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能代表执法堂?我等只是见你们的做法有违门规,为了维护门规威严才不得以而为之。说吧,方昊究竟犯了哪条门规,居然让你与他们联手来对付?”
“哼,这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再不让开,可别怪郑某不客气了!”
说着话,郑奎身形一晃便要扑向方昊。
秦砚一直紧密地关注着他的动向,他方有异动,随即拦在了他的面前。
“郑奎,若想拿办方昊,就按他所说,须领事堂与执法堂同时参与,否则休想。”
“凭他?还不配......”
说着话,郑奎身形再动。秦砚与他修为都在伯仲之间,须臾之间又拦住了他的去路。
恰在此时,远处又传来一道声音,“放肆,都给我住手。”
随着声音,两道人影从西方空中快速飞来,落在场中。
“弟子见过展堂主、董堂主。”
相互对峙的六人看清来人后,一齐躬身施礼。
被称做展堂主的那人正是玄黄门执法堂堂主展雷,他脸色阴沉地看了看地上徐磊的尸体,犀利的目光在几名筑基期弟子逐一扫过。
“修道修心,道法除魔,你等同门操戈,可知罪?”
“弟子知罪!”几人同时躬身答话。
“死者何人?被谁所杀?你等因何大动干戈?郑奎,如实禀来!”展雷冷声说道。
“回堂主,死者为妖兽园炼气四层弟子徐磊,被炼气二层弟子方昊所杀。”说着话,郑奎用手指了指方昊,“弟子怀疑他使用邪术,另据朝天峰弟子陈东峰所报,方昊曾在山中驱使三只妖狼袭杀陈师兄。弟子欲带其回执法堂询问,遭到他们恶意阻拦!”
“呃,你就是方昊。”
展雷大感意外地看了方昊一眼,“难道你不知道门规,同门不得相残?”
“展堂主,弟子与徐磊签了生书,请堂主过目。”方昊取出战书,恭恭敬敬地捧给展雷。
不见展雷如何动作,那战书居然平空飞起,在他面前自动展开。
略一扫视,战书复又飞回方昊手中。
“郑奎,门中最新规定,任何生死战都须由执法堂商议裁决,执法堂单个弟子无权签署生死战书,难道你不知晓?”展雷脸上怒色更盛。
“弟子知错,是弟子忘了。”被展雷一喝,郑奎脸上的汗立刻流了下来。
“忘了?”
展雷冷笑一声,“我看未必,前几日我曾严令于你,有关方昊之事,你无权再予过问,难道你也忘了?”
“这......”郑奎脸上的汗越加多了起来。
“陈东峰”
展雷不再看郑奎,直接唤道。
“弟子在”
“方昊可曾与你有仇?”
“回堂主,弟子之侄陈昭死于妖兽宫妖狼之手,那妖狼却是方昊放出。或许他心有疑虑,以为弟子会迁怒于他,因而才驱使妖狼对弟子先行下手。”
展雷听完再次冷笑,“陈东峰,如果你担心我杀你,会不会先行使用手段对我下手?”
陈东峰急忙躬身,“弟子不敢。”
“哼,你确实是不敢!难道方昊就敢对你下手,我之于你,与你之于方昊有何区别。你会飞,妖狼却不会飞。就算方昊有天大的胆子又岂敢对你下手?还有,你遭袭后为何不立即上报执法堂,反而只告知郑奎一人,如今又与他一同前来对方昊下手,是何道理。”
“方昊之所以敢下手,恐怕是心存侥幸,又周密策划。弟子没报执法堂是因为不敢惊动堂主,这次前来弟子也是适逢其会。”陈东峰急忙辩解。
“一派胡言”展雷盯着陈东峰,“方昊入剑芒山是接受测试,你为何又出现在那里,方昊可曾事先知道你去,又如何布下杀着?”
“这......”陈东峰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待陈东峰再说什么,展雷又厉声道,“方昊其人,我也有所耳闻,能不畏生死,面对强敌舍身救护同门,如此侠义弟子岂会因无端猜疑而袭杀同门弟子,更何况这个同门一只脚就能碾死他。”
此言一出,陈东峰已知展雷的裁定,心中大为后悔,若先知会执法堂事情也不会被动到如此局面。当时也是思虑欠周,以为凭他和郑奎就可以决定了方昊的生死。万万没想到,中间出了这么多岔头。
他躬身站在原地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展雷再次扫了几人一眼,道,“郑奎越权行事,致使一名外门弟子死于生死战,又滥用职权,诬枉本门弟子,先回执法堂面壁,听候惩处。”
“是”郑奎答应一声,灰溜溜地驾着符器离了较技场。
“陈东峰诬告本门弟子,意图与郑奎联手滥用武力,险致同门相残惨剧发生,回执法堂面壁,听候处置。万钧,不明是非,助纣为虐,一同回内门,听候惩处。”
“是”陈东峰和那姓万的弟子应了一声,不敢再说半句,转身离开。而陈东峰在转身的瞬间,却目光阴厉地看了方昊一眼。,
方昊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不禁眉头一皱,以后得更加小心此人了!
但他对展雷的处置却还满意,此人不愧是执法堂堂主,心思细密,处事果断。
事情并没就此完结,展雷继续道,“彭战、叶普虽对抗执法堂弟子,应领罪责,但念其事出有因,保护了本门弟子,功过相抵,不奖不惩。至于秦砚,领事堂的事,我就不便置喙了。”
说完,他看了一看那位被称为董堂主的人。
领事堂堂主董逸微微点头,“秦砚保护本园弟子有功,对抗执法堂有过,功过相抵,不奖不惩。秦砚立刻清理此地,率本园弟子迎接门主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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