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谢菲尔德,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里,可是却要让自己明白,我正在路上。”周瑾瑜似是而非的答道。
苏博揉了揉下颌道:“谢菲尔德位于英国的中心,建在七座山之上,坐落于南约克郡,是英国的第四大城市,国际著名的优秀的教学、研究中心谢菲尔德大学就坐落在这里,我们上音乐的交流生就在谢菲尔德大学,谢菲尔德是一座拥有着多元文化的城市,这里居住着各种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你可以听到至少84种语言,在这里你能够找到亚洲、中国、意大利、西班牙等世界各国不同风味的饭馆和咖啡馆,十分适合像我这样不太懂外语的人,如果你要在这里停留一阵子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下,多少我也算半个东道主嘛!”
苏博见周瑾瑜不答话,又问道:“神话传奇的团体现在可不得了,随着《心跳》音乐短剧的搬上了银幕,神话传奇的大名也算是响彻国际了,因为只是个校内的松散组织,纵然有上音院的出版社出版他们的作品,可传播力度也是有限的,再加上艾伯的加入,你又时不时的创作一些惊世之作……啧啧啧,短短半年时间,我就收到了上音乐好几次催回的通知,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们真的闯出了这条路,将华语音乐推上了国际乐坛,为此,我也要敬你一杯才是!”
周瑾瑜摇了摇头道:“那是苏玥婷跟你说的吗?我已经三四个月没有跟神话传奇联系了,他们这一阶段的作品根本没有我的参与,都是那些可爱的同伴们独挑大梁的,原创大概也是李思睿的杰作,你不必感谢我,反而是我要感谢苏玥婷替我在你面前遮掩,多少……她还想让我顺利毕业!”
“不可能?最新一期的专辑我才刚刚入手,里面的小提琴伴奏分明是你的影子,‘神之音’的大名难道我还能听错么?你在帕格尼尼大赛上拿了金奖就开始摆谱了吗?……不过,这倒也是,现在你的作品千金难求,整个人也如同石沉大海,多少音乐人士想见你一面都急白了头,哪里晓得你会躲在这个小酒里呢?……对了,来得好不如来得巧,我打算教我这一期的交流生,就响应校方的号召回国去,不如你跟我去见见这期的交流生?在理论上我或许还能称得上是个教授,但是实际演奏就不行了,与你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大家都说你是我的学生,我虽然脸上有光,但是也背负了很沉重的压力啊,你头上的光环实在太亮了,据说,帕格尼尼大赛之后,当今世界小提琴音乐排名就将你放在了位,这个机会我无论如何也要为学生争取的!”苏博说道,一谈到教育他还是那么冲劲十足,与其说他是一位音乐学家,倒不如说他是个教育人士来的好,在苏博的世界里,总是为了下一代的音乐才子铺路的,尽自己最大的能力给那些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一些学习、展的机会。
当年的周瑾瑜就是被苏博的这种理想和激情所折服,时过境迁,即使生活态度改变了,人生目标也改变了,可是对苏博的这种崇高的教育理想的那种钦佩却从未变过,换做任何人来,哪怕是阿卡特要他给安妮示范,他也会断然拒绝,但是苏博的邀请,他却没有拒绝,因为苏博是迄今为止,他见过最纯洁的教育人,没有一点私心,纯粹就是为了一种文化的传承而心力憔悴的老师,甚至因此差点将自己的性命都永远断送在了异乡,周瑾瑜犹豫了一下道:“我可以跟你去看看,但是很抱歉,我已经誓过,不再拉小提琴了……因为我答应过某个人,不会再去想她,要过一些没有小提琴的日子。”
苏博愣了一下,似乎无法体会到周瑾瑜那种心伤和遗憾,但是他依旧笑道:“没有关系,只要你去了就行,比起李思睿虽然你会的很少,可是每一样都堪称杰出,给那些只知道混日子的小孩子们示范是绰绰有余的,再说,来到了谢菲尔德,如果没有去过谢菲尔德大学又怎么算呢?”
苏博之所以晚周瑾瑜那么久进来,就是因为去停车了,此时又拉着周瑾瑜去停车处,据他说,在英国可以没有房子、没有女人、没有事业,但是你不能没有车子,这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就像是一双脚一样,很多英国人都觉得离开了车子就不会走路了,虽然这有点夸张,但是谢菲尔德的大街上的确车水马龙,这里的交通环境也很好,车虽然多,但是很有秩序,没有抢道的、没有咆哮的,交警甚至都只要在室内用监控察看就够了,或许这里并不缺少车祸,可是却缺少了那种浮躁的情绪。
在多年前,谢菲尔德就当选为“当地居民和学生关系最为融洽”的大学城,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学习的好地方,有两所大学、一所欧洲最大的进修学院和工业大学的总部坐落在谢菲尔德,几乎整个城市的一半都掩隐在匹克峰国家公园之中,山川、河流、溪谷……如画般的风景就在家门口,在这里还有充满了故事色彩的罗宾汉的舍伍德森林、勃兰帝姐妹的故居,值得一提的是,世界经典小说《简爱》就在这里写成,可以说这个城市是文化艺术氛围非常浓厚的地方,能够在这里成为交流生的对象,上音院也应该是与有荣焉了。
从谢菲尔德大学的侧门进入内部后,简直感觉到了另一个城市,各种高楼大厦林立,当然,那并不是商场,而是教学楼、宿舍楼,在谢菲尔德大学的东西南四个方向都有独立的商业区,北边则是著名的科研区,苏博只是交换生的管理员,充其量只是带有一些教学义务而已,在这里的地位并不高,但好在有了周瑾瑜这么个世界第一的学生,至少大家对他此时的态度都充满了敬畏。
“时间还早,我的教学课要在下午三点钟,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先带你来见见我在谢菲尔德大学认识的好朋友,他是这个大学的教授,是一名真正的学者,研究的课题是关于人类惯性*行为与精神联系之类的,我不太懂,但和他说话,我总觉得高深莫测,有点似懂非懂的感觉,但不可否认,他在学术上有很多成就!”苏博下了车,领着周瑾瑜去了靠西边的一处住宅区,在这里既有学生的宿舍,也有本地居民的住房,可以说是成分相当复杂的地方,苏博熟门熟路的上了电梯,领着周瑾瑜进入了顶楼,伸手就打开了那虚掩的房门道:“艾森克利,我的好朋友,今天又等着我来喝一杯吗?”
一名面皮上都打着褶子的老人躺在沙上,桌上简单的摆着两盘水果,他很随意的穿着睡衣,笑起来感觉很亲切,可是那浑浊的双眼却有种冰凉的错觉,被艾森克利的眼神一接触,周瑾瑜的心脏不由自主的加跳动起来,他困惑道:“苏教授,你还有不请自入的习惯吗?你的这位朋友连门也关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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