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您好,干洗的衣服给您送来了。请记住我们的 网址)”周瑾瑜心神不宁的想要问时,酒店服务员却在房间外按响门铃道,虽然是身在德国慕尼黑,但是身为中国籍客人,酒店服务员还是用生涩的中国话来对话。
陆婉琪从周瑾瑜的胸膛上抬起头道:“我给你去取,如果头很疼的话,就再多睡一会儿。”
周瑾瑜张了张口那压在心头的疑惑依旧是没有出口,只得点点头,看着陆婉琪走到房间门外,周瑾瑜轻轻的闭上眼睛,陆婉琪的话令他心痛又心疼,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连说话的勇气也没有,不知不觉浆糊一样的脑袋沉重下来,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床头边放着洗干净的衣服,陆婉琪已经不知所踪了。
周瑾瑜穿好衣服,从酒店走出来,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独的回望,站在那儿好一会儿,周瑾瑜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路过的酒店服务员忽然拍醒他道:“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助你吗?”
“谢谢!”周瑾瑜侧过脸点点头,凌乱的碎缝隙甚至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便低着头朝出口走去,一路上能够听到车辆来回的熙攘声,也能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可是周瑾瑜却满是挫败感,连叹气的力气也欠奉,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又到了彼岸酒门口。
“叮铃铃!”熟悉的挂铃声随着周瑾瑜推开酒木门而响起,露西依旧是低着头擦拭着桌椅,头也不回的喊了声道:“对不起,我们还没到营业时间……咦?你不是周瑾瑜先生么?传说中琪琪的未婚夫?怎么不见琪琪呢?”大概是因为陆婉琪比她小一些的原因,她习惯性的用了亲昵的称呼。
周瑾瑜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尽量用亲和的声音道:“彼得先生在吗?我有些事想请教他。”
露西指了指台后道:“他就在那里,周先生随便,我们和琪琪都是很熟的关系,不必感到拘束。”或许是看出了周瑾瑜笑容中的勉强和苦涩,露西特意的说着。
周瑾瑜绕过酒桌,昨晚在这里还喝的酩酊大醉,今天却完全记不起自己在哪张酒桌上坐过,或许是根本没力气去想去回忆……“彼得先生?醒醒!彼得先生!”周瑾瑜推着已经横躺在台内的地板上呼呼大睡的彼得道,昨晚或许彼得醉的比他还深。
彼得模糊的嘟囔了一句,侧转过身又继续睡下,周瑾瑜还想叫他,露西在台外一边工作一边道:“父亲他若是醉过去了,便是用大马车从他身上碾过去他都醒不过来的,彼得大醉鬼的绰号可不是假的哦!周先生如果没有什么很急的事情,那就晚上再来,只要酒营业,父亲肯定红光满面的出现在酒桌上。”
“那就给我倒杯水,我在这里等等。”周瑾瑜苦笑道,往最近的台坐下,没多久露西便端了杯水来,又递上一块写字的杯垫道:“对了,苏阿姨说你会来这里,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告诉你你的行李和赵小姐都在这里,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尽快过去。”
周瑾瑜接过杯垫,上面写着一家音乐工作室MAI的地址,周瑾瑜自语道:“还真是工作狂呢,这酒都没醒透,马上就喊我做事了吗?不过也对,维也纳音乐大典迫在眉睫,我们如果要参加的话,除了邀请函之外,至少还要附上我们的参赛作品才行,没有什么比神话传奇的第一张唱片更加适合这个时候了,对于苏玥婷来说,或许没什么事情要比音乐制作来的重要?”
周瑾瑜记下了MAI的地址,随手将杯垫放在口袋里,喝了口水后,便静静的坐在那里,既不说话也没有烦躁不安的动作,安静的如同一座雕塑,比起那些因为有急事而来回踱步烦闷的情绪甚至能影响周围的人实在安静的有些诡异了,令露西都惴惴不安几次放下工作看了看周瑾瑜,怀疑他是不是休克了。请记住我们的 网址)
一直到午后时光,彼得才哼哼唧唧的醒过来道:“露西!你为什么又让我睡地板?难道不能喊我起来去床上睡么?这硬地板都睡得我腰疼了!”他扶着台的边角站起来捂着后腰一副无法伸直腰的模样。
露西没好气的道:“哪里是我不叫你,分明就是叫不醒你,吵得你狠了,你还不乐意的拿脚踹我,我哪里还敢去叫你?周瑾瑜先生已经等了好久了!”
“那……那也可以拿条毯子给我披一披?你知道我年纪大了受不得寒冷的。”彼得嘴上咕哝着道,一边朝周瑾瑜这边走过来,露西分明就当作没听见,想来以彼得的行为举止,这养女对他的崇拜也是有限得很。
周瑾瑜很恭敬站起身迎着老彼得坐下后又叫了瓶白兰地,给彼得倒上一杯,立即使得老酒鬼满脸欢喜,老彼得如饮仙酿一般将一口白兰地含在嘴里慢慢体会着,缓缓的咽下喉去道:“醒来便有这么好的东西漱口,实在是人生极为畅快的事情……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的眼睛还没花,周先生,我们两个应该从来没有见过?”
“见没见过不重要,我只想从你口中知道一件事,就是陆婉琪她……真的好了吗?”周瑾瑜回避了彼得的探寻道。
老彼得放下酒杯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看来再好的酒,我也是没有缘分享用了,问起那位姑娘的事情,老彼得汗颜之极,更没有什么资格去透漏她的*了,而且我是过誓的,如果胡乱的说出去,我这辈子都没酒喝!”说罢,就要起身离开,可是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桌上的白兰地,一边咂着嘴一边皱起眉头来。
周瑾瑜思量了一下便道:“我知道老先生只是做医学研究工作的,并不算是真正的临床医生,你想想,哪儿有患者知道病情,而监护人反而被蒙在鼓里的道理?如果是因为誓言的话,老先生应该更加放心,你现在理智的很,也清楚明白的很,是认认真真的通知我,而不是喝醉之后胡乱的说出去……这个道理老先生应该明白?”周瑾瑜把握时机的往老彼得的酒杯中又倒满了白兰地,那如麝如香般的气味直钻进老彼得的鼻孔里,他用力的张大鼻孔狠狠的吸了两下,喉结一阵滚动后,实在忍不住的道:“好好好!算你说的在理,我就把事情都告诉你!”
做下了决定后,老彼得好似放开了胸怀,伸手拿起一杯白兰地喝了下去,好一阵酝酿才道:“五百万人民币不是个小数目,但是对于陆婉琪的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而已,这倒不是说需要多少钱去治疗她,我是在说因为这种无解的病症,需要探究最终的治疗方法需要更多的资金,这是一个无底洞,哪怕我早十年前就提出了最理想的治疗方案,可是因为现实原因根本只是处于空想状态,我想你肯定也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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