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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时代(沉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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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细数身上的伤痕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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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秀熙差点笑出声来,她也弄不明白“麻神理工”和“七国语言”能有什么联系,可是这么一说却造成了一种心理暗示,金浩民也没有往深的去想,接受了这个解释,显然周瑾瑜扮演的山田本一神父,从目前接触看来是无懈可击的,除非亲自到日本去调查,否则,根本没有可能从身份上对他产生质疑,金浩民看了看韩秀熙一眼道:“秀熙,你的耳坠哪里去了?”     韩秀熙假作不知的摸了摸耳垂,似乎这时候才现耳坠的遗失,慌忙寻找着,周瑾瑜从咖啡杯里取出那枚耳坠道:“是这个吗?韩代表开会的时候实在是太专注了,连身上的饰品掉进了杯子里也没有注意,倒是我突然造访打搅了韩代表重要的会议……”     “哪里的话,自从几年前我们在东京遇见,我就对神父的观感极好,早已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你这次抛开其他的琐事来帮忙,我如果还在那什么时候都可以开的会议上浪费时间,岂不是对不起神父么?”韩秀熙半遮掩半认真的说道。     周瑾瑜心里明白韩秀熙这是说当年的东京珠宝节上,自己如何的对不起她,不由苦笑道:“说起来我还真有些疲惫了,想找个地方歇息一下,就不打搅两位新人的交谈了!”     韩秀熙喊来一名迎宾,让她带周瑾瑜去客房休息,自己却是冷着一张脸对着金浩民,金浩民眯起眼问道:“秀熙,对一位几年都未曾见面的朋友如此客气,脸上的笑容比我这几年见到你的加起来还要多,可为什么对我就如此刻薄呢?我喜欢你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自从我父亲向你父亲提出了这桩婚事,我就一直在期待着结果,虽然你用各种理由将婚事一直往后推,连父亲那边都有些不高兴了,可我还是替你在父亲面前说了不少软话,如今却是连我也没办法了,父亲年纪大了,脾气也越来越不好,对我的婚事也是越来越上心,这次就算是我说话,他也听不进去的,你最好还是断了再推延婚事的想法,哪怕神父在当场一个字也念不出来,哪怕他将我们的结婚戒指都弄丢了,那也没关系,考虑到你的心情,所有的一切我至少都准备了三个备用的!呵呵,很快这一切都会结束的,秀熙,你再忍耐一会儿!”     “你出去,我现在还不是金家的儿媳,只是韩氏企业的执行总监,这会儿还是在上班时间,我不想接待私人事务!”她这几乎是撕开面皮的要与金浩民争吵了,刚刚还刻意中断会议的接待周瑾瑜,金浩民来了,却以工作为由拒绝接待,金浩民显然也不是第一次遭到这种待遇了,他习以为常的耸耸肩转身离开了。     韩秀熙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忽然有种很想哭的感觉,虽然在这里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可是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只因为自己是女人,迟早都是要嫁出去的,韩国也是深受传统思想影响的国家,女性在婚后无论多么有成就,都要退居二线,将光辉的一面让出来给丈夫,尤其在有传承的家族中,这条规矩简直就是铁律,似乎做不到这一点,那就不配成为家族女性,嫁给金浩民,有着来自各个方向的压力,但归根结底不过就是自己的父亲在家族企业困顿的时候打算用婚姻来做一场赌注罢了,韩秀熙也承认,如果没有这一纸婚约,韩氏企业早在恶性的商业倾轧中完蛋了,可是她一点也不感激金家,因为金浩民只把这一切当作他自己的事业,明明这都是靠韩秀熙自己和祖辈的辛苦得来的。     周瑾瑜回到客房,先是痛痛快快的洗个澡,然后什么也不想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门铃响起,他才惺忪着眼睛打开房门,毫无疑问,韩秀熙就站在外面,韩秀熙摘下太阳镜问道:“神父,睡的可好?早上还有些事情没有说完,我觉得还有些空闲,正要和你详细说说,顺便再叙叙旧……”     “行了,这里没人监听,你不必演戏了,国家级的监控手段又不是街边的大白菜,哪里可能随处都有?这只是一间空闲的客房,自我住进来没人进来过,除了几个偷偷摸摸靠近,趴在门缝里偷听了一会儿的人,没有任何人在房间里做手脚。”周瑾瑜说道,顺手将宽大的浴袍脱下,换上自己的衣服。     韩秀熙不是第一次见到周瑾瑜的身体了,但依然会脸色一红,她想避开眼睛,却又想看个仔细,闪烁的眼神中却始终盯着周瑾瑜,忽然“咦”了一声,上前一把拉住周瑾瑜的手道:“等一下!你……这道伤疤是怎么回事?”她说的自然是周瑾瑜背部那如同大蜈蚣一样的丑陋刀疤。     周瑾瑜若无其事的继续穿衣道:“为诗涵留下的,那时候和国内的某个实权人士争风吃醋,我太自不量力,也太相信社会的力量,结果差点被劈成两半……那还是你离开之后的事情,一直没有告诉你,并不是要对你隐瞒,而是我真的不想提起。”     韩秀熙以柔嫩的指腹轻触着那道伤疤,可以想象当时的周瑾瑜忍受着怎样的伤痛,颤抖着声音道:“那刘诗涵呢?她去了美国,你们有没有再见面?她有没有……”     “见过了,只是当时我有太多的束缚,硬生生的逼着自己不去想、不去见,就像是普通朋友那样生冷的交谈了几句,为了一个我们互相都真心对待,却不得不分开的女人,她在我外表虽然没有留下疤痕,可是这里……却有一道看不见的伤痕,那个伤远比你见到的要深的多,要痛的多,要愧疚、遗憾、懊悔的多!即使我今天想通了一切,却也不明白到底是她错了,还是我错了,或许在爱情的选择上本来就没有谁对谁错之分,一切只不过是因缘际会,都是看不见的未来在缓缓推动着。”周瑾瑜叹道,在洛杉矶因为对陆婉琪的怜爱,他刻意疏远刘诗涵,甚至以为陆婉琪想要撮合他们,让刘诗涵来代替离开之后她的位置,这让周瑾瑜甚至开始厌烦刘诗涵的存在,认为她成了阻碍与陆婉琪一起的存在,那个时候周瑾瑜就像是入了魔障,看不清自己,也忽略了身边人。     韩秀熙抬起头,抚摸着周瑾瑜的背脊,忽然在他的肩头瞧见了一个牙印,那牙印细碎而圆满,一瞧就知道是姑娘家留下的,不由满含酸气的问道:“那这个……又是她们其中谁留下的?这种伤痕……”她面色一红,显然想到这个位置留下牙印,自然不可能是故意凑过去留下的,定然两人相拥亲密无间之时周瑾瑜浑身放松,肌肉纹理没有一丝紧张感时咬出来,才会有这么清晰的印记。     周瑾瑜回转身扣上了衣服道:“不是她们中的谁,而是另外一个我对不起,想弥补却又找不到,想安慰却又没机会的女人……也是我现在最想最想结婚的女人!对她我有过放纵,有过不可推卸的责任,对她我有今生都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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