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已失,再往前走已不可能了,还是到回马安城等王俊吧,以他的性子,肯定是马不停蹄赶回去的,经过这一天一夜,他应该到家了,现在父母,楚芸她们肯定很担心吧。(读看 看小说网)希望她们别太焦虑才好。叹了一口气,慢慢往沿着来时的山道往回走。
下了一夜的绵雨,山道有些泞泥,我的鞋面,衣服的下摆,很快就沾上许多山泥,只能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
寂静的山道,孤独的前行,葱绿的树影,渐渐让我仿佛不知身在何地。前世今生的经历,一丝丝闪过,让我觉得好像发了一场梦般。我迷失了,我迷失了自己,迷失于过去,也迷失于将来。我是谁?而我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我来到这个世上做什么?我问起了这个无数仁人智者都曾自问过而又无解的问题。
人总是有追求的吧?而我的追求又是什么呢,若说是一种平静的生活吧,但照现在的情况看来,那倒是充满荆棘啊,“只为家贫成聚散”,我非但不贫,还算殷富一方,为什么还要与家人楚芸成聚散?皆因势不由人啊,再也不能这么被动了,思想神智从来这么清楚起来,大丈夫在世,纵不能掌握百万人的生死,也当能任意自己的行止。幸福得自己争取,我从楚芸一事不是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了么?自由何偿又不是得自己争取呢?想到这里,无来由地豪情一起,仰天一啸。
啸声渐歇,全身似乎升起一股力量,泞泥的山路好像一下松去阻力,我的脚步轻松坚定起来,思路也变得十分清晰。前一世我是个商人,但这一世我虽还算是个商人,但骨子里更像是个书生了。想起昨天面对山贼那般作为,真不免有些惭愧,面对庸俗,我自能表现出我的高尚,而面对山贼这种不算强大的强大,我竟要表现出无作为来躲避危险。这种典型的书生行径,居然出现在我身上,令此刻我想来都有些恼怒。
趋吉避凶也是人之常情吧,我还是原谅了自己的这一次,而且通过这一次历险,能认识了谢引章这样的女子,什么都是值得的。不过,再也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了,我既然有着高于这个时代人的思想,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的形体受制于人呢,就让我的武功与文才,齐然傲视吧,争取自由也得有争取自由的本钱啊,此时此刻,武功在我心中不再遥远,不再是可有可无,它成为我现在亟待追求的一个利器。请记 住我}
山道上,我的身影渐行渐远,而我的人生,却和这个时代渐行渐近………
晌午时分,我再次回到了马安城,一身的泥土和风尘,自然是引起行人对我这个公子哥儿打扮的少年的注目。我哪会在意这些眼光,匆匆走进安平客栈,向掌柜地要一间上房和让他准备好热水,又写了一份能让王俊看明白我现在平安并在安平客栈的告示,让小二抄上四五十来份张贴在马安城湖州到圣京的道上显眼处。并吩咐另一位伙计帮我去买两套换洗的衣服过来。诸事述备,才上楼冲洗和换下这一身让我不舒服的行当去了。
待到一身清爽的下得楼来,并吃完一顿精致的午饭,已是下午时分了。走得客栈,走在马安城的道上,见安平客栈的伙计办事果然利索,每隔一段路旁已贴上了我写的告示,想来王俊必会看得到,省得他再到贼窝里扑个空。随便拦了个路人寻问他最近的医馆,很快便走了进去。
这间医馆不大不小,看样子各种医药倒也齐全。我请问坐上柜前张方桌上闭目眼神的大夫有没经脉穴道图卖。那位大夫奇怪地望了我一眼,“图倒是有,不过都是我们自用的,而且这东西自然是在书坊里卖,你跑来这里问干什么?”
我苦笑了一下,我还是以为这经脉图只有医馆里才有呢,那大夫见了我这样子,道,“公子是要来自己看的吧?”
我点点头,那大夫道,“那我拿本给公子吧,这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不过公子看这个干什么?看公子也不是对这个感兴趣的人啊。”边说着,边到桌下摸出几本书,抽出一本薄薄的给我,原来是书,我还以为是一张大图呢,所以才没想到到书坊里买,向那位大夫谢过,坚持给回他书价的几钱银子便拿起那本书告辞了出来。
一出馆门在回客栈的路上,我就边行边翻看起这本都是人形图的小书册,根预计的差不多,这书很详细的绘出了人体经脉穴道的所在,粗略估算了一下,竟有四五百个之多,而我除了“百会”“下阴”十来个有听闻过,其余都是首看,这些穴道名称无一不是起得莫名其妙的,如“攒竹”、“曲差”等等。不过记得这些穴道名并不难,有点难的是把它们跟人体的位置对应起来吧。
除了穴道,书中对经脉的运行也说得很清楚,如八脉就有这么两段话:
“八脉之任脉起于脐下,行于腹腔正中,循腹里,至咽喉、再循下颌,环绕口唇,经过面部到目下。它的经气与手足三阴经互相交通,能总任用身之阴经,为阴脉之海。”
“八脉之督脉起于小腹,下出于会阴,循行于脊背正中,达项后风府,进入脑内,上行巅顶,沿前额正中,到鼻柱下方。总督全身阳经,为阳脉之海。任督脉均为气功常用经络,为习练周天功的重要精气通道。”
因为是医书,所以在介绍十二经时也会带上如“二正经之足阳明胃经起于迎香……,进入第二趾外侧端厉兑穴。其经主要病候有:胃病、牙痛、头痛、腹胀、肠鸣、失眠、水肿、发狂等”等医学方面的东西。
以我的才智记忆力,消化这本东西也要一头半月吧,今后,尽快学得内功入门也是要紧的事,遂把书册收入怀,叹了一口气,要是能再遇上天刀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起身,便听到楼梯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接着门便被推开,钱大强跟他老婆掠了。来,他们刚开口,王俊也跑到了门口,他气喘地喜道,“二少爷,你没事啊,太好了……,二少爷,你是怎么走得出来的?”。
我自不是奇怪钱大强他们也跟着来,便把经过解释了一遍。钱大强恍然道,“原来谢女侠恰好救了少爷。”不过他马上奇怪起来,“此去圣京路上还算太平的,二少爷说的这个叫余毛的山贼并不是什么角色,他们也多数是附近穷苦出身,平时并不敢对那些大商旅下手,专找那些单身旅客下手,作案次数并不多,亦不敢伤人命,跟强行行乞差不多,二少爷这次算是不幸给碰上了,而那个余毛就算有几条人命在身,他们怎么也不值得谢女侠出手呀?”我回想起那些山贼的行径,果然如此,苦笑了一下,他们表面虽凶狠,但并不凶恶啊,要是我当时表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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