些,就是每天的常规任务:马战,劈刀,练刀。此外,他们学到的一样最重要的东西是“敢于怀疑”,血狼小队在行动时要绝对服从狼头的安排,但行动之前,可以各抒己见,绝不能只会听命行事!     这一个月,过得相当轻松有趣——当然,这是对写字、表演都相当顺利的人而言,另外一部分人就觉得非常痛苦——比之前三个月加一起都痛苦。     隐忍一切情绪原就比施行雷霆手段要艰难得多。     不管轻松还是痛苦,反正一个月三十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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