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妖怪茶肆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凤凰临世青耕劫(四)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绮绣带着幼鸟往山下走,一直问她各种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啊?”     “哔哔。请记 住我】请使用访问本站。”幼鸟答道,可是说出来的却是它自己的话。     绮绣根本听不懂,无奈地笑道:“是我疏忽了,你这么小,尚还不能人言吧。”     “哔哔哔,哔哔。”幼鸟摇着头又试了一次,亦发现自己开口说出来的果然非人之言。其不解,从前它分明早已学会人言,为何如今却反倒不能了?     绮绣以为其难过,忙安慰道:“莫急,许是过些年等你长大了,有了法术一类便能了吧。”     “哔……!”幼鸟刚想奋力解释自己已经快一百岁了,可是它刚一抬头就看到天边出现一群火红之物,顿时知道是追杀它和母亲的人来了,立刻缩回绮绣怀里瑟瑟发抖。     “怎么了?”绮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幼鸟也不出声也不动,就是往她怀里一直钻,绮绣看了看四周,并未见到什么东西或是听到什么声响。只道许是这北地风大,它觉得冷吧。如此思量,绮绣便也搂紧了幼鸟几分。     就这般,绮绣带着翠儿回了山下镇上。此时的绮绣粗布麻衣,还沾了不少灰土,背上背着竹篓,篓中放着她的药锄和少许草药。她刚进镇上,路边行人就对他指指点点。绮绣毫不在意,只当根本没有听见他们言语一般,径自往家走。     然而,显然有的人并不想让她逃过。     “哟,我说这是谁呐,原来是绮绣姑娘。”罗衣华服的男子在人稀之处挡住了绮绣的路,满脸得色,“小生在此有礼了。”     绮绣的表情顿时冷若冰霜,仅是淡淡道:“夏侯公子有礼。”     说完便要走。     夏侯楚立刻又拦住绮绣,对其道:“那日小生所言之事,如今姑娘可有考虑好了?”     “那日公子与我说时我便已回,如今小女子并无不同答复。”绮绣冷言。     夏侯楚不快道:“当日你言你与那肖家已定亲,我便罢了。如今肖家已退亲,你能还有何顾忌?”     绮绣哂笑,答曰:“公子家财万贯又属显贵,绮绣不过贫寒人家又是愚笨粗鄙,配不上不上公子那些过人能耐和手段。公子还是……”     “无妨、无妨!”夏侯楚没听出绮绣讽刺,却以为其只是顾虑两家悬殊,喜道:“你已知晓,我早已娶妻,我家家风严肃,本就只是想纳汝为妾。于你身份也是正好,你亦是不必为门第之事忧虑!”     绮绣忍不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夏侯高门大户怎地生出了这么个嚣张蠢物。{请记住我w 夏侯以为绮绣顺从,当街便想轻薄搂其腰。绮绣慌忙躲开,怒而直言道:“公子既是听不懂善言,那小女子便直说了吧。不论如何,绮绣都是不会嫁于你的。”     夏侯楚扑了个空,勃然大怒:“哼!不知好歹的东西!如今人人皆知你是丧门的扫把星,先克死汝母,又克死你兄,现下连你父也因你病弱。连那肖生都只因与你有婚约而久病不起,人家爱惜性命与你退了亲。我怜你柔弱无依,才出手相救,你竟妄自清高,我这等良人若是错过你必是要后悔一辈子!”     不说便罢,一提起绮绣便怒火中烧,夏侯不知从哪找来个道士,给了银钱让他说些危言耸听之话,如今毁了她亲事不说,连家中的医馆也无人上门,父亲着急奔走,结果害了风寒卧病在床,全都是这无赖之人所害。     “哼,你倒是还敢说!那假天师说我是丧门星,那我便是丧门星好了!小心我克死你家上下几十口老小!”     夏侯楚又以为绮绣有意,便道:“娘子无须为相公我担心,我乃福星下凡,不为所祸反而能福照娘子一家。明儿个就是黄道吉日,午时一过我便派喜轿去,娘子随着媒婆先行过来,聘礼随后便会送去。”     “不嫁便是不嫁!像你这般歪邪蠢物,别说如此冷轿偏门,你便是亲自来抬我过去我也不嫁!”绮绣怒极,与这蠢物说话根本是自寻气受,于是转身就走。     夏侯楚又怒上前拉住绮绣,绮绣躲闪不及。     夏侯楚曰:“现在除了我,谁人还敢娶你过门?”     “他人若没人敢娶那我便终生不嫁,大不了爹爹百年之后我削发为尼,青灯古佛终此一生也无不可。”绮绣不得不松开怀里的幼鸟,想甩开臂上夏侯之手。     “你!”夏侯楚越发用力捉住,生怕被其逃脱,回头对不远处下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往这边赶来。     绮绣见而慌,若是让他们捉去定是要遭殃,这时候,绮绣怀里还在发抖的幼鸟忽然扑了出来,狠狠往夏侯楚手上啄去,顿时啄出极深的伤口,鲜血直流。夏侯楚吃痛缩回了手,伸手一挥,幼鸟被打落在地上。     绮绣忙想拾起幼鸟,却被夏侯楚抢了先,夏侯楚捉其喙和颈,使其动弹不得,刚是得意,忽然手头一热,幼鸟变得极烫,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紧接着便见幼鸟浑身着起火来,立刻烧着了夏侯楚的衣袖。     夏侯楚大惊失色,甩下幼鸟转身就往河边奔去,那下人见主子火烧也急急忙忙追了去。     幼鸟被摔倒地上立刻火就灭了,它被丢到地上两次摔得生疼,这下更是双目含泪,好不可怜。绮绣忙抱起它,转身往家跑去,要是夏侯楚灭了火再折返可就不好逃跑了。     绮绣气喘吁吁跑到自家医馆,进门后立刻从里面插上了门,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慢慢往里走去。     绮绣之父罗郎中听到动静,从屋内掀帘出来,见绮绣模样,道:“今天回来得甚早,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没。”绮绣道,夏侯楚之事不说也罢,莫要给老父平添烦忧。     “可是身体不适?”罗郎中还是担心,绮绣出去时说是要去采植楮花,其花只傍晚才开,至二更时便凋谢。然还未至傍晚绮绣便归来,因而以为有事。     (植楮见注释)     “并无不适。”绮绣笑曰,“女儿之所以回来早了,是因为见到一只山鸡稚儿。”     说着绮绣将幼鸟给罗郎中看,这幼鸟现下灰头灰脑,和先前黄橙橙的又不相同,现下缩在一起如同一团灰毛球,倒真是像山上那刨土的灰山鸡之幼儿。若非绮绣确实见过那巨鸟模样,可那巨鸟全身火红,她怎地也不会相信这幼鸟非寻常山鸡。     此时幼鸟稍安,从翅羽下伸出头来,怯怯四望。人之居所与其从前所住之处有不同,其毕竟年幼,好奇之心起。     老者见,以为果真是灰山鸡,喜道:“莫非绮绣是要给爹爹做山鸡汤?想那灰山鸡虽然肉质鲜美,然却太警觉难抓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